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
楚!
但也很认命地知道,季南风这种男人,现在已经改变很多了,记得她刚追求他的时候,真的就是一个冰封的木头脑袋。
明明智商很高,可是情商却是负分的。
不懂谈情不懂说爱。
她追了他好长时间才追上他。
结果两个人在一后,他每次跟她约会都是直奔主题。
真的是没有谈情没有说爱,直接就身体来表达了。
好吧……左艾艾不得不承认,她竟然还很喜欢他这种直奔主题。
就在她替他吹着头发的时候,季南风的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还有几天,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了。”他的声音透着感叹,眼神幽长而深邃,仿佛历经苍桑一般。
一时,她的情绪也沉了几分。
两人,可不就是如同历经苍桑。
不过幸好,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只是,心底那份不安,却还是存在。
贺诗雯的电话一遍接着一遍地拔着。
直到左艾艾替季南风吹好了头发,还在响着。
她转头看向了季南风:“真的不接吗?”
“不接。”季南风摇头。
“随你。反正你接了我也不开心。”左艾艾说道。
季南风听到她的话,看了她一眼,笑了。
这么直接的人,也就只有她了。
“她再有半个小时应该就到了,你自己想想要不要见她?”
“啊?贺诗雯?她来做什么?”左艾艾一听,顿时无语。
有时候她真的是不懂这些所谓的有钱人的底线到底是什么呢?
贺诗雯之前不是一直端着吗?
她是实在不明白贺诗雯突然间怎么就姿态变得这么低了?之前不是说季家在贺家的面前一直都是弱了半分吗?
季南风看着她一脸无语的表情,伸手,搂住了她的小蛮腰,一把将她抱入了怀里,低头就在那柔软的肌肤上吮吻了来。
左艾艾之于季南风,就像是沙漠的那一片绿洲。
每次看到她,他总是难以控制自己。
有时候自己也想不明白,她的身材也不火辣,可是偏偏他就是着了魔了。
“唔……”左艾艾伸手推了推他:“她要来你还干嘛!”
“争取时间。”季南风回答得理所当然。
仗着自己身材高大孔武有力,他直接将她一抱而,而后狠狠带着她往床上摔了过去。
“呀……”左艾艾叫了一声,可惜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一吻封唇。
她转着滴溜溜的眼珠子,一边应付着季南风,一边想着贺诗雯到底来干什么?
是以未来正妻自居来找奸吗?
要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一定相当相当有意思啊!!
季南风见她一副心不在焉,低头吮住她的下唇,舌尖一卷,牙齿就咬了下去。
“疼……”
“专心些!”
左艾艾顿时叫了来:“季南风你还能霸道一些吗?”
还不许她动动脑筋啊!
“能!”
左艾艾顿时敏感地叫了来,一边推着他的头,一边叫:“啊……我不敢了……”
“迟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手脚并用地快速地将她剥了个精光。
一只手捉着她不安份的长腿,一只手扣着她的秀峰,一路用他的薄唇,对她进行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床咚。
……
……
贺诗雯到达薄家别墅门口的时候,左艾艾与季南风正在翻云覆雨之。
张管家听到保安通报,便上楼想去问左小姐,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就隐隐听到了那丝丝弦弦一般的声音。
虽然是见惯一面,但不由老脸还是一红。
但不愧是老管家,他只微微抬头,又一脸冷静地转身去找二爷与二太太。
薄靳煜听到管家的话,只微微挑眉,抬头看了老管家一眼后,淡定地说了一句:“你就如实告诉贺诗雯。”
听到薄靳煜的话,张管家愣了愣。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他于是看向了二太太。
叶安然清丽的脸上是淡淡的从容与平静,只一双清澈水眸转了转,看了一眼薄靳煜,又看向了张管家,点头:“就是那个意思,直接告诉她艾子在做什么,不方便通禀。”
张管家:“……”
一抹冷汗。
二爷与二太太,好招!!
他服了。
于是转身就下了楼。
贺诗雯站在门口,一旁的小助理撑着一把大伞站在她的身后。
初春的天气,夹着风雨,不比冬天冷。
贺诗雯将白色的貂大衣拢得更紧。
心里充满了耻辱,在她看来,她需要向左艾艾示弱,就是一件再丢人不过的事情,所以她的内心,此刻已经在想着将来嫁给季南风之后,要用什么方法收拾左艾艾。
她一定要把左艾艾往死里收拾,以报她此时的辱。
张管家撑着一把黑伞走了出来,态度是人前人后的恭敬,但这恭敬显然还是流于表面:“贺小姐,抱歉,左小姐跟季先生此时正忙着,不便出来见你。”
“他们有什么可忙,你告诉季南风,我今天非见到他不可!”贺诗雯一脸恨恨。
“主要是我也不方便去通禀。”张管家又回了一句。
贺诗雯冷瞪了他一眼道:“有什么不方便的?”
张管家向来是最厌烦这些自以为是的人,于是他缓缓抬头,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回道:“哦,他们两个在翻云覆雨,颠龙倒凤,也就是现在的年青人说的啪啪啪,嘿嘿嘿,OOXX,贺小姐,你说我怎么去通禀呢?”
贺诗雯气得脸整个都黑了,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张管家眼底闪过讥意,却还是显得十分淡定与平静,很坏心眼地又回了一句:“据以往的经验来看,估计这一场男女混打,至少也要到后半夜才会停下来。”
贺诗雯怎么可能听不出张管家话里的讥意呢,于是骂了一句:“贱奴才!”
张管家的眼底闪过怒意,他虽然是管家,却是拿过英国管家证的高级管家,可不比那些硕士生差。
再说现在哪还有什么职业高低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