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网上腥风血浪。
然而这一切都影响不了母星本星的乐园星球。
此时,乐园星球正有序不紊的恢复正常,很快就把入侵者损毁的物资清算完。
至于那些入侵者,则是被兽人们团团围住,开始的时候还硬着不吭声,后来见识过兽人们的血腥手段。
便开始哭爹喊娘了起来。
可是兽人们想起族长长老他们出来时的模样。
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些人。
一时,下手更重了!
族长他们腾不出时间来修理这些人,亲自报仇,他们可是闲着呢!
暂时闲暇下来的莫绛来到这里,看到的就是把入侵者围得密不透风情况。
“要不要我把你抱起来?”
就在莫绛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再加重混沌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想法时,低沉的男嗓从身后响起。
热热的气息喷洒,莫绛下意识捏了捏自己的耳朵。
她见植寻已经做出动作,连忙回神拒绝:“不用,我的精神力可以外放。”
楚珩默默收回了手,没有再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莫绛的错觉,她好像从植寻身上看到了一抹可惜?
甩了甩小脑袋,莫绛把杂七杂八的想法摇走。
如和植寻说的一样,把灵魂力探了出去。
很快,处于包围圈最中心的那些入侵者,就出现在莫绛“眼”前。
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如果不是一开始就和他们打了交道,莫绛差点以为被族人报复折磨的入侵者们,生来就是四肢缠绕在躯干上的球形生物。
见他们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莫绛暂时歇了给这些入侵者加重阴影的想法,如来时一般,轻悄悄的离开了。
“你没有其他事吗?”
莫绛见植寻还跟在自己身后,有些无奈。
不知道怎么回事,植寻从救了她开始,就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跟个粘人的小狗似的。
走哪儿跟哪儿。
楚珩长腿微顿,说出来的话语气却很自然。
“没有啊!”神态怡然,外人看不出来一点他是厚着脸皮跟着莫绛的。
莫绛被他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弄得沉默了一瞬。
“那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吗?”
跟着也就算了,还时不时就撩她一下。
不过后者莫绛不确定,没说出来。
“我怕你再受到伤害!”
楚珩面色严肃,眼眸认真的看着她。
那专注的姿态,好像莫绛是他心尖珍宝一般。
又来了又来了!
莫绛捏着自己的手指,指腹泛白,才把那种异样的悸动给压下去。
“不会的!”她摇了摇头,情绪自然,但有些微粉的耳尖却出卖了她。
“之前就算你没有来,我也能脱身的。”不知道为什么,莫绛对于这种没由来的悸动有些抵触。
仿佛任由它发展下去的话,事情就会到不受控制的程度。
而她不喜欢脱离掌控的感觉。
楚珩察觉到莫绛的抵触,即将出口的话顺势一转。
“可是你救了我,我想报答你。”
莫绛有些懵。
楚珩看她这小迷糊样,叹了一口气:“你没有发现吗?你的精神体和我完美契合,有它在,我才能恢复!”
向来只觉得自家灵魂体对小藤蔓动手动脚,一直极力捂着这一点的莫绛瞪圆了眼睛。
下一秒,她挠了挠头发,僵硬的哈哈笑了两声。
“发现了,当然发现了!”
莫绛也知道自己现在情绪不对,她怕植寻察觉到不对。
连忙转移话题:“我们是朋友不是吗?遇到你那种情况怎么也得帮一下!”
楚珩看着莫绛突然放心下来的模样,微微一顿。
总感觉为了避免对方过于抵触而做出行为,好像适得其反了!
他没有再进行下一步动作,只是把目光投向莫绛手腕上的碧绿藤环:“这个小藤蔓凝聚了我实力的十分之一,在必要的时候可以为你挡下十级凶兽的全力一击!”
莫绛诧异的看向手腕上的碧色。
她没有拒绝植寻:“多谢啦,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再来找我。”
“对了,你好久没出来过了,我们星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等晚……过段时间我带你去逛逛怎么样?”
莫绛突然想起来自己还要继续比赛,到了嘴边的话一拐弯,一句缥缈不知时间的约定就落了下来。
“你要回去了吗?”
对于植寻知道自己参加机甲大赛,莫绛毫不意外。
毕竟对方对外界并不是一无所知,甚至还有一个大佬级别的朋友。
她点了点头,说:“等找到那些入侵者的大本营,我就回去了!”
反基因组织的大本营?
整个联邦在这个上面投放了那么长的时间都没有找到。
莫绛一个人就能得知它的据点。
如果这话莫绛在星网上说,旁人只会哄堂大笑。
可楚珩没有做出评断,甚至因为对她毫无防备的信任,莫名相信莫绛一定会找到。
他笑了笑,说:“那等你走的时候能不能带上我,我想去找一下我那位朋友。”
或许,植寻提的磁场藤融合这件事可以提上日程了。
莫绛自然没有不应的。
夜幕降临,入侵者所在的囚牢中,大多数兽人们都已散去。
只留下十多个身高马大的兽人在这里监看。
一道纤细的人影踏着月色慢慢贴近。
此时,看守的兽人们正商量着要不要让蜜罐族的人把这些悬着一口气的入侵者治疗一下。
倒也不是他们菩萨心肠,以德报怨。
而是,他们没想到这些人这么不经折磨,恢复力又差得一匹。
他们心里的怨气还没有发泄完。
族长、长老们都没有亲自报仇!
这些人就死掉了,不是太好。
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好肉,神志却很清醒的反基因组织、混沌几方入侵者听到他们的探讨,平静麻木的眼睛里闪过惊恐。
身体不受控制得瑟瑟发抖了起来。
他们恨不得那一口气现在就没了。
立马挂掉,也不要再承受一次这种痛苦的折磨了!
只是他们等了很久,那丝气息还留存在鼻腔。
吊着气,生不如死的活着。
就在入侵者们绝望到满目黑暗的时候。
正在交谈的兽人们突然警惕起来,大声朝着某个方向呵道:“谁?”
入侵者们眼睛猛地亮起。
疯狂灼热得如若沙漠中三天没有进一滴水的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