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有不少人都露出了指责的目光了。
这个界上,围观者大多喜欢自以为是地慈悲为人,无理由地同情弱者,并且鄙视所有有钱人。
冯恬思的几句话,正好就把大众的感观引向了这个方向。
“不必理她,我们走。”薄司夜拉着她的手就要护着她进去。
薄宠儿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气,拉住了大哥哥的手:“不,我要跟她理论理论!”
其实这件事情,完全不需要她跟冯恬思去理论什么,他有许多手段可以悄然无声地解决。
薄司夜想让她走,但是低头看着那小巧的脸上,一抹坚持,抿了抿唇,便不说什么了。
她长大了。
所以,有主见了,知道自己去解决问题了。
他内心欣慰。
冯恬思见他们停了下来,顿时哭得更用力了:“宠儿……宠儿我求求你了,你饶了我吧,你要是非把我开除,那我这辈子就全完了,我不像你,有财有势,我就只是个小普通老百姓而已……”
周围的人,也私下的议论了来: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好可怜了……”
“是啊,都跪下了……”
“我听说薄家确实是财大势大的样子,这么欺负一个小女生……”
……
薄宠儿看着冯恬思,冷冷一笑。
玩这招,有用吗?
理在她这儿呢!
她清了清嗓音,用着十分清亮的声音说道:“冯恬思,你在这里博取同情有什么用呢?是我不原谅你吗?是学校不能放任一个危害同舍友,危害害校的人在这里读书好吗?
你今天可以把针悄悄扔在我这样一个与你无仇无怨的同学的床上伤害我,你明天就能继续伤害别人,学校哪敢留你?再说了,就算学校留你,其他同学怎么办?时时刻刻都要担心着可能会被你害?”
冯恬思哭得几乎要断气了:“我错了,我已经承认错误了,我也道歉了,我只是一时糊涂……难道就不允许人犯点小错吗?”
“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万幸我是及时发现了,如果我没有发现呢?如果我就那么睡下,睡熟的时候,那针就扎我身体里了,我又没有发现,你知道一根针留在身体里有多严重吗?搞不好伤到内脏,是要人命的!!”
薄宠儿故意把假设情况往最严重的方向说。
冯恬思想制造舆论,她就陪她啊!
“可是你不是没事吗?而且哪有那么严重啊……”冯恬思语气不由弱了。
“怎么没有那么严重呢?而且谁知道你要是再继续读下去,会不会继续暗伤害我呢?毕竟以前没怨没仇你都能下手这么毒,现在我们都有了过节了你下手不得更狠?而且我还担心你的那些同班同学呢……天天跟你在一,谁知道哪天你撒把毒药呢……”
只有扯上共有利益,才能让围观者感同身受。
果然:
“好可怕,往床上放针啊?”
“太阴毒了吧……还是无怨无仇的……”
“这是心理不正常吧……”
“可怕可怕,这种人,还是开除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