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小的肉核能带给人巨大的愉悦,他手指捻着轻轻发力,何穗便受不了了,身体胡乱摇摆,就在肉核和阴道口上的愉悦即将碰撞在一起,酥麻要攀上最高峰时,江子骞突然停住。
他收回了双手,所有的快感在瞬间消散,像是即将要竣工的高楼,“轰隆”一声崩塌,何穗“啊啊”叫唤,这次不是因为疼,而是心中滋长出了空虚寂寞感,绞得人难受。
江子骞的脑袋从被窝里伸出来,将何穗的表情看了个透,他收了眼里的光,憨憨地笑:“娘子,这个游戏是不是很好玩很舒服?”
何穗终于缓过劲来,根本不想理睬江子骞,且心里对他还生出了两分怒气,明明她马上就要……那个了,他竟然突然停下。
只是瞧着江子骞傻笑的脸,何穗又涌出些懊意。
她到底在想什么?竟因着这种事儿生江子骞的气!他只是个傻子,哪里懂这些?更不可能是故意的,何穗想着又觉得羞臊,她方才竟希望江子骞继续下去不要停,甚至盼望他的手指能全部伸进去……
何穗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轻拍胸口。
“娘子你怎么了?是不是玩累了?”
何穗脑子有些糊,随口应道:“累了。”
“好吧。”江子骞表情看起来很失望,“那娘子睡吧,等明天娘子再陪我玩游戏。”
“行,睡吧。”何穗一直在想方才的事儿,耳朵里只落得一声“睡吧”,她翻了个身面对墙壁,隔了会儿晕黄的烛光被一室漆黑覆盖,是江子骞吹了烛灯。
她也确实有些瞌睡,闭了眼。
江子骞钻进被窝,从后面将何穗整个抱进自己怀里。
何穗没动,她好困,懒得动了。
——
早饭是董氏早早起来煮好的肉丝面,加了青菜,上面还搁了荷包蛋,每个人都有,何穗瞧上一眼,只觉得这两日自己好似在过年。
江子骞和江二爷一起进来,董氏两口子连忙起身,热情地笑:“江二爷,昨晚睡得还好吧?您昨儿个说今日要赶路,我就早早做了面条,还烙好了饼给您带路上吃。”
江二爷“嗯”了声坐下,其他人才落座。
何穗刚拿起筷子,余光就感觉到江二爷在看自己,她下意识抬头去看,瞧见江二爷目光带着审视,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为何这般看自己,正不解时江二爷视线软了些,自顾自点头又去看江子骞。
这是何意?
何穗没明白,吃了口面条,脑子一响,骤然记起昨夜自己羞耻的叫声!
江二爷他……
天呐,他昨夜一定是听到自己的呻吟和叫唤,误以为她和江子骞在做浪荡之事!
何穗顿时羞红脸,将脑袋更低几分,生怕再接触到江二爷的目光。
太难堪了,虽说她和江子骞是夫妻,但那事儿到底隐晦,怎好让别人听到知晓?更何况他们并没有做那事啊……
香喷喷的面条顿时难以下咽,何穗胡思乱想着,一枚荷包蛋放进了她碗里。
是江子骞。
“娘子吃,娘子吃。”
大家都看着呢,何穗有些羞赧,“我吃不了那么多。”
“要吃的要吃的,江叔马上要走了,走了就吃不到了。”江子骞一句话又让董氏吓白脸,“子骞你瞎说什么呢,上回我才……”
“好了。”江二爷沉声打断,却也并未追问此事,“吃饭吧。”
董氏连忙噤声。
早饭吃完江二爷就要走了。
董氏夫妇客套地挽留,江二爷也象征性说了句下次再来住两日,起身了又看董氏:“年前给的银子可用完了?”
“没有没有,还有哩。”董氏慌忙答。
连着两次差点被江子骞揭穿平日刻薄的嘴脸,此时董氏哪里还敢要钱,只恨不得江二爷不再开口,快些走才好。
一行人将江二爷送到大门口,何穗这才看到栓在外面的马,她早些年见过官马,一匹匹生得高大威猛,鼻哧一响,好生吓人,江二爷这马浑身黝黑,看起来极为精神,并未抬身鼻哧就让何穗怯得慌。
“你们先进去吧,我跟子骞两口子再说会儿话。”
董氏听得这话,顿时如释重负,忙和董大富转身进去了。
江二爷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递给何穗,蔼声道:“你们是成婚后董氏才书信告知我的,子骞说你待他很好,我深感欣慰,他几年前伤了脑袋,这么久了一直未治好这痴症,这次我便是出门寻神医,往后望你多照拂子骞。”
何穗内心并无挣扎,堂堂正正接过了荷包,说:“二叔请放心,我既嫁与他,定不会让他挨饿受冻。”
江二爷见她姿态不扭捏,回话也不花哨,放心地点点头,转眼又去瞧江子骞,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昨夜我与你说的可都还记得?”
“二叔,我记得。”
“那二叔昨夜同你说了哪些?”
江子骞高兴地答:“好好照顾自己,别被人欺负去了,等着二叔找神医回来给我看病!”
“还有呢?”
江子骞笑容僵住,使劲挠挠头,丧气地说:“不记得了。”
他这模样在江二爷面前显然不是一两次了,江二爷眼里泛起失望心痛之色,却也勉力一笑,“子骞记性很好,二叔昨夜只同你说了这些,
你竟都记住了,子骞,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江子骞听了这话,才重新高兴地笑。
待江二爷骑马离去后,何穗先将荷包放进了兜里,才转身进院门。
董氏守在厨房门口,看见人进来,立刻迎上去,脑袋歪头往外看,“江二爷走了?”
“走了。”
董氏舒了口气,又盯着何穗看,“他是不是给你银子了?”
何穗笑了,“江二爷才刚走,姨母好奇的话可以追上去问问。”
从昨晚到今早不过几个时辰,何穗便将董氏在江二爷面前的丑态看了个透。
董氏听到这话自然生气,却也担心江二爷去而复返,只嘴里碎碎地低骂两句,转身进了房间。
何穗回到房将荷包打开,里面是几个碎银子,正好十两,她检查了下反锁的房门,这才跪在床边伸手将最里面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荷包摸出
来,然后将二十两银子放在一起,又包裹好放回去。
还未起身,江子骞就在外面敲门。
何穗站起来拍拍裤子和袖子,走过去把门打开,不等江子骞开口,直接说:“把衣裳全部脱了,衣裳裤子,都脱光了。”
人人都道江子骞傻,说他呆笨如猪,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对何穗竟说一不二,每次都不问缘由的照做,有时连何穗自己都觉得诧异。
何穗从衣柜里理出一整套衣裳放在床上,“换上吧,换下来的衣裳就扔在地上我来收拾,喏,还有棉鞋也换上。”
江子骞十分高兴,飞快地脱衣裳。
眼看着江子骞要脱亵裤,何穗连忙往外走,带上了房门。
衣裳原本是董氏私藏着要留给自己儿子的,都已经浆洗干净晒好了,此时江子骞正好一穿。
等他穿好出来,虽丑还是丑,可也从邋遢变精神了几分。
平日里大早上董氏便会催着何穗和江子骞去干活,今儿个各自回房后,董氏便再也没出过房门,也不知是江二爷来一趟把她吓到了,还是
实在找不出活儿干了。
何穗也不管,反正没活儿她就做自己的事情。
江子骞换好衣裳后不知道跑到哪里炫耀去了,何穗将江子骞换下的衣裳一一抖开看,外衫和亵衣太破,都不屑于缝补,何穗直接扔掉,棉
衣棉裤还算好,但只穿不洗晒,棉花已经薄得跟纸片似的。
得了,除了亵衣,其他的都不能穿了。
刚收拾好,外面有人喊:“何穗在家吗?”
何穗忙将搭在绳上晾晒的亵衣抖了抖,扭头回:“哎,在呢。”
听到回应,有人从外面探头进来,何穗一看,竟是燕妮。
燕妮是何穗嫁来第二天在河边洗衣时认识的。
“何穗,终于撞到一天你在家了,这几日我日日过来你都不在呢。”燕妮笑着走进来。
何穗回以温柔地笑,“我前几日回娘家了,平时也都在外干活。”
“这天寒地冻的,地里又不开田,怎的你家里这么多活儿要干?”燕妮上前,将手里的东西抬了抬,“上次你说想学几种针绣的,我想着
来教教你呢。”
何穗恍然,那日洗衣她们聊得颇为投缘,得知燕妮在县城接秀活儿回来做,何穗很钦佩,两人便说好等有时间了,燕妮来教她。
何穗是会针绣的,但家里做小生意,她日日帮忙,也没时间在家绣花,会是会一些,就是会的花样不多。蔡秀的女儿,也就是何穗的堂姐
何兰儿虽在绣坊做工,可她们从小就不亲近,长大了说话也说不到一块儿去,所以何穗自然不会向她请教。
今儿个太阳挺大,两人坐在院里边绣花边说话,差不多时辰,董氏从房里出来了,燕妮瞧见她,喊了声:“婶子。”
董氏不冷不热,用鼻音应了声。
她手里拎着个小篮子,想必是将肉菜全藏在房里了,每每做饭时再拎出来一些那一顿要做的。
这个时候燕妮也要回去帮忙做饭了,两人约好晚一些时再一起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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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核和yin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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