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卟啉病,看来挺严重的,得治吧!”
楼星辰说得头头是道:“柳爷不是已经找了国外最顶级的专家嘛,赶紧给她治治吧,不然你迟早被她吸干。”
柳幸川冷漠地瞥他一眼,“卟啉病患者会有光感性的皮肤损害。”
楼星辰恍然大悟:“对哦,白夭看着白白嫩嫩的,而且也不惧怕太阳,说明她不是这个病,那是什么奇怪的病,还要吸血,像个吸血鬼一样,难道她是吸血鬼?”
“你的想象力不去写小说屈才了。”
柳幸川说完转头看向舷窗外,黑曜石般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期待。
云顶白家。
白夭和白零正抱着零食啃的时候,苏云深买菜回来了。
只见他穿扮怪异,头戴厚厚的毛线帽,戴着大黑墨镜和口罩,完完全全遮住了脸,上面穿着厚大衣,下面穿着睡裤,脚上踩着一双皮鞋。
这身搭配杂乱无章,要不是他那张脸能看,估计这样穿出去会被人当精神病。
“穿得不错,下次不许这么穿了。”白夭嫌弃道。
苏云深理直气壮道:“你懂什么,只有这样穿,别人才不会认出我的身份来。”
白零不忍直视:“大哥,就你这打扮,想让人不注意都难吧。”
白夭往他拎着的大包小包看了眼,“这么多,你打算做什么?”
“随便做点家常小菜吧。”苏云深说道:“炒花蛤,炖肘子,清蒸鲈鱼,糖醋排骨,麻婆豆腐,西红柿炖牛腩,虫草土鸡汤……就这些,随便吃点吧。”
白零惊讶的张大嘴巴,“大明星,你说的这些你都会做?我和老祖都不会下厨,你一个人做得出来嘛你?”
“所以我把我弟薅来打下手了。”
他话音刚落,只见苏誉也大袋小袋的拎着进门。
“苏云深你真好意思讲!”苏誉气鼓鼓地瞪他,把车钥匙扔给白夭,打小报告道:“他把你的法拉利撞掉漆了,让他赔!”
白夭无所谓道:“掉漆就处理了吧,正好换新款。”
白零点头,随手拿出平板按了几下,“好了,晚点会有人来拖走。”
苏誉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俩,连话也说不清了,“就擦掉点漆,你就不要了?”
苏云深语重心长地说道:“就说让你少宅在家里,多出来见见世面。等会儿你自己去她车库里看看,就知道了。”
苏誉不信邪,跑来车库一看。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惊掉他的下巴!
这偌大的停车库里,竟然摆放满了各种顶级豪车。
就像是顶级车展一样,那豪车就跟不要钱似的,奢侈华贵的一排排停放在车库里。
最次也是劳斯莱斯,兰博基尼,迈巴赫这种级别的,而顶级的跑车布加迪,帕加尼,柯尼塞格应有尽有。
这一幕,简直闪瞎他的眼睛。
难怪白夭对法拉利那么不在乎,原来人家的豪车,就跟玩具车一样,不要钱!
“白小姐,你是卖车的嘛?”苏誉带着疑惑问她。
白夭笑道:“不是啊。”
“那你怎么会收集这么多豪车,难道是癖好?”
“老祖是因为喜欢追求极速,所以才买下各种跑车,换着玩。”白零说道。
他第一次见到老祖的时候,是在国际赛车场上。
老祖那一手漂亮酷炫的赛车技术,狂野又嚣张,在他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荣幸结识老祖后,他也好奇问过老祖,你这么漂亮的年轻女孩,为什么要玩这么极限危险的赛车?
老祖当时一脸嫌弃:“极限?危险?你怕是没御过剑哦,这算个球。”
直到后来他看到华国拍摄的电视剧,才知道所谓的御剑是什么。
那些仙侠剧里,仙人们御剑飞行的速度,那叫一个嗖嗖快。
再后来,成为老祖的小跟班的他,又明白了一件事。
老祖喜新厌旧的速度很快。
跑车换得也勤快。
基本上一出新款,她拿到手没几天就嫌弃了,所以久而久之,车库里的顶级跑车就越堆越多。
“至于为什么车多,那是女人的一个通病。”白零语重心长道:“喜新厌旧。”
苏誉惊呆了。
顶级超跑也还能玩喜新厌旧?
又不是一件衣裳,这可是超级跑车啊,一辆价值不下千万的名跑啊!
白夭壕气道:“苏云深,你过几天不是要开始拍戏了么,车库的车随便你开着上下班吧。”
苏誉皱眉:“上下班?他不是已经被公司开除了嘛,听说还得罪了某个大佬导演,被圈里封杀了。”
苏云深闻言,一边洗菜一边挑眉:“这你都知道?”
“不错嘛,小苏誉,一直有偷偷关心你哥哥我哦。”
“你想多了,是游戏公司的负责人提醒我少跟你来往,免得被媒体抓到话柄,你会连累我。”苏誉呵呵一声。
苏云深:“……”这个臭弟弟!
苏誉直白的问白夭:“你这么有钱,打算养着他了?”
白夭喝着苏云深买来的奶茶,笑眯眯道:“养他没问题啊。”
先不管苏云深到底是不是云深,但就凭他和云深长得一毛一样的那张脸,她就可以宽待苏云深。
毕竟九千年前,她没少在云深那蹭吃蹭喝。
等找到机会,她再验证苏云深是否是云深的转世。
苏誉恨恨地转头瞪苏云深:“别祸害人家白小姐了,她可没欠你!”
“她当然欠我了。”苏云深特别理直气壮,“我和她签订了合同,我现在给她打工,她还欠我工资没发呢。”
“你们兄弟俩再吵下去,我和老祖就要饿死了。”白零幽怨地说道。
俩兄弟这才停止骂战去做饭。
白夭倒是不饿,只是馋柳幸川的莲香血,时不时眼巴巴地看向窗外。
一阵直升机的轰鸣声传来。
白夭顿时从沙发上蹦起:“小川回来了!”
然而等她跑到院子里一看,半空中悬停着一架红色战机。
刘风那小老头就正好抓着绳子滑落到一半,看见她时,惊喜万分地叫道:“老祖!!!”
白夭二话不说扭头就往家里跑,还不忘反锁住家门。
挂在半空中被寒风吹得荡来荡去的刘风,一脸委屈。
【作者有话说】
刘风哭唧唧:老祖,我只是路过,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