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推开的门带进丝丝冷风,从小腿漫起颤栗,门板推挤着震动棒操着阴道。
我因为快感双眼失神,抑制不住地娇吟。
门一顿,猛地推开。
我腿一软膝盖跪在地板上红了一片,胸前贴着冰凉的瓷砖,我趴在那大口喘息,刘海黏在额头黏糊糊不太好受。
听见沉稳的脚步声停在我身后,我转身去看。
一个穿着蓝色修理工衣服的男人,上半张脸隐藏在帽子下看不清楚,唇形薄而锋利胡子浓密。
我吓到了,女厕所里怎么会有人进来。
还是一个男人。
我惊慌失措,手扶着地板软的没有力气支撑,“你出去!出去!”
他像是听不见一样翘起嘴角,明明眼睛挡在帽子下,却感觉有道视线放肆地落在我翘起的臀部,犹如视奸。
我下身短裙什么也盖不住,流着水的小穴,抬起的屁股,眼神迷离满是情欲的俏脸。
这个角度他看我一清二楚,我想自己现在一定很诱人,因为他舔了舔嘴唇,反手拍上门,开始解裤子。
缓了一会,我软手软脚爬起来,扶着门板几次跌落,臀被瓷砖拍得红彤彤,淫液流得哪里都是。
“你、你别过来!”
我连说话都是腻人的娇软,男人一寸寸逼近,性器冒着热气一晃一晃逼近,弧度上翘从茂密浓黑的丛林里钻出来,兴奋地颤抖。
颜色乌紫发黑,狰狞吓人。
他把我提起来,握着我不断挣扎的双手反剪,把我面朝墙壁,手掌结实有力迫使我塌腰翘臀,阴茎碾着穴口蠢蠢欲动。
我扭着屁股躲避他,身体桎梏在他和墙壁之间没有挣扎的余地,小穴被强硬得挤开塞进硬物。
跟震动棒不一样,真人的阴茎很热很热,蹭了两下 蜜穴像被它烫化了不断挤出淫液。
“小骚货。”他贴着我的耳朵,嘴唇含着舔,源源不断地热流涌进我耳廓,“在学校里做这种事不是明摆着让人操吗?”
羞辱的话语让我流下泪来,倔强地咬着嘴唇再不肯发出声音。
我怎么知道厕所门锁坏了,根本没什么用。
明明是这个人见色起意,却好像什么都是我的错。
我瞪他,毫无威慑力而言,反而眼波犹如含着一汪春水,看得男人欲火高涨,挺动腰身。
“不要、嗯…”
肉穴在反复的辗操下敏感多汁,他握着性器在流水的肉缝滑动前后挺胯,我被顶得一喘小腹下意识收缩夹着他,突如其来的挤压他喘着粗气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咬这么紧,真骚。”
湿软的内壁第一次被真正的肉棒到访,违背主人意愿疯狂讨好着它,蠕动收缩裹着男人的性器,像要把它吞下。
我羞耻极了,泪水糊了一脸。
学校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他一手钳制着我的双手后拉,让我的上身紧贴着冰凉的墙面,我半张脸压在墙上呼吸,胸前挤得变形。
一手捞着我的腰让臀部放荡地抬起方便他的动作,我双腿岔开站着,裙摆卷到了腰上,被迫感受到男人全根没入的痛楚。
比震动棒大了太多的性器径直贯穿,短暂的痛后是爬升的麻痒。
顶撞的性器每一寸细小的肉褶都能照顾到给予快感,没有技巧,单纯的为了发泄兽欲重复着动作。
“嗯…!啊…”
过度的舒爽我没办法忍住叫了出来,闭着眼觉得自己真没出息。
刚被震动棒照顾过,我根本无法抵御这样激烈的快慰,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要挣扎了,你也很舒服不是吗?”
闭嘴!闭嘴!
我无力地低叫,因为过度羞耻水流不止。
每一次顶入都能带来别样的刺激,跟自慰是完全不同的。它是鲜活的带着能灼烧人的温度,棒身凸起的青筋反复剐蹭着肉壁。
他比我高太多,一次次从上往下贯入毫无阻碍极为顺滑,顶端猛烈有力地撞击着从未被人造访的尽头。
臀部拍打在他胯部“啪啪啪”地响,安静的厕所里回响着色情的肉体撞击声。
他胯部粗硬的毛发扎在我腿根刺刺的疼,带来别样的刺激。
我热得厉害,汗水沿着下巴不断滴落,已没了力气反抗,残留的意识拉扯着神经。
他见我变得温顺松开我的双手,让我自己扶着墙壁跟墙之间隔出空间。他则是扯着我的衬衫从裙子下拽出,用力一扯扣子绷开滚丢了踪迹。
洁白的衬衫从肩头剥落,男人没全给我脱下,只露出粉色胸罩包裹的乳房,手掌挤进胸罩里握着软白丰满的乳房揉捏。
乳房是我最敏感地地方,男人粗粝的指腹剐蹭着娇嫩的皮肉我骨头缝里都在发酥。
他的手把胸罩撑得变形,几乎拢不住胸。
“奶子这么大,给多少个男人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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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ο18Ζんáň.℃οм 被修理工插入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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