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睡衣单薄,余秋可却觉得身陷只在书中看过的火山岩浆。
“余秋可,像我吸你的奶子那样,大口地吸吮它。”
都是谢九怀的错。
他坦然地用一句又一句不堪入耳的话指导她,让她的火在下腹点燃,越燃越旺,扩及全身。
……原来,她才是那座爆发的火山,细腿间的黏腻都是她喷发的溶浆。
唯有吞没在小嘴里的肉茎是冰凉的。
其实还有一半压根放不进嘴里,谢九怀让她用双手握着。
谢九怀的东西不仅粗长,还粗糙。
其实肉茎的皮肤是光滑的,甚至呈现薄透的细腻感。
彷佛能透过胀红外表瞧出埋藏皮下……些许是血管、脉膊之类,或是她搞不懂的突起物。
它们代表原始的生命力,鼓噪这个世间。
当余秋可按照谢九怀说的,用令人害臊的方式将手中壮硕的家伙吞进又吐出,来来回回之间,她知道它在小嘴里头轻狂跳跃并且更加粗胀。
余秋可羞意爬满整张小脸。
因为她也晓得了,谢九怀是如何用这根冷硬的棒子进出她出水的泉眼。
里头是神秘通道,是连她都瞧不见、到不了的幽深之池。
谢九怀却能由浅入深,磨娑粉嫩肉壁,直达源头,顶撞她得腰腹酸麻,双腿发软。
对谢九怀而言,里头肯定是处桃花源吧,所以他才能乐在其中。
而小嘴对他而言,是另一处的桃花源。
论紧实感,自然是余秋可的阴道好。
论征服,自然是余秋可上面这张樱桃小嘴好。
因为他能居高临下见娇小的余秋可将粗长的性器官当成甜美的果实,舔舐吞吐。明明脸上有股委屈,倒是做实了每一个动作,像是宣告臣服的意思。
当她的头前后襬动,他的肉茎就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
偶尔有牙齿不经意的啃撞,那会触发他的神经传递讯息回大脑,从下脊一路发麻发痒到头皮,真的是很有趣。不过有趣的是余秋可带着歉意,屈服于他神圣的权仗。
“好吃,对不对?”
硕圆阴茎塞满整个小嘴,余秋可嗯嗯唔唔,还带着模糊不清的渍渍水声。
明明不是回答,谢九怀还是当成是答案。
心情太好地将余秋可抛在床垫上,没给谁任何停顿的时间,直接将发硬的性器从余秋可的身后埋钻进湿暖暖的阴道里。
将隐忍已经久的爆发力一次在这时候展开。
若说火山,此刻的谢九怀比余秋可更沸滚。
大博士说,不能用征服心态面对所有的地球人,不能想战胜地球上所有的物种,要心存感激,要和平共处,要珍惜这个地方的任何一点资源。
地球才不会成为第二个利姆灯星球。
地球与地球人才会用心去滋养利姆灯的下一代新混种。
然而,谢九怀真的挡不住。
他可以对其他地球人默不关心,他却独独想占有余秋可。
想让她晓得他有多凶猛。
他不准她为其他人哭,却渴望她在他的用力进出,每一回折磨之中啜泣求饶。
“谢九怀,呜……我受不了…太挤了,里头太挤了……呜……”
这一秒的余秋可,就是最真实的余秋可。
与他内心认知那个比雪白瓷器还要无辜脆弱的模样对上了。
“余秋可,给我生孩子,说好的,给我生孩子。”随着仿阴茎在抽蓄的阴道里爆发大量能源体的同时,谢九怀低沉沙哑地在余秋可的耳边嘶吼。
不知道是否是给谢九怀最后那句话给逗笑了,余秋可没像以往那样沉睡过去。
余秋可不明白谢九怀为何对生孩子的事那么有执念,再叁保证,“生,不只给你生一个,还生好几个,好不好?”
跟哄孩子似的。
不过谢九怀的确就像个大孩子,用力点头,真心接受余秋可的承诺。
见谢九怀单纯的面孔,余秋可真羡慕。
“谢九怀,你别变了,别回去那个纨绔子弟的样子。”
“不回去,哪里都不去。”
余秋可噗哧一声,“你没听懂啊,还哪里都不去?意思不一样的。”
“都一样。”谢九怀轻拍余秋可的背,哄着。
真是的,到底是谁哄谁。
余秋可撇撇嘴,不跟谢九怀争高下。
只是,当她想起身时,被谢九怀制止了。
其实余秋可也不是真不舒服,她知道谢九怀从他那粗长硕根弄出了什么在她下体,不过没有想像的黏腻或是难受,倒是一股冰冰凉凉的感觉,就跟他的人一样。
然而,就是该死的想反抗心态,余秋可往大腿上的湿滑摸了一把,一边坚持:“我想洗一洗。”
“不行,洗一洗就冲掉了,我们怎么生孩子。”
借由床头昏暗的灯光,余秋可盯着沾黏在指腹上的液体。
混合彼此的水液,泛着极浅的绿光。
谢九怀将余秋可的手一握,不愿她看得太仔细。
原本还同余秋可说说初级的性知识,也在这一秒放弃了。
不明白,有不明白的幸福。
若能知道对方的想法,大概会笑吧,居然都希望对方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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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绿色液体(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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