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那时候,难过得不得了。”叶安然此时想都能想到当时的心有多痛。
“安然,我们是夫妻,以后,心里如果有什么想法,有什么疑虑,一定要说出来,不许再憋在心里,你知道吗?只是这么一听,我这儿就疼了。”薄靳煜拉着她的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叶安然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以后都不会了。”
之前会相信是到底是因为两人的感情不够深,再加上她内心深处其实还是有些自卑又对婚姻有着不安的慌张,但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如今肯定不会再轻易被人挑拔离间了。
“把件整理好你就先去休息吧,最近几天要把精神气补来,婚礼那天才能有最好的状态。”
“好。”叶安然这次也没有说什么。
婚礼是一辈子的事情,她也希望自己用最美好的颜容面对。
想了想,回头,看向了他:“明天早上去晨跑叫上我吧!我要跟你一锻炼。”
“好。”薄靳煜点头。
叶安然出了书房就回房间洗澡了。
心情好地一边哼着歌儿一边洗澡。
只是洗完澡往床上一躺的时候,又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摸了摸肚皮,果然是心宽体胖,她心情才好来,这肚子就跟着饿了!
长长一叹。
她从来不是那种会委屈自己肚子的人,于是便让张管家安排人烤了奥尔良鸡翅,然后自己留了一盘,另外给艾子还有莫洋洋各送了一盘。
薄靳煜是肯定不吃这些东西的,所以她就直接略过了他。
看着张管家送来的鸡翅,本以为是一小盘,结果大概管家以为是她跟薄靳煜要一吃,所以备的是两个人的份量,一盘十六根翅。
叶安然觉得有点多了,心想着肯定吃不完,然后,就一边点开电脑看着最近的时尚报道,一边啃着鸡翅。
然后,一一落,一落一。
一盘鸡翅,就这么悄然无声地……全完了。
叶安然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都傻眼了。
她的胃口真是越来越不得了了!
啊,照这么吃下去,不知道会不会胖成猪呢?要不要节食保持保持身材呢?
大脑只闪过这个声音,顿时就有了另外一个声音:嗯……没关系,明天开始要晨跑了,而且还要应付薄二爷的高强度夜间运动,这也……不算多!~
这么一想,心安理得。
站来的时候,伸手摸了摸肚皮,好圆~~
让佣人把盘都收了后,叶安然就刷牙睡觉了。
最近事少,她的睡眠又回到了从前那种头点枕头一觉天亮的好睡眠,一躺下就睡着了。
薄靳煜处理完工作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粉嫩的小脸上是一抹甜美的笑容,伸手,轻轻地点了点她脸颊。
看来最近气色又好了一些,以前的她气色总是特别好,年轻的少女,肌肤白皙如雪,透着青春的好气色,格外诱人。
上阵子的事情,让她的身体受损不少,最近看来又好很多了。
现在回到家里了,是要让人好好地替她安排补养身体。
晕黄的灯光下,薄靳煜轻轻地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眉头轻轻地蹙了一下,翻了个身,继续睡。
他轻轻地笑了来。
站了身。
拿了一套睡衣就出了房间,到隔壁的客房去洗澡。
洗好澡后便下了楼。
张管家还在安排着明天的工作,看到二爷下来,恭敬地迎了上去。
“二爷,有事吩咐吗?”
“最近太太的饮食多用心一些,多做一些温补的食膳给她吃,上次不是让你去东南亚那边采购一批血燕吗?货到了吗?”薄靳煜问道。
原本这些小事都不需要他过问,但事关小安然,他总是想要亲力亲为。
她的身体娇弱,他希望能把她照顾得好好。
“二爷放心,那批血燕最近就会到了,我还特意让人到乡下又买了一些山地老母鸡还有山鸡蛋,而且还特地去请教了一些温补膳食方面的大师,回头就变着花样做给二太太吃,包管不用半年,二太太的身体一定结结实实。”张管家笑道。
做为最顶级的管家,他要做的事情就是照顾好主子的饮食居,当然,还要心随主意。
他知道二爷重视二太太的身体,所以最近二爷二太太不在,他也没有闲下来,一直研究着怎么做食疗。
“你办事我放心,上次的那个奸细……”
“二太太已经处理了。”
“嗯,盯紧着,这种事情,再有下次,你也不用呆下去了。”薄靳煜的语气极淡,却透着锐利与绝冷。
他手里的人,要么不用,要么必须精用。
出现奸细这种事情,他不允许再发生。
“二爷放心,之前的事情是属下的疏忽了,我现在每天都会亲自监督着这些人与事。”张管家应道。
薄靳煜喝了一杯牛奶后便上楼休息了。
……
而此时,上官静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还有五天,薄靳煜与叶安然就要举行婚礼了。
婚礼她是阻止不了了,不过她也不太在意这些,薄靳煜与叶安然的证都领了,婚礼是否举行都是一样。她苦于无计的却是薄靳煜对自己竟然无动于衷。
要怎样才能让他恢复记忆呢。
如果他一直不恢复记忆,自己真的太难了。
就算在老宅,可是薄靳煜也并不是每天都会过来啊。
听到门我的动静,她站了来。
“佑霖,你怎么来了?”看到是薄佑霖,上官静温婉一笑。
“静姐姐。”薄佑霖看向了她,笑了笑:“我们聊聊。”
“可以。”上官静应道。
“你接下来是怎么打算呢?”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上官静开口询问。
薄佑霖看向了上官静,唇边勾笑,想了想,压低了声音:“那要看静姐姐敢不敢这么做了!”
“只要能夺回薄靳煜,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事情呢?”上官静冷冷一笑。
她与薄佑霖早有合作,所以在他的面前,她也没有掩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