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气温逐渐回暖,虽说不上气候宜人,至少大街小巷的闺女公子们,着新衣,褪去厚重的短袄,转而换上单薄的春衫。
粥铺由于某人每日持球坐在二楼雅间窗边的缘故,生意大火。
小姑娘大媳妇的,总爱前来捧场。
要么是替自己闺蜜说亲,要么就是芳心暗许,意图跟师大小姐来一个眼神的交汇。
然而,师大小姐却浑然不察,每天手里把玩着珍珠,手里捧着书,不紧不慢的翻看着。
白落撑着下巴,一副要打瞌睡的模样,“你说说景小王爷,怎么这么俗?”
“俗不可耐!”
“除了珠玉宝石,就不能送些新鲜的玩意儿?”
说着,她抬眸瞥了师菡一眼,试探道,“我家兄长虽然哄女孩子的经验不多,但是绝技做不出这等没心意的事儿。你要不再考虑考虑?”
头顶,雏雕一声尖叫,吓得白落一个哆嗦,她抬头愤愤的瞪了雏雕一眼,没好气道,“那林阙带着小师凌在后院里捕鱼,怎么不见你凶她们?”
又是一声叫声响彻云霄,直刺耳膜。
白落痛苦不堪嗯捂住耳朵,欲哭无泪的看向坐在一边认真看书的师菡,没好气道,“你也不管管?”
师菡翻了一页书,不紧不慢道:“天高任鸟飞,这话你没听过?”
白大小姐似笑非笑,“我只听过,子不教父之过。”
“所以这事儿,说白了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白落说的一本正经,说完,还不忘摇头补充:“嗯,俗,俗不可耐。”
说完,雏雕忽的振翅飞起,然后在白落的头顶盘旋两圈,像是在示威。
白落站起身,双核搜叉腰,嚣张道:“做什么?你一只毛都没长齐的鸟,还想翻天不成?”
话刚说完,雏雕一张嘴,一颗圆润的金珠子便从它嘴里吐了出来。
金灿灿的珠子刚掉下来,白落便眼疾手快的接住那颗珠子,拿起来一看,两眼放光道:“哎,师菡,你家乌鸦会吐金子哎!”
师菡嘴角隐隐抽搐,无奈辩解:“这是雏雕。”
“这小乌鸦要是每个时辰吐一粒金珠子,那我边疆战事的粮草辎重不就有了?”
师菡:“……”
不等师菡反应,白落忽然抬手就要去抓雏雕,一副见钱眼开的模样道:“快来让我瞧瞧,你还有什么好东西没?”
雏雕一声隼叫,振翅高飞,避开了白落的魔爪,大摇大摆的绕着白落的头顶盘旋。
白落使尽浑身解数,却都无可奈何。
偏生雏雕倒好像是在戏耍白落一般,一会儿停一会儿落,游刃有余,十分不厚道。
见状,白落气不打一处来,脸色大变,狠狠的瞪了雏雕一眼,没好气道;“有本事你站着别跑!”
那雏雕还真在白落跟前停了下来,后者小心翼翼,满脸谨慎的朝着雏雕偷袭而去。
师菡已然不忍直视的转过头。
结果她刚转过头,果不其然,身后传来一声惨叫。
师菡再转头看去时,白落正呈蛤蟆式的趴在地上,整个人都是懵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