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会想到,这个年轻貌美如仙的少女,竟然就是传说中的老祖!
这老祖也太过年轻了吧,看着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
有萧衍亲自认证,就算他们不相信,那也是铁一般的事实,让他们不得不信。
眼前的黑旗袍少女,就是老祖本人!
刚才议论过她的几个男人,包括那许粱,脸色顿时难看至极,因为老祖说,他明天就会破产,而且浑身上下连十块钱都掏不出来……
许粱深吸一口气,应该不会这么神吧,待他看看再说。
偌大的公司,不可能说倒就倒,说破产就破产吧。
说不定这女人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别人看着她长得好看,被她这张脸给骗了而已。
许粱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却猛地看见傅江哆哆嗦嗦地朝着白夭弯下腰。
“老老老老老老祖……您别生气,是我傅家有眼无珠,险些冒犯了您,还请您原谅!”
玄道大师手段通天,他们这些做生意的最怕得罪他们了,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傅长霆和白薇薇也跪在地上,态度和刚才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老祖,是我的错,有什么您冲着我来就好,千万别伤害霆哥哥一家,他们是无辜的。”白薇薇柔柔弱弱地求情道。
心底儿却困惑得很:天底下哪有这么年轻的老祖啊?
难道是用了什么奇异的术法,永葆了青春?
想到这,她不禁有些激动,如果自己也能得到永葆青春的秘诀就好了。
傅长霆心疼地搂住白薇薇,给她一记坚定的眼神,示意不需要她出头,然后面露恭敬地看向白夭,“老祖,是我无礼在先,只要您能消气,您想怎么处罚我都行。”
白夭居高临下扫过他那张做过修复的脸庞,有些好笑。
“整容也选个贵点的医生啊,这整得还不如从前那张脸呢,破了相便是破了自身的运势。”
傅长霆一愣,心头不禁有些恼火。
当然不是恼火老祖,而是恼火当初取走十个亿的那晦气棺材子!
要不是白夭拿走十个亿,害得傅氏集团流动资金紧缺,耽误了多个合作项目,傅家也不会面临倒闭的风险。
那时候缺钱啊,他哪有多余的钱去做好的整容,所以找了个物美价廉的整容医生就做了紧急修复。
修复的效果确实不比从前。
所以等傅氏集团步入正轨,等他有钱之后,他再请国外最顶级的整容专家来,给他整容出一个至高无上的帝王相来!
傅长霆厉眼微眯,老祖说什么?
破相便是破自身的运势?!
难怪他这一年来倒霉透顶,就没顺心的时候。
“老祖,可有解决之法?”傅长霆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
白夭伸出白得反光的手。
纤长的手指食指冲着地面点了三下。
“什么意思?”傅长霆没有反应过来。
“臭小子还不快给老祖磕三个响头!”傅江欣喜若狂地催促儿子,看来老祖不为刚才的事情生气了。
真不愧是玄学大佬!
这气度,简直了!
比宰相的肚还能撑船!
傅长霆恍然,也顾不上这么多人看着了,当众砰砰砰磕了三个大大的响头。
他只想恢复运势,像一年前那样顺风顺水做什么都称心如意的运势就行。
“老祖,请您移驾主位!”傅长霆恭请她,总不能让老祖一直站着讲话吧。
白夭在万众期盼之下,淡定自若地落座。
萧衍自然而然随身侍立在她身后,随时为她服务。
傅长霆和白薇薇跪到她跟前来,两人手牵手,一脸狼狈为奸狗男女相的说道。
“老祖,今晚是我和薇薇的订婚大喜,您来说两句祝福我们的话吧!”
白夭沉思片刻。
眉眼弯弯,笑容极其和熙的开口。
“你二人的结合是渣男娶鸡如胶似漆,小三嫁驴至死不渝,所以永远绑在一起吧,别分开祸害其他无辜的人。”
此话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
宴厅的宾客们都懵逼了。
这叫什么祝福语?!
他妈的多损啊!
傅长霆那张脸也陡然漆黑了下去,勉强还撑着笑,“老祖此话何解啊?”
白夭淡定说道:“且不说你玩弄了多少个少女,致人怀孕后强行拉着人家去打胎,被你亲手杀死的孩子就有两个吧?”
她瞥了眼傅长霆头顶上飘着的两个小鬼头。
两个小鬼头发现她竟然看得见自己,青白狰狞的脸露出一抹阴冷的邪笑。
白夭一记极具压迫感的眼神摄去。
两小鬼头被吓得浑身一抖,缩回傅长霆的背上,瑟瑟发抖趴着。
呜呜呜呜呜……
这个小姐姐的眼神好可怕啊,像是要吃人,哦不,吃鬼似的!
傅长霆只觉后背又沉又重,险些跪伏在了地上。
他用手掌撑着地毯,好不容易直起身体,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忌惮和阴沉。
孩子的事,连他爸和薇薇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查到的?!
“还有你。”白夭看向白薇薇,死人般的目光锋利冰冷,“抢夺了不属于你的姻缘也就罢了,还致人死地,犯下杀罪。”
“你俩可不是真真切切的渣男娶鸡如胶似漆,小三嫁驴至死不渝嘛。”
众人哗然!
“老祖说的是真的吗?”
“不可能吧,傅总和白小姐看着那么般配,他们怎么可能会害人啊?”
“你没听说老祖说白薇薇致人死地么,死的那个人说不定就是失踪一年的白夭啊!”
“对对对,我也听说了,白夭拿走十个亿后便下落不明,现在看来,就是被这两个人给偷偷暗杀了!”
众人议论纷纷。
傅长霆满目阴鸷的怒吼道:“都闭嘴!我发誓我没有杀那棺材子,她是自己失踪不见的!”
白夭很肯定的附和他,“这点我相信你。”
“看吧,老祖都说相信我了,我没有害死她!”傅长霆松了口气,“老祖,过去的事就不说了,我想请您给傅氏集团改运,该准备的东西,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他恭恭敬敬的拿出一张支票,双手递给她。
白夭并没有急着接过去,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去年我让你跪,让你再给我一张,你不肯,怎么现在又乐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