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行舟享用着何兰儿的身体,却又鄙夷她放浪不堪的模样。
当时何穗和江子骞住在董家时,一日深夜他在房里读书,隐约听到隔壁房间有异声,出于好奇他悄悄站在隔壁窗下偷听,听到何穗和江子骞在行房事,何穗被操弄得嗯嗯啊啊,呻吟若黄鹂,勾得他浑身如同火烧,恨不得冲进去将何穗从傻子身下抢过来自己弄才好。
闭眼回想着何穗行房事时的软语,董行舟大力揉捏何兰儿的胸乳,在一次次狠狠抽插中,只觉着马眼突的酥麻,他连忙抽出肉棒往何兰儿两团白乳中插,摩擦两下,浓白的精液全部射在了何兰儿的乳和下巴上。
董行舟爽了,自顾自起身收拾裤子。
何兰儿也坐起,小心翼翼走到河边,用手沾了水清洗,等她弄好转过身,看到董行舟拿着书本要走,她慌忙上前捡了亵裤套上,“董公子,等等兰儿。”
“我还有事得先走。”董行舟走了一步,又转过身子,半哄半迫,“我与何穗两口子有过节,定然是要解决问题的,我再给你几日,你将何穗带到此处,可能办到?”
何兰儿刚将肚兜穿上,闻言颇有些为难,“不若我在家里备上好菜,邀请你和穗儿,你们坐下来好好说道,定能解开误会……”
“你照我说的便是,其他的不用你操心。”董行舟说着,语气忽然低柔,“兰儿,这是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董行舟的背影很快消失,何兰儿匆匆穿好衣衫,心里却是万分惆怅。
她虽不知董行舟和何穗到底有何纠纷,可看董行舟那样,她倘若不将何穗带过来,他怕是日后真真不会再理睬自己。
想到这里,何兰儿在董行舟和何穗之间立刻选择了董行舟,她整理好头发,心中生出计划,碎着步子走了出去。
……
何穗的面摊正式开张了。
古县虽是县城,但并不算小,它刚好坐落在中心地带,四通八达,去往任何地方,几乎都要从古县经过,所以每日来往路人很多。
人多了,路边做生意的便也日渐多起来,吃的喝的路上用来打发时间的都有,摊贩都在宽阔大路两旁,但几乎都离古县较远,因着离古县太近,过路的那些人宁可再忍忍等进了古县再吃好的。
何穗的面摊选得地方离家里近,但离县城倒是挺近,所以几里内就只有她一家面摊,虽然没有竞争对手,但守了一上午,也没有一个食客。
这是什么原因呢?若是说路上没什么人的话也就罢了,可这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啊,而且吃食是每顿必须的,怎么会无人问津呢?
三人一直守到快接近响午的时候,终于走过来两个中年男人,他们直接开口问:“茶水免费?”
何穗连忙点头,两人便坐下了,道:“那就来一壶热茶吧,其他的什么都不要。”
冯爱莲沉不住气,立刻就道:“哪里有这样的,我们这是面摊又不是茶铺,茶水免费那是针对来吃面的客人送的!”
两人一听,纷纷站起身道:“那算了。”
何穗急了,连忙道:“两位客人,不吃面也是可以来喝茶的,只喝茶不用收钱。”ⓧyцsんцщёи.∁oм(xyushuwen.com)
两人听后于是又坐下了。
走到一边后,冯爱莲皱眉问:“穗儿,要是这样的话,那些人都过来喝茶不吃面,那我们不得亏死!”
“娘,做生意就是这样的,先要赢得别人的好感和信任才能开始赚钱,不过是一些茶水,亏不了多少。”
从前他们做生意只煮面,卤煮做浇头搭配,茶水只有水,水嘛能值什么钱,食客想喝多少便喝多少,再者他们那时在县里摆摊做生意,食客不像赶路人这般渴,都是吃面来杯茶水足以。
而如今用的茶是金银花茶,是何穗特意去县城买的一大包,这春天易患感冒,喝金银花茶可以消肿,疏散风热,还能排体毒。
江子骞将小茶壶放在桌上,道:“客官请慢用。”
两个中年人各倒一杯后便闻到了金银花香,其中一人忍不住道:“你们茶水免费本就亏,怎么还准备这么好的茶水?”
“我们是以赚钱为目的,不过前提也是要客人们吃好喝好,这赚到口袋里的银子才安心,生意都是往长久的方向做嘛。”何穗笑了笑。
另一个人点点头,赞道:“姑娘你是个良心生意人,不过我们一路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前面吃了面,这会儿就想喝点茶解解渴,你这金银花茶啊,正是好!”
何穗一怔,问:“前面有面摊?”
“是啊,跟你隔的也不远,可能就两三里地吧,不过这里正好是弯路,所以你们看不到那边,而且风是往下方吹,那味儿你们这边也闻不到。”
何穗心下了然,难怪守了一上午一个吃面的人都没有,原来差不多都是在前面吃过了!唉,也怪自己当时没有去打探一下。
“两位客官,我再多嘴问问,前面那家面摊的味道怎么样?”
一人摇摇头,“这种地方的吃食哪里有味道好的?不过是填饱肚子罢了,味道一般还有些咸,所以我们才过来喝口茶。”
何穗默然,冯爱莲将她一扯,“怎么办呀穗儿,他们都已经在前面吃完了,哪里还会在我们这里吃一次!”
“不急,做生意本就有风险,能卖出去赚到钱是好的,若是赚不到钱,我们再想其他办法就是了。”
“那不如我们等会儿将面摊搬到他们前面去?”冯爱莲出主意。
“娘,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虽然何穗真的是很想快点赚钱,不过不厚道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
江子骞在一边听了这话,不禁抬眼看何穗,眼眸的光彩更是亮了一分。
到了饭点,三人都饿了,于是何穗煮了三碗最好的面,大家坐下开始吃。
江子骞饭量大,吃得也快,往日里都是一端碗很快就吃完的,可今儿个却是不断将面条挑起,却不往嘴里送。
何穗疑惑,问:“你不吃这是干嘛呢?”
“面条烫,风吹吹。”江子骞傻里傻气地回答。
何穗不疑有他,低头吃面,江子骞怀着其他心思,嘴角勾了勾。
等面条快冷的时候江子骞才开始吃,一碗面条很快就吃完了,只是肚子还没有填饱,何穗起身又给他煮了一碗。
只是江子骞还没有开始吃第二碗,忽然一辆马车停到了路边,驾车的伙计使劲闻了闻后扭头对马车内的人说:“老爷,香味儿就是从这里传过去的。”
何穗正收拾着碗筷,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走了过来,身边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厮,老者衣着虽简单,可那布料却是上乘的,一瞧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何穗放下要去洗的碗筷,走过去问:“两位要吃点什么?”
小厮看了看木板写的各种面食,问:“你们这里的招牌面是什么?”
“每一道都是招牌,保证做出来的两位喜欢吃。”何穗笑着作答。
她对自己和冯爱莲的手艺都足够自信,当初虽也是在街边摆摊,但因着他们家的卤煮浇头好,生意有时还比那面馆还好,有人还特意循着这浇头来吃面!
老者听了何穗的话,缓缓一笑,道:“小姑娘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何穗也是一笑,“不过我口气再大也不作数,最重要还是两位客官吃的满意。”
“那就做一碗肉丝面,我们老爷吃素,就做一碗素卤面,老爷,我还想加一颗卤蛋行不行?”
老者一笑,“贪嘴!”
小厮嘻嘻一笑,又给自己加了一颗卤蛋。
两人虽然是主仆,可老者待小厮却像是自己的孩子,让何穗对两人产生了好感。
何穗做面的时候,见小厮使劲地嗅着,说:“就是这个味儿,我们本来是要在前一家面摊吃的,可闻着这香味就过来了!”
冯爱莲趁机招揽生意,“不仅香,味道更棒,两位要是吃了满意,下次过路的时候欢迎再光顾我们!”
江子骞这边吃碗面,听着小厮这话便笑了笑,不声不响地抱着刚才几人吃的碗去洗了。
等他手脚麻利地洗好碗后,瞧见何穗已经煮好面,于是赶紧跑过去挤开何穗说:“娘子,这些活儿都让江子骞来!”
他皮糙肉厚的,似乎一点都不怕烫,端起两碗面就走了过去,“两位客官请慢用。”
老者这才看到还有一个男人在,他见到江子骞的时候多瞧了两眼,眉头微微皱起,忍不住道:“这位小公子倒是有些像我的一位故人。”
江子骞睁大眼睛,“嘿嘿”一笑,眨着眼睛问:“故人是什么人呢?”
老者一怔,又仔细看了看江子骞,这拳头大的胎记,痴傻的模样,和记忆中那人意气风发英姿飒爽的样子截然不同……
他轻轻摇头,“是老夫看错了。”
江子骞走开了,冯爱莲赶紧把泡好的茶送过去,“这是金银花茶,免费的,两位客官尝尝。”
小厮给老者倒了茶,自己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面,还没咽下去就直呼:“老爷,这面真好吃!”待吃下一口后他又咬了一口卤蛋,“好入味啊!”
老者笑笑,先是喝了一口茶,细细品了茶香,这才慢悠悠地开始吃面。
何穗瞧见老者吃了一口之后停顿了一下,似乎轻轻点了点头,她看到这里一颗心才放了下来,虽然她对自己的手艺有信心,不过也是要别人吃了说好才是真的好。
两碗面条,吃的连汤都不剩下,小厮更是抹着嘴说下次一定要留着肚子来吃两碗。
小厮唤结账,何穗上前道:“素卤面四文钱一碗,肉丝面六文钱一碗,一颗卤蛋两文钱,茶水免费,一共是十二文钱。”
小厮打开钱袋摸出十二文钱,老者又是一笑,“不错。”
何穗收下钱,朝两人微微一笑:“欢迎客官下次再来。”
两人走了,冯爱莲叹了一句:“这一上午了,居然才卖出两碗面!”
相比较冯爱莲的愁眉苦脸,何穗倒是挺高兴的,说:“我以为今天一碗都卖不出的,卖了两碗也不错了,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
何穗很小时,冯爱莲和何秋生便开始摆摊卖面,她算是在面摊上长大,年幼贪玩,何穗总是帮帮忙然后跑出去玩,因着周旋在各个地方,何穗也算是长了不少见识,脑子也比父母灵活一些。
“娘子说的对!”江子骞连忙附和。
何穗收好钱,走到炉子边上,回想着那小厮刚才说的话,他说两人原准备是在前面那家面摊吃的,结果闻到这边的香味才过来……
这句话让何穗脑袋里精光一闪,连忙将装卤水的锅盖打开了。
冯爱莲不解,问:“姐,你打开锅盖做什么?现在天冷,没一会儿这卤味就要凉透了!”
何穗笑了笑,说:“凉了再煮就是了,不过是费些柴火,现在借着这风把卤味传出去才是正事。”
冯爱莲似懂非懂,在一边的江子骞却是勾唇一笑,暗自点了点头。
果然,没多久就又来了两个结伴的客人,两人也说是闻香而来,何穗高高兴兴去煮面的时候,又来了一个客人。
人多了,三个人都开始忙活起来。
何穗煮面,冯爱莲煮茶上茶,江子骞洗碗收拾桌子,三个人不亦乐乎。
一下午的时间总算是把面和卤味都卖出去了一半,其实这已经比预想的要好多了,何穗数了数铜板,居然有一百多文,也就是一钱多。
“还好今天准备的量不多,穗儿,你真是有先见之明!”
今日何秋生在家也没闲着,下午早早就去屠夫那里把特意让他留的猪肉取回来,家里卤锅一直热着,就是等着卖完了回来取,可他等了一日都没等到人回来,问过情况才明白,说:“明日我去前面瞧瞧情况。”
几人就着卤菜吃了晚饭,将余下的卤煮吊在井里冰着,锅里的可以不用管,忙活一天,大家洗过后纷纷回了房间。
何穗进屋,瞧见江子骞正把手伸到水盆里试水温,见她进来,忙道:“娘子,快来泡脚!”
她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心道傻里傻气的江子骞还有这细心思。
何穗坐下,脱了鞋袜,将双足放入水中。
边上的江子骞看得心头一热,顿时眼冒精光。
何穗的脚又小又白,嫩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以前江子骞在房事上只想着摸胸摸屁股等私密位置,但从未这样仔细打量过何穗的脚,现在只瞧上一眼,便觉得喜爱得很。
等何穗泡好起来,江子骞又拿了软布给她擦脚,擦好后何穗要上床,不想江子骞突然捧起她的脚,张嘴吻住了她的脚趾头。
“你干嘛呀,那里脏得很!”
何穗要挣脱,江子骞不让,嘟嚷着说:“娘子哪里都干净,脚干净,尿尿的地方也干净,我都喜欢。”
他说着,竟捧着何穗的脚细细密密亲吻起来。
在何穗的认知里,脚虽然没有乳和下身那样私密,但也属于不可轻易外露的部位,且双足日日走路,和后庭一样是比较脏的地方,但她万万想不到江子骞竟丝毫不嫌弃,愿意亲吻她的脚。
大概也是因为他傻,才不在意这些吧。
何穗禁不住想,如果是恢复正常的江子骞,他也会愿意给她亲这些地方吗?
“唔……”胡乱想着,江子骞已将她两根脚趾含在了嘴里,何穗浑身一麻,被含住脚趾的感觉难以言喻,明明只是脚趾头被包裹,何穗却觉着自己好似全身被包裹了一样,又痒又麻,又舒服。
江子骞又亲又舔,她浑身发软差点坐不住,好在不多时,他带着湿意的唇就从脚趾头往上移,一路越过脚踝,顺着小腿舔了上去。
亵裤只能推倒膝盖处,江子骞直接伸手将裤子扯下扔在一边,继续吻上去,一直到大腿根部。
天呐,何穗是真没想到傻子江子骞这么会,虽只是吻,却叫她面红耳赤浑身发烫,身体使不上一点劲儿,几乎快要倒下去。
江子骞不让她躺,用薄被和枕头给她靠住,憨憨地说:“娘子,我要亲你尿尿的地方啦,你要看着哦。”
江子骞两只手掰着阴唇,将里面的小阴唇和花蜜小豆全都露出来,瞧见那花蜜口跟贝壳似的紧闭着,他双唇立刻就落下,湿润的唇舌掉入另一个湿润里面,何穗被碰撞出来的涟漪软了下体,淫水从甬道缓缓流出。
江子骞的唇含住花蜜小豆不放,带着些气力使劲嗦,何穗阴部酥麻透了,忍不住咿呀叫,低头瞧见一个脑袋埋在自己腿间,那高挺的鼻梁在下身的毛发里耸动,身体万分舒服,心里也觉着格外刺激。
不仅花蜜小豆被舔舐玩弄,那手还上下抚摸着,虽掌心有厚茧,可摸在柔软部位却格外舒服,阴阜,阴唇,手指所到之处均泛起酥麻,麻到何穗没了气力,靠在薄被和枕头上动弹不得。
干净的指尖从阴阜上刮下来,将花蜜小豆从头刮到尾,弄得何穗身子轻颤不停呻吟,江子骞似乎很高兴她的反应,在她张开的腿间望着她傻傻笑。
何穗有些受不住了,淫水疯狂流,双腿也好似定住合不上,她轻轻推了下江子骞的脑袋,想让他离开让自己缓缓,可江子骞压根不给她任何缓合的机会,嘴唇收紧,含着花蜜小豆舌尖飞快扫动,紧接着唇瓣又跟吸面条似的将花蜜小豆压着往嘴里吮吸。
这一下何穗连胸口都是麻的,她“哦哟”浪叫,酥爽的感觉直接飞奔到最顶峰,她几乎快要叫哑了嗓子,身体也乱扑腾,可江子骞怎样都不松口也不松手,她全身血液在这一刻直逼头顶,所有酥爽汇聚成一个顶,最后大叫一声,甬道口涌出一股清澈的粘液,泄了。
也真是现在住了宽敞的新屋子,他们房间和冯爱莲两口子的房隔得远,不然何穗浪叫成这样,他们肯定全部都得听见。
何穗丢了身子,江子骞却也没离开她的双腿间,而是目不转睛欣赏何穗泄了后下面的模样。
原本紧闭的蜜穴口因何穗丢了身子而微微张开,且还一张一合,粉嫩又可爱。
江子骞已经忍了半天,下身又涨又痛,看了会儿后便起身脱了亵衣亵裤,就着何穗坐着姿势,伸手将她大腿往床沿一拖,然后用手探探花穴的位置,将染了一手的润滑涂抹在龟头上。
原本何穗泄了身子就已足够了,可这会儿江子骞将昂首抵在她下身,那敏感的身子瞬时来了反应。
“娘子,我要进来了哦。”
何穗下面流了好多水,花穴也微张着,完全不需要用手将昂首塞进去,江子骞胯部往前一挺动,那粗长就顺着湿滑插入了甬道。
“噢……”何穗被插得仰面长叹,随着不停歇的抽插,她也禁不住呻吟起来。
江子骞大手掌擒住她的细腰,胯部开始浅浅律动,他看到何穗舒服地吸气,整个身体因快感而舒展,可甬道却敏感地收缩,江子骞顿时觉着肉棒子插在里面,被肉褶吸绞住,绞得生疼,好似要断掉了。
越是这样,他便越是按着何穗大力抽动,享受着这种极致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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