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力惊人,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重,插进的时候两瓣粉嫩的阴唇被大大撑开,拔出的时候,带着嫩肉外翻,一波波淫水哗哗流出。
周君彦半直起身,打量身下少女赤裸美妙的胴体,两颗浑圆饱满的乳坚挺地翘着,乳尖早被自己啃咬得嫣红,调整了下捆绳的角度,重新含住不断吮吸啃咬,偶尔把乳尖叼起来,“啵”得一声,又马上用粗糙的舌苔划着圈安抚。
两只乳头都被吸得红肿发亮他才依依不舍放开。
“嗯……啊……”
穴里又热又痒,每一块软肉都被火热的龟头摩擦,思宁想抱住男人,想挺着身体迎合,手脚却被牢牢桎梏动弹不得,不知道他下一个顶撞会碰触到穴里哪一个地方,只能咬着唇承受男人的肏弄,接受他一下比一下更深的刺入……
白嫩嫩的身子仿佛大海里的孤舟,被撞得一荡一荡,粗大火热的阴茎顶弄着花心,一下一下打桩似疯狂抽送着,阴道一阵阵紧缩,痉挛,快感排山倒海如潮水般淹没了她。
“啊……”一道白光划过脑海,颤栗着高潮了。
周君彦也爽得不行,这丫头真是个吸男人精血的小妖精,自己魂都要被勾没了,一天天老想着她,喝过她泡的茶,别人的总觉得差点滋味,尝过她的身子,都不想再和妻子同房,以前说她是小狐狸精她还不愿意,可不是个小狐狸吗?
勾人魂魄吸人精血!
每周她从学校回来,自己都想把积蓄的精液全部射进这销魂的肉洞里。
“唔……”
周君彦闷哼一声,小丫头夹得自己脊椎阵阵发麻,马眼胀大,没有控制住就把滚烫的精液内射了进去。
“小妖精……小浪货……吸这么紧……”
他伏在少女身上重重喘息,摁开了锁扣,抱着她狠狠亲吻。
“呜呜……”
舌头与舌头交缠,思宁被吻得透不过气,面颊潮红,不断推着男人的胸膛。
“刚才舒不舒服?去洗澡?”
当然舒服了,火热的阳物插得自己满满当当,她勾起手臂搂着男人脖子,在他耳边撒娇:“我没有力气了。”
“懒!”
周君彦“啵”的一下把肉棒拔出去,白浊的精液混着少女湿滑的分泌物顺着穴口流出,看得他眼红心跳。
“不行,还是得给你堵住。”
男人笑着托着她小屁股,松松将她抱起来,思宁怕掉下去,紧搂住他的脖子,下身不自觉吸着体内大肉棒。
“嘶……小骚货……还要不要去洗澡……”
刚射过的阴茎又精神抖擞硬了起来,被夹得舒服至极,周君彦扬起手,狠狠扇她白嫩嫩的小屁股,猛动了数百下腰,只往穴里那一块儿软肉戳,思宁脸色绯红,紧紧抱着男人,勾着他腰的脚尖都崩了起来……
**
男人思绪飘了回来,看着副驾的少女,穿着件普通红色棉服,巴掌大的小脸比以前轻减了些,下巴更尖了,心里有点酸楚,柔声说道:
“思宁,别生气了,搬回来吧。”
“我不是生气。”
思宁快速看了周君彦一眼,两人距离很近,男人深邃的五官棱角分明,灼热的气息都快喷到自己脸上,她挣了挣,小手却被抓得更紧,偏过头低声说道:
“上次我说了,不想继续那种关系了。”
“哪种关系?”周君彦被她动人的眸子看得一阵心荡神驰,指腹在她滑嫩的手心蹭了蹭。
“你以前答应过祖母什么?答应过我什么?嗯?口口声声说要给我生孩子,却一走了之,亏我天天想你,小没良心的。”
思宁不想和他调笑,脸上有些发烧,要不是周老太太给了养母五万块钱,自己已经换亲去了刘全家里,周家对她有恩,她愿意履行承诺给周君彦生个孩子,但不想再和以前那样,把心也给他。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想要孩子我生就是了。”
周君彦目光在她俏丽的小脸上睃巡,嘴角又勾起一贯淡淡的讥讽:“心不甘情不愿。”
不再与她多说,油门一踩,汽车很快上了高架,朝着东边呼啸而去。
“我们这是去哪儿?”思宁看不是回学校的路,也不是去公寓的方向,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是要给我生孩子吗?”
男人把住方向盘,目光戏谑打量了女孩一眼。
思宁缄默着不再说话,她欠周家不少钱,身子又早就给了他,周大少爷想做什么就做吧。
车下了高架后穿梭了好几条街道,从一处比较窄的路口拐进去停下,周君彦最近嗓子有些不舒服,捂着嘴连着咳嗽了好几下,思宁把纸巾递过去。
男人赞赏地点头,“小丫头,这还差不多,懂点规矩。”
“我怕你对着空气咳嗽,把病传染我。”思宁撅着嘴,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周君彦似笑非笑看着她:
“思宁,我们睡了那么多次,要有什么病你早有了,现在害怕也晚了,下车。”
看小丫头坐在座位上紧绷着身子不动,周君彦心里一阵好笑,拉起她莹白的小手,“下车,我现在不要你给我生孩子,先陪我吃饭。”
两人步行了上百米,到了一家私家菜馆,老板明显和周君彦很熟,好奇的目光打量了思宁两眼,把他们领到一间小包间,很快送来了两份粥几碟小菜。
“尝尝吧。”男人看她不动,自己拿起勺子喝了口,“我敢保证,这是洛城最好的粥店,阿亮过年就要回潮汕老家,到时候你再想喝可没有这么方便了。”
鱼片粥滑嫩鲜美,碧绿的香葱粒洒在上面,勾的人食欲大开,思宁忙了一晚上,就简单吃了点面包,确实饿了,就算一会儿要上刀山下火海,也得先填饱肚子,她可学不来周大少爷的优雅,故意弄出吧唧吧唧的响声恶心他。
周君彦笑着望了她一眼,又让阿亮送了盏炖燕窝进来。
这个倔丫头,为了赌一口气,跑去给人家当服务员,乖乖呆在自己身边不好吗?才半个月人都瘦了一圈。
他从烟盒拿出根烟想抽,思宁大大的眼睛偷瞄了他一眼,男人想了想又放下,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在桌上轻叩,开口问道:
“江思宁,你打工挣了不少钱吧,我把你从缙县带到省城,今天晚上这顿饭你请我总可以吧?”
思宁顿时觉得嘴里的燕窝不香甜了。
她这个月工资还没有发,养父给的700元钱买了件御寒的棉服花去了300,周大少爷刚给自己点了盏燕窝……
她把勺子放下,低眉顺眼轻声说道:“我只有400块……”
“这样啊?”周君彦轻飘飘掠了她一眼,端起茶杯抿了口,声音倒是温润,“那这次我请,下次你再请回来。”
思宁根本不愿意和他再有什么下次,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分开后看见这个男人,心里总有说不出的局促,偏偏他现在对着自己态度温和,让她不好断然决然地拒绝。
下次自己是绝对不会再上他的车的。
从饭店出来,外面下起了大雨,他们这一片是老区,暗夜里,噼噼啪啪的雨点从屋檐落到街上,在水面上砸出无数开花的水泡。
“我背你过去。”
“不要。”
思宁想着又不远,她小跑一会儿就到了,只是身边这金尊玉贵的大少爷,还站在原地岿然不动。
“你还走不走了?”
她有些急,回学校不知道几点了,门卫大叔倒是很和善,每次看见自己笑吟吟开门,从不多问,可今天也太晚了,她不想麻烦人家,也不愿意让别人胡乱臆测。
一件带着男人体温的外套罩在了她头上,周君彦拉着她的手快速朝车边走去,风在耳边怒吼,掌心却温柔,是她最熟悉的触感。
思宁除了脚上淌了些水,身体在男人衣裳遮挡下倒没有被雨淋着,坐在车上,她呵了呵手,余光偷偷朝身边的男人探去,平时衣冠齐楚的周大少爷,头发被雨水浸得透湿,衬衣凌乱,模样狼狈,看在思宁眼里,却只觉得比哪一次见他时都要好看,嘴角不知不觉扬起了个漂亮的弧度。
周君彦手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目光定定凝视着她。
“很好笑?嗯?”
男人好听的尾音微微上扬,狭小的空间里带着莫名的诱惑。
“谁让你不找老板借伞?”思宁撇开眼嘀咕道,明明他们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我的事要你管?”
周君彦拿纸巾擦着头发上的水珠,看着昏暗灯光下少女偷偷打量自己的灵动目光,心念一动,想伸手拧她的脸,嗓子却一阵发痒,偏过头捂嘴咳嗽了好几下。
“你把衣服穿上吧,里面是干的。”虽然刚被抢白,思宁还是忍不住提醒他,大冬天的,刚才他又把外套让给了自己,现在湿乎乎的衬衣贴在身上,肯定不好受。
周君彦接过衣服,反手披在她胸前,调高了车里温度,淡淡问:“你还要回学校吗?”
“嗯。”思宁轻声回应。
车里顿时安静了下来,两人都不再说话,雨啪啪敲打在车身上的声音,在暗夜里特别清晰,思宁想,也许还有自己怦怦的心跳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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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把滚烫的jing液内she进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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