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周慕光跟余晚晚打招呼起,黎峫的目光便一直锁定着周慕光。
不冷不淡的眼神让人头皮发麻,因为他素来淡漠,所以大家以为他只是暂时不适应。
余晚晚虽然和黎峫接触的时间最长,但她对感情没有那么敏锐,所以也没察觉黎峫的异样。
但是周慕光察觉了。
周慕光观他贵气冲天,也是微微惊讶了一下,随后有些无奈的回望他,似乎在问他怎么得罪他了。
黎峫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找余晚晚去了。
周慕光看着两人的背影,也微微了然了。
余思思一直巧妙的夹在余晚晚和黎峫的中间,让人挑不出不是,又让人很是不适。
“黎老师,好巧啊。”
“电视剧里我们是男女主,综艺里又要做搭档啦~”
黎峫一眼看穿余思思的目的,只是平常回应:“余晚晚,谷宾都是。”
意思是说,除了他之外,还有两个人,不必只纠缠于他,莫挨老子。
【哈哈哈,三刀再次发功。】
【简直就是爱情的绝缘体,替我家哥哥抹汗,虽然我好高兴,哈哈哈!】
【哥哥继续保持,爱了爱了!爱情绝缘体!】
【哈哈哈,爱情绝缘体什么鬼,你们是魔鬼啊!】
【哥哥才二十五岁,还小,不急着谈恋爱!】
【就是就是!爱情绝缘体雄起!】
明竹擅长做鱼,所以大家都把这个机会让给她,而余思思急着表现自己,所以把另一个炉灶占了。
“我给大家炒几个青菜。”
“好啊!”其余的男士附和,比黎峫给面子多了。
黎峫则是默默的摘菜,越来越靠近余晚晚。
余晚晚正好逮着机会跟他小声道:“今天是农历五月末,明天是农历六月初一,到六月二十四日为止,是雷斋月,我们不能食荤,饮食清淡,还有默念: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
“今晚没事,但从明日开始,要守戒律。”
黎峫点点头。
他拿过余晚晚手里的洋葱:“我剥吧,这个容易流泪。”
余晚晚笑着递给他,周慕光站在他们身后,他们的对话他听得清清楚楚,也不是他故意要偷听,而是他比一般人耳聪目明。
余晚晚是修道之人她已经确认,没想到黎峫也是。
这样的大人物进了娱乐圈已经够惊讶的了,没想到竟然还入了道。
这是谁收的弟子,这祖师爷现世保佑了吧。
周慕光木色灼灼的看着黎峫,羡慕惨了,要是他能有这样的徒弟,他一定激动哭。
“铃铃铃。”手机响了起来,周慕光告别镜头,去了个没人的地方。
“喂,我们的人已经前去了,复活者的人也行动了,可以确定那里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周慕光皱眉:“复活者?这群脏东西,他们派出的谁?”
“红桃a。”
周慕光点了点头:“崔小叶手里拿着的盒子确认在复活者的手里吗?”
“确认,但不确认余晚晚是否是青龙玉佩的继承者。”
周慕光沉吟片刻道:“无论如何,从复活者手中夺回盒子。”
“是,您这边真的打算亲自去西王母国?”
周慕光看了眼不远处乌泱泱的拍摄组:“既然黑桃k和红桃a做局要弄死余晚晚,我偏要救她。”
周慕光继续道:“就算她不是青龙玉佩的继承人,更何况西王母国的图腾是白虎,也许白虎玉佩就在那。”
“您一定注意安全。”
周慕光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夜里,夜风习习,明竹和余晚晚腻歪在房间里,明竹拿出一大包的食物递给她:“我带的特产!”
“你带回家吃!”余晚晚看着一行李箱的好吃的,竖起大拇指:“感谢饲养员投喂!”
“哈哈哈,客气客气~”明竹爽朗的笑了起来。
看着眼前越来越好的明竹,余晚晚心中也泛起高兴:“我们这次的选址为什么会选在柴达木啊?”
“好像是网友选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明竹也没关注这些,这个综艺火了之后,她更忙了。
余晚晚拍戏还能喘口气,她一连上了三个封面,还去了一个晚间综艺。
天天累死累活的。
余晚晚为了以防万一,给明竹一个平安福:“带在身上,柴达木历来就是神秘之地,很多神秘的事是用人类语言无法解释的。”
“为了以防万一。”
明竹自然相信余晚晚,把这个放进明天要穿的运动服中。
这次她学精了,里面穿了一套衣服,又套上一个大外套,就是为了防止晚上气温过低而准备的。
余晚晚教着明竹打坐,明竹是初学者,无法像余晚晚一样这么快进入状态。
没多久就困的不行了,回床上睡了。
只有余晚晚坐在床边,照着月光打坐。
而另一个房间内的周慕光却没有睡着,整理完西王母国遗址的一些消息后,便开始准备一些解毒的药。
这一次他行李箱里做了很多种类的便捷药物,也算是万全的准备。
至于余思思。
想起初次见面的印象,给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粉饰’最过于合适。
就是她的面相,命格,甚至气运都被‘粉饰’了,你看不到她原本的一切。
有这种手段的,都是极为厉害的人物,也都是极为偏激的人物。
这余思思的背后,到底有什么?
除了周慕光未睡,还有余思思和宁立轩。
余思思带着水果,敲开了宁立轩的门,宁立轩通过猫眼看到余思思后,很是惊讶。
连忙开了门:“余老师?这么晚还没睡?”
“我去给大家送水果了,在晚晚那里聊得太久了,就耽搁了些时间。”
“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算是见面礼,你尝尝这葡萄甜不甜?”
余思思的眼睛很是明亮,两人坐在沙发上,这样近的距离看着余思思,宁立轩更是心猿意马起来。
不知为何,闻着那淡淡的清香,他竟然有些燥热。
余思思见此,眸子微深,一抹讥讽从眼底一闪而过。
她轻轻地搭在他的手腕,小声问:“宁老师,你是不是生病了,脸好红。”
当余思思的手覆在他额头上的时候,宁立轩只觉得自己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