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詹韬和诱哥的电话,詹韬曾经有意无意的跟我提过他们公司的大老板是个革命后代,公司在京城发展的特别好,伟人的纪念堂、京城市政府的抗震支架都是他们公司承接的,能够干这种买卖的人不单单需要相当的能力,更需要足够的实力。
如果能够得到他们的庇护,我相信不管最终战况如何,国内的压力我们都会轻很多。
至于诱哥。这个人我从来没有真正看透过,有时候你感觉他好像在不着边际的瞎扯,恨不得告诉别人自己在月球上有战友,和纳米克星人拜过把子,但有时候咱又不得不佩服他确实能够轻轻松松解决一些我们看上去比登天还难的问题,他的身份一直都是哥谜,可我有种感觉他肯定不简单。
我正发呆的时候,朱厌和林昆走了进来,林昆抛给我一根烟后笑着说:“三子,我刚刚和朱哥商量过了,我俩身份比较特殊,不太适合跟大部队一块前进,我们先走一步,给弟兄们打个先锋,揍人咱不能毫无头绪的揍,码得知道捶们他哪会疼。”
“就你们俩?”我皱了皱眉头问。
林昆点了点脑袋:“嗯,人多了反而是负担,我们更擅长的就是单兵作战,最主要的是咱不能抓瞎去救小佛,总得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身边有多少守卫吧?”
“啊就啊就放心吧。”朱厌万年不变的脸颊很难得的挤出一抹笑容,拍了拍我肩膀,比划出自己标志的三手根指头磕巴道:“啊就五个俄罗斯大波妹。”
我哈哈大笑着保证:“五十个都没问题,只要你肾扛得住,只要陆舞不挠花你的脸。”
“走了昂,电话随时保持畅通。”林昆摆摆手揣着口袋,玩不恭的晃悠出门口,朱厌拍了拍我肩膀也转身离开。
“保重,师傅”我朝着他轻声呢喃。
朱厌怔了怔,没有往后回头,举手朝我比划自己最为标的志三根手指头。
他俩离开后,我变得更加焦躁。一眨不眨的盯着手机屏幕,好几次想要给他们打过去,可是又感觉不合适,所以手指总是在拨号键的附近摩娑。
一个多小时后,大伟、佛奴、邵鹏带着三十多号国内的亡命徒赶了过来,我们的队伍迅速壮大到六七十人,跟“金鹏安保”明面上的战斗人员不相上下,当然对方还没有隐藏实力,我们就不得而知,他们在这块比我们早发展几年,多多少少肯定是有点后手的。
晚上十点多,我的手机终于响了,是詹韬打过来的,我飞快的接了来。
我焦急的问道:“喂,詹总?怎么样了?”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詹韬声音平缓的发问。
我迫不及待的催促:“随便哪个都行,您老快说吧,别卖关子了,快急死我了。”
詹韬压了口气说:“好消息是我们大老板愿意帮你搞定事后国内造成的恶劣影响,他和成X战区的几位老首长是熟人。但王者安保必须得保证这次交锋稳占上风,不然平白无故因为你得罪几个实权人物太不智了,而且咱们双方需要达成书面合同,王者安保公司无偿为我们提供十年保卫工作,如果这次你们失利的话,我老板前面说过的话作废。”
“没问题。”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对方的条件听来很苛刻,然而却是最现实的,我和他们本来就不认识,我们之间的关系完全是建立在交易上,对于危难时候能够帮我们一把的人,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我都发自肺腑的感激。
詹韬接着说:“坏消息是你得准备出一大笔赔偿,因为金鹏安保不止是周泰和一个人的,虽然一直是他负责,可还关系到成X战区的另外几位大拿。他们可以看在我老板的面子上不追究你,但绝对忍受不了自己受损,你明白吗?”
“嗯。”我咽了口唾沫,干涩的应承:“那大概需要多少赔偿?”
詹韬很肯的说:“得看具体受损程度。我个人建议你,解决完自己的事情就好,没必要造成大量的人员伤亡,但是考虑到你们和金鹏安保本就是竞争关系,我感觉你可能不会采取我的建议,我找专业的评估公司对你们双方做过评估,如果阿国只能留下一个大型安保公司的话,总体利益大于你的赔偿,所以如何取舍,得看你自己的决定。”
“谢谢了詹总。”我诚心实意的感激。
詹韬冷不丁问道:“王者的背景是京城罗家对么?”
对于他这种层次的人根本不需要去隐藏,我直接承认:“嗯。”
詹韬点到为止的出声:“罗家现在挺难的,新上台的jun委一把手比较亲近成X战区。”
“啊?”我愣了几秒钟后巧笑:“谢了詹总。”
“等你的好消息。我挺希望能和你们这种敢想敢干的年轻人多亲近。”詹韬比较官方的说了一句话就挂掉了手机。
“解决了一件麻烦事!”我揉捏两下太阳穴,小声的呢喃,跟“金鹏开战”事小,但被国内的力量欺压我们就有些得不偿失了。王者大部分的产业还在国内,如果周泰和联合一帮篮子打压我们的话,我们就真的赔大了。
伦哥好奇的望向我问:“还剩什么麻烦?”
我点燃一支烟出声道:“剩下的麻烦比较难解决,是来自于阿国这边的压力。跟金鹏开战势必会死人,而且应该死不少,我怕会引这头领导的反弹,届时这边随便找个借口把咱们兄弟全都扣押下来。然后遣送回国,王者就彻底毁了。”
“谁能帮忙?”雷少强眯着眼睛问。
“不知道,我希望诱哥能帮到。”我无助的摇了摇脑袋,跟金鹏开磕是我一时冲动的想法,但我万万没想到这般老兄弟竟然悉数就位,我可以拿自己的小命肆意任性,但绝对不能赌上他们的明天。
正说话的功夫,就看到一个身穿一身骚粉色西装的纤瘦的身影走了进来。一边抓裤裆一边冲我眨巴眼,操着一口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港台腔贱笑:“三仔呀,听说礼想我啦,系吾系?”
“礼的普通发越来越飘准啦。”我蹦来。一步蹿过去,从他胸口狠怼一拳哈哈大笑:“越老越骚。”
“哈哈,那必须的,这段时间可把我骚坏了,雨落怀孕,好多体位做不出来,完事你必须得给我整几个漂亮妞好好松松筋骨哈。”诱哥乐呵呵的拍了拍我后背道:“别鸡八拿小鱼儿公司那帮人造美女应付我。”
“我滴哥,你啥时候才能改变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优点。”我眉开眼笑的吧唧嘴。以诱哥的智慧肯定能想到我现在需要你为我们做什么,既然他能出现,说明肯定是做足了准备。
“佛说,一个男人如果总是用下半身思考。说明他有慧根。”诱哥一脸正经的瞄向我,从怀里掏出几张印着“普什图语”的车辆通行证拍到桌上:“这是车辆免检证,哥有两个关系不错的战友在这边维护部队任职,完事以后给我打个电话。我让他们接你,免得被本地的城防军抢了先。”
“操,诱哥,你实话实说你到底是干啥的?”雷少强和伦哥诧异的看向诱哥。
诱哥害羞的微微一笑。干咳两声说:“这算啥,要不是我那个驻阿富汗大使馆做武官的战友离职了,哥能给你们借出来几台反战坦克,距离实在太远了,不然我就让我那帮在加勒比当海盗的哥们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