宁浠不敢去看战北爵的表情,懊悔的只想咬舌:“我……”
对不起三个字还在喉咙里打转,战北爵突然放下酒杯,大掌猛地禁锢她纤细的腰,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压向酒柜。
宁浠正觉得后背被酒柜咯的有些疼,头顶落下来一片阴影。
战北爵高大的身躯俯下来,手掌沿着衬衫滑到她的后脑勺,往上托了托,接着菲薄的唇便落在她的唇上,强势而又不容抗拒,霸道地探入她的齿冠。
耳畔轰然炸开一朵烟花!
他……他这是干什么?!
宁浠惊得去捶打他的胸膛,身子不安扭动着。
“放……开……”
战北爵继续吞噬她的话语,调不成调。
捉住她的手腕摁在墙壁两侧……
宁浠无处可躲,甚至能感觉到他蓄势待发的气焰。
她被迫仰着脑袋。
当薄薄的雪纺衫衣摆被撩起,冰冷的空气刺激着肌肤,宁浠狠狠落下齿冠咬了下去。
流氓!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檀口。
战北爵带着满身阴霾撤离,虎口卡住她的下颌:“欲擒故纵玩得倒是挺顺手,现在又装什么清高?”
欲擒故纵?
谁稀罕对他欲擒故纵?
宁浠轻仰着脑袋和他对视,漆黑的瞳仁却写满了坚定,气息不稳地吐纳着。
“我没装清高,更不是想投怀送抱!别忘了,我儿子都三岁半了……”
“没有?”战北爵俯瞰着她,语气冷到刻薄:“那你身上的栀子花香算什么?”
栀子花香?
宁浠有一种疯狂的疑惑感。
“栀子花香怎么了?”
“接近我的每一个女人都知道我喜欢这种味道。”
栀子花来作为香水,其实并不算大众。
可她身上却有,还是他最钟意的那种,比grandextrait和旗下520这一款还要让他沉沦,从一开始她就别有用心,战北爵并不相信她的解释。
她不过是在玩欲擒故纵罢了!
宁浠闻言,脸色变了又变。
他喜欢栀子花香,接近他的女人都带着这种味道?
突然想起才见面时的画面……
他当时看她就觉得不屑。
原来从那时候开始,她身上的栀子花香味,就被他认定是别有心机,是在蓄意接近!
还编出蹩脚的理由,说前男友和他长得像来搭讪?
“这也是偶然,我从小就喜欢栀子花的花语,家里种着盆栽,沐浴露洗发乳也是这个味道,平常家里还会泡栀子花茶,可能久而久之才带着这股清香……”
偶然?
一次两次是偶然,三次还能说是偶然么?
战北爵会信了她就有鬼了。
“耍尽心机也要成为我儿子别墅的设计师呢?”
宁浠无辜地眨眨眼:“难道不是你莫名其妙指定要我来接这个项目么?”
战北爵额头青筋微微鼓起。
他不信,这女人当真是无辜的,而他竟然一直在会错意!
“好,我当那都是意外,那你今晚躲在我桌下,还故意挑逗我,又是玩什么把戏?”他倒要听听,她能有什么解释!
“咳……”
宁浠想到刚才的窘态,脸颊瞬间爆红!
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确定声音没什么异常了,才敢开口:“我不知道这间房里的人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