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
“嗯…………”电话那头的人想了想说,“之前封总比较看重投资这一块,可是这两天他好像把重心放在财上了。有传言说、、”
“说什么?”
“说是大封总对封总这段时间的表现很不满意,因为、因为您的缘故。所以大封总可能会插手公司的事务。”女人口中的大封总指代的其实就是封烨霆的父亲封伯民。
但是顾微微有些纳闷:“你们秘书室是整个集团最核心的部门,如果传言是真,你们竟然会不知道吗?”
“我也是因为没有收到消息所以才会觉得奇怪,”女人继续说,“如果说集团的事务真的要分割的话,那封总忽然把重心放在了财物这一块上也无可厚非,毕竟可能要分家了。
但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并没有听到什么风吹草动,封总却忽然对财务感兴趣起来了,所以我才会觉得奇怪,并在三思之后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您。”
“你做的很好!有什么想法你都可以提出来。”
顾微微仔细回想了一下,封烨霆这次在去非洲之前,也只跟她提过一次封伯民的事情,但是并没有提到封伯民即将要回国接手封氏的事情。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他忽然转移工作重心确实挺反常的。
然而她还没消化完,电话那头的女人就又开口了:“对了顾总,今天下午还有一件事,我觉得也挺奇怪的。”
“你讲。”说到这里,顾微微不禁抬手捏了捏眉心。
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居然有这么多问题。
电话那头的女人继续说道:“今天封总开完会之后就回办公室休息了,他说等休息好了之后要去一趟医院,让我们所有人都不要去打扰他。但是,在那之前,封总又找秘书要了一杯咖啡。
咖啡送过去之后,再有别的事情我们秘书室也给挡了下来。可是过了没一会儿,封总居然自己叫了一个保洁过去,并没有通过我们传达命令。
我们不敢轻易放保洁进去,所以就请示了一下封总,封总说是因为不小心打翻了咖啡。之后那个保洁就进去了,但是足足过了二十五分钟才出来。”
“二十五分钟?”顾微微一下就听出了不对劲来,“清理咖啡渍需要二十五分钟那么久吗,要休息了为什么还要叫咖啡。你确定你没记错吗?”
“绝对没有!”女人语气笃定,“您让我事无巨细都要做好记录,我是真的有在认真做,包括封总是几点要的咖啡,几点出的总裁办大门,我这里都记录得清清楚楚,秘书室其他同事包括走廊监控可以作证的。”
“顾总,其实…………我还有个发现,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
女人的声音低了低:“这个因为当时不方便,所以我没有拍照,也就是说我没有证据。我觉得我是看清楚了,可我现在又不能确定是不是眼花。我看见那个保洁出来的时候扣子少扣了一颗,脖子上还有、还有看起来很暧昧的红痕。”
“你什么意思?”顾微微声音发寒,“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我这样说有可能会得罪您和封总两人,但我只是说出我所看到的东西。”
“这不可能!”顾微微没由来的烦躁了起来,“那个保洁是个什么样的人,年纪不大吗?”
“不大,看起来不到三十。其实相貌还是挺精致的,就是太黑了,皮肤状态不是很好,有点网红脸,又有点像是某个十八线小明星。”
“这么说长得还挺好看,”顾微微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叫什么名字?你把她资料整理一下发给我。马上!”
…………
虽然很快就收到资料了,但顾微微却看不见。
‘封烨霆’最近对她的态度和在公司的表现都很迷,这让她感到很奇怪,同时又有些不安。
她正心不在焉的时候,张姐过来敲门了。
“少奶奶,饭菜已经重新热好了,您是出来吃,还是我给您送进去?”
“不用了!”顾微微起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帮我备车,我要出去一趟。”
一个小时后。
顾微微去到了碧水江汀她自己的公寓。
刚好这几天慕容连凯也在a城,所以她就把慕容连凯也给叫了过来。
她把封氏集团那个叫孔洁的保洁的资料拿给了慕容连凯看,并让慕容连凯给她读了一遍。
资料很简短,慕容连凯没一会儿就读完了。
“很普通的一个人,长得吧还行,但是跟你比还是差太远了,”慕容连凯有些奇怪地看着顾微微,“你竟然怀疑封烨霆和她有一腿?还光天化日在封氏集团总裁办公室,不至于吧。”
“哪儿那么多废话。”顾微微冷着脸说,“我就是让你帮我查,你脑补那么多画面干什么?”
“我这不是觉得神奇吗?不过你让我查,那我肯定会替你查到底。光听你说的那些我也觉得奇怪,这个封烨霆、”
慕容连凯话才说到一半,手里拿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刚才在读保洁的信息,所以拿着的是顾微微的手机。
于是他就对顾微微说:“是叶一恒给你打的电话,接吗?”
“接。”
“好嘞。”慕容连凯说着,立刻就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一通,顾微微就说:“叶一恒,我在碧水江汀,你过来一下。”
“你怎么跑那里去了,”叶一恒有些奇怪,“是和烨霆一起吗?”
“不是,是和慕容连凯。你过来,有事和你商量。”
“现在吗?”
“对,就是现在。”
“好,二十分钟吧,我马上来。”
十几分钟后,叶一恒就气喘吁吁地按响了门铃。
想到这么晚了顾微微还和慕容连凯在一起,并且是在碧水江汀她自己的公寓,叶一恒就知道事情应该不简单。
顾微微也开门见山,直接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总之我们的感觉没错,他这几天确实是有点奇怪。”
“他到底是怎么了?”叶一恒皱眉,“今天居然翻看了我的抽屉,以前他不会这样的。”
“是吗?”慕容连凯摸了摸下巴,忽然道,“那会不会他根本就变了一个人。”
“什么意思?”顾微微皱眉,“怎么变?你当变魔术吗?”
“那也不是没可能啊,”慕容连凯说,“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在海岛上,我说看见一个和他长一模一样的人,但你非说是我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