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听见老太太的话,心里一哆嗦。加上从秦淮茹工资里扣钱,她没钱了只能找他,他还能以此为要挟,这一离婚他就可以直接提出负距离接触的要求了。馋了这么多年,可以名正言顺的了。
于是赶紧说道:“没意见,没意见。”
也没看秦淮茹快要吃了他的表情。
王主任转过头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老太太一句话我认可,不是看在你是你们家唯一的支撑,我豁出去不要那个脸,也去区政府打报告,收回我帮你找的关系。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你愿意跟谁结婚我不管,你在厂子里怎么样我也不管。今天全院作证,街道已经把能使的劲儿都使上了。
你自己不争气,怪不得我们不帮你。如果有一天你过不下去了。乖乖的回农村种地去吧。我会把你家的情况以文件形式留档在街道,以后你如果拿这个身份说事儿,那不好意思。连带着你骗了何雨柱同志1700块钱的事儿一起给你算账。”
说完,没再管在那委屈的哭个没样的秦淮茹冲易忠海说道:
“易忠海,根据你过往的表现,还有今天抛妻弃子的品德问题,你已经不再适合担任这个院主事的人了。我建议免去你院主事人,大院里同意的举手。”
王主任说完了这句话,早就对易忠海不满的院里人,齐刷刷的举起了手。
当然除了秦淮茹了。
“好,我统计了一下,除易忠海本人跟秦淮茹全部同意,满足选举程序,当日生效。具体接任者,等我回街道登记以后再做打算,这几天老刘先担着吧,你多费费心。我会做考虑的。”
王主任对刘海中说道。
虽然没直接决定他接任一大爷,但是还给他留了点希望。
“那就这样吧,我跟公安小宋算是完成任务了。他大妈,明天早晨我让小宋过来陪你去看看孩子。其他的事儿咱们周一再说。到时候我过来找你,还有点事跟老太太商量。”
说完,站起身来,跟大院的人谦让了几句,俩人走出了大院。
“行了,王主任走了。咱们继续开会,老易。虽然你已经不再是一大爷了,但是今天的会是你组织的,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刘海中把王主任送出大门返回座位说道。
“我开会就是想提醒一下,快过年了,大家都注意安全。其他的也没什么说的了。”
易忠海虽然今天借着王主任的嘴巴多年的心愿明目张胆的表达了出来。
但是他维持多年的人设崩塌的样子没比秦淮茹好到哪里。
哪还好意思再提他的目的。
“那行,我说几句,老闫这边要是没什么事,说完了咱们就散会。柱子,你奶奶安顿好了吧。”
刘海中问了一声刚从老太太家出来的何雨柱。
“嗯,安顿好了。二大爷您说吧。”
“从今天开始,我们大院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时期。我相信由我跟老闫搭班子,院里的风气会越来越好。我们不能忘了政府领导对我们的帮助。
今天的由来,得之不易。过去啊,我们院里的风气被老易祸害的不成样子。柱子被逼着被偷了不能说实话,大院挨家挨户的被骗也不能伸张正义。
院里被外人欺负也得不到帮助。我呢,今天给大家做个检讨。我没及时使的反对易忠海的倒行逆施,被易忠海的外表所欺骗。
从今天起我会连同老闫,积极处理院里各家的困难。纠正我们院不良的风气,争取明年开始,五好大院的名头仍然回归我们院子。”
“好。”
何雨柱带头叫好,这刘海中今天挺给力,说的不是废话了,看来老太太给他们的压力,让他多想了想事儿,王主任吊着他也有点关系。他肯定给面子啊。
刘海中也挺满意今天院里人对他讲话的反馈。
于是转过头冲闫埠贵问了句。
“老闫,你有什么想说的?”
“咳,我说两句。”
三大爷放下茶缸。把凳子往前挪了挪。
“二大爷刚才的话说的不错。我们院这几年被秦淮茹家霍霍的不成样子,小的偷,老的闹,年轻的哭闹装可怜。加上老易在边上配合偏帮。把我们几位大爷的名声搞的不像样子,我想大伙也都有体会吧,开会除了说秦淮茹家的事儿,没别的了。大家回想起来,会议的内容就是惹事的一家人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听闫埠贵一说,大家伙心里一琢磨,还真是这回事儿。
“有孤儿寡母的名头,老易偏着,柱子大度不计较,也是被贾家的10斤棒子面绑着走了这么多年。他要是不听,那柱子的名称就臭了。”
说着停顿了一下,给大院里的人一个反思的时间。
看到院里的各家都在低头想事。他这是把事儿都讲明白了,给柱子一个放下过去的机会。
“所以,今天一切都大白于天下了。我也要反思,易忠海跟秦淮茹家,让院里的人对于开会,对于几位主事的大爷不那么在乎了。
为什么?因为我们没有做到调节问题,公平公正。我们院的风气不正了。我跟老刘也看在眼里。所以今天我想说的是,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不能再犯同样的错。”
说完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你不用在那哭了。柱子上次开会分析的很对。你的哭,不是伤心,不是委屈,是伪装。你的所作所为大院里的人都看透了。院里发生的那么多事儿,都是从你家开始的。
你当初如果好好教育棒梗,那孩子到不了今天,你们家也到不了今天。子不教父之过。从你,到你表妹,我们院里也看到了你们的家教是什么样子。
所以我建议。你家俩姑娘平时由我负责教育做人的道理。不能出第二个棒梗了。我这个三大爷作为教师,把孩子教育好。算是我这个长辈能给予你们家最大的财富了。
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我希望你放下心里那些肮脏的算计,找个人嫁了。”
说道这,看了眼低头玩手的易忠海。
“好好的过日子,小当槐花也都到了懂事的年纪。你再这样不结婚,在厂里,在院里,跟不同的男人哭哭啼啼,不清不楚的。孩子们听到别人背后讲她们的母亲。以后长大了会成什么样?会不会在认知上认为你的所作所为是对的,或者让我们教育好了,感觉你给她们丢人了?”
“到那个时候,你才是最大的悲哀,话已至此,我希望你好自为之吧。”
闫埠贵也是文学出身的,心里有点东西,今天他所说的话算是肺腑之言了。
至于秦淮茹能不能听得进去,他感觉够呛。眼界决定态度。
秦淮茹跟她婆婆算计了这么多年。院里多多少少的也会有今天他说的话传到秦淮茹耳朵里。
还不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嘛。
“柱子,大爷今天要批评你了。”闫埠贵说完秦淮茹转头又看向了跟媳妇在那嘀嘀咕咕的何雨柱。
“三大爷,您说,我听着呢。”
何雨柱赶忙回了一句,他跟闫埠贵关系不错。他说的批评,先听着,看用不用配合一下。
“你这个孩子太老实,从棒梗到贾张氏,这么多年又是偷又是闹。不能因为那点帮助就让你畏首畏尾的。你如果积极反抗,也不能到了今天。
大小伙子了,媳妇都娶回家了。以后该立的就要立起来。要不然许大茂他爸怎么会上门来找你麻烦。不就是让人感觉你好欺负吗?”
“嗳,我听您的,三大爷。”
“你先别表态,我那是批评你呢吗?别想就这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