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颂说完这话,阮醉筠就一直沉默着,既没有说好,也没有否认。
她最后抬手轻抚了一下贺颂的脸,就重新闭上了眼,似乎很困很困,声音带着倦意,“你太冲动了,贺颂,等你再长大点儿就知道,情情爱爱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
“二十五万不是小钱,我怕你日后后悔,如果真有那一刻,你我都不好受,而我也不知道拿什么赔。”
“先睡吧,你再想想,或者和高阿姨他们商量一下。”
没有人出声了,阮醉筠被汹涌而来的困意渐渐淹没。
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很柔软的梦。
很早以前了,具体哪年哪月,不知道。梦里在下雨,镇子上随处可见的栀子玉兰,桑榆香樟,都被覆上了一层细细下落的雨雾。
她看见还没长高的贺颂,穿蓝白色的校服,没打伞,头发被淋得湿蒙蒙的,向上摊开的手心放着一枚她很熟悉的耳夹。
很奇怪,她的视角又突然变了,成为一个旁观者,看着小贺颂和“她”面对面站着。
“她”说:“谢谢。你家也住这附近吗?”
贺颂就指了指他家那座房子。
“她”好像笑了:“我家在前面。”
“你叫什么?”
“贺颂。”
对话结束了,“她”打着伞离开了。而她这个旁观者,却看见贺颂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久久没有动弹。
阮醉筠没有一点印象了,她一直以为,她从上海回来那天中午,是她第一次见到贺颂——但眼前这一幕,又带给她一种微妙的浅浅熟悉感。
阮醉筠是被舔醒的。
她初初感觉到下体异样的、被舔舐的快感,还挣扎了一会儿,才艰难地从那个怪梦里醒过来。
她整个人都是迷蒙的,但是又很舒服,敏感的阴户被肥厚的舌头搔刮着,水儿根本控制不住地往外流,酥麻微痒的感觉持续冲击着下半身。
她夹着穴睁开眼,才发现双腿被折起来,门户大开,贺滕趴在她腿心,正乐此不疲地舔着——空气中断断续续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口水吞咽和啧啧声,原本躺在她旁边的贺颂不见了。
阮醉筠下意识动了动腿,才发现大腿被贺滕摁着。她刚醒,嗓子还有点哑:“几点了……”
贺滕吃穴正专注,闻言头都不抬,含含糊糊地吞着水儿回:“……快四点了……”
正说着,贺颂开门进来了,把阮醉筠吓得轻颤一下,看见来人的脸,才平复下来。
“醒了?要不要喝点水?”贺颂声音温温吞吞的。
阮醉筠被身下磨人的快感纠缠着,这才刚注意到贺颂两手都没空,一手端着半杯水,另一手拿个不知名的管状物体。
阮醉筠开口就是缠绕着快慰的轻哼,根本就没办法正常开口。贺颂索性端着杯子爬上床,一只腿跪着去抱她,使她上半身靠在他身上,然后给她喂水。
水是温凉的,划过喉管,阮醉筠因为空调而有些干渴的嗓子终于好了点儿。
“怎么……刚醒就弄这个啊?”说贺滕舔她穴这事。
她压低了声音喘,很有种压抑但勾人的媚,贺颂眼神直勾勾盯着她的脸,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痴。
“刚才我们两个先醒,你裙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堆到肚子上了,贺滕说想看看昨天肏你那么久,小穴肿了没有。结果脱了内裤他就绷不住了,非得要吃一吃。”
阮醉筠呻吟声大起来,阴道内壁敏感的地方被舌面扫过,配上穴口被舔得黏糊糊的汁水声,看的贺颂眼神一暗,欲色快速闪过。
贺滕起初真的只是想舔姐姐的小穴而已,被肏过以后熟透了的、微肿泛着水红的穴口,他要馋死了。
但含着含着,他自然而然地也跟着硬了,阴茎前端把裤子顶起个帐篷,铃口流出的前列腺液都氤湿了一小片。
他不满足于只是口交了。
阮醉筠很快迎来第一次高潮,贺滕抽出舌头的一瞬间,分明感受甬道的剧烈收缩和突然流出的大股淫水儿——果然,坐起来看,那处的水儿几乎已经泛滥成灾,穴口还过电一样微微翕动着不停地往外流着。
他戴好套,从他哥手里接过小筠姐,抱着她翻身,让她正面坐他身上。阮醉筠被带着动,跨坐在贺滕身上的瞬间,被他托着腰精准坐在他裸露在外、硬挺粗大的阴茎上——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叫声,这样一插到底,也是阮醉筠刚高潮过,湿的彻底才受得了,但同时甬道又是极脆弱极敏感的,就被鼓胀着青筋的肉棒磨过,爽的她尖叫出声,阴道内壁也不断的收缩、挤压着入侵者。
还不等阮醉筠缓过那阵酸麻,贺滕已经忍不住小幅度抽插起来,握着姐姐的腰用力,一抬一松,又湿又热,又紧又滑的阴道包裹着大半根肉棒吞吃没入,就连剩在外头的鼓囊囊的睾丸都被沾上水亮的淫水儿。
“……啊,啊,太深了……顶死我了……”阮醉筠不轻不重地嗔斥着,听不出生气或埋怨,倒更多像是爽翻了的吟哦。
贺滕后来索性只用一只手,空出来那只手去勾姐姐的脖子,然后缠住她索吻。
“……小筠姐……哈啊,好舒服啊,你咬的我好舒服……”
男女交媾的声音此起彼伏,被冷落在一边的贺颂竟也不生气,只是静静地在一边观察着两人,看阮醉筠已经完全沉浸进这场性事里了,他拿出刚才那支膏管——其实是润滑液,虽然阮醉筠的阴穴已经够湿了,但毕竟贺颂今天想插的是另一个小嘴,他也怕她受伤,所以就用到这玩意儿做做扩张。
阮醉筠是真的完全沉迷进贺滕的肏干和舌吻里了,以至于后穴一凉,传来异样的刺入感,她才恍然意识到贺颂要做什么。
阮醉筠舌头被贺滕勾着缠着,屁股朝上完全暴露在半空中,又没法说话,只能难耐抗拒地扭着腰,嘴里呜呜咽咽地叫着。
虽说她上次已尝过一点后面被插的甜头儿,但毕竟不是正经做爱的地方,也不会分泌淫液,她还是怕的。而且现在刚开始,后穴还没什么快感,只有润滑的凉意和指尖伸出去摩挲的撑胀不适。
他整根指头都慢慢插进去了,因为充分的润滑和正确的角度,手指进出的十分顺畅,后穴不如阴穴那样会剧烈的收缩蠕动,也没有那么多磨人的褶皱,但胜在紧致的要命,贺颂只是插进去一根手指,就感觉被吸得出不来了。
一根,两根,扩张过程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钟,后穴肉眼可见地越来越松,甚至贺颂第三根手指都能勉强伸进去小半截了。
阮醉筠起初还有些微的不适,有点撑有点痛,但更多的是被填满的满足以及微妙的摩擦感。她渐渐忘却了刚开始的恐惧,继续享受贺滕粗壮肉棒的抽插肏弄了。
姐姐的屁股又白又嫩,在贺颂一只手里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不知道怎么回事,阮醉筠呻吟着,竟然在这样的爱抚中莫名得到了一些快感。
她好淫荡啊。上下两穴失守,但还是被弄得很爽很舒服的她,真的好淫荡啊。ⓡομщēnщμ.dē(rouwenwu.de)
她不由得这样想着。
贺颂扶着戴好套子的性器,抵在花形漂亮的穴口,看贺滕那根在阴穴里进进出出,他也上下摩擦着,跃跃欲试——
阮醉筠大抵是感觉到威胁,从贺滕的纠缠中奋力挣扎出来,还下意识想往前缩呢——可惜私处又被插连着,还没逃就被贺颂又拖回来。
他吻在她清瘦漂亮的脊背和蝴蝶骨上,细细密密的吻,甚至是舔:“……别怕,我会小心一点,绝不会弄疼你的……”
他们三人性爱,后穴迟早有一天要被干的,那还不如趁这个机会,早开发早舒服。
阮醉筠是享乐主义者,她一方面又好奇双龙入洞的感觉,一方面又对未知抱着恐惧,因此半推半就,态度模糊。不过这床上三人都心知肚明,她今天是肯定逃不过了。
贺颂一手扶着阴茎用力往里插,陷进去一个头,就感觉到惊人的紧致包裹感。
阮醉筠又高潮了,下半身乱七八糟的,还要承受第二根肉棒的鞭挞。
“不要……啊,”她哭出声来,带着被持续抽插、酥麻入骨的喘意,“受不了了,会被插死的,会死的……啊……”
贺颂那根丑陋的东西太大了,费很大力气也才插进去一半,被箍的很紧,痛中带着爽快。
“嘶,好紧……”
真的太紧了,像一层膜紧紧包裹住性器。就算没有阴道内壁的吸吮褶皱,单靠微弱的挤压和不间断的摩擦就有无穷的快感。
贺颂头皮发麻,咬着牙满脸痛色,才勉强忍住大肏大干的强烈性冲动,他就停在原地,甚至能隔着一层内膜感觉到贺滕那根阴茎在另一条甬道进出。
那种摩擦感十分微妙,但每每贺滕插进来,就意味着阮醉筠的盆腔会缩得更紧,贺颂爽到阴茎快要爆炸,不抽插都有非常强烈的性快感。
阮醉筠在刚被插入时没忍住惊叫出声,但贺颂停下完全不动以后,肠道里又感觉怪怪的,又麻又痒,有丝丝缕缕不同于阴穴的撑胀快感开始积聚起来,冲击着阮醉筠本就迷离的每一根神经。
她竟然不自觉地主动缩了缩屁股,用后穴去夹贺颂的鸡巴。
贺颂正敏感,被她一夹,一下就没忍住抽动了两下,换来她似痛苦似欢愉的喘叫——但这次,没有说不要。
贺颂立刻接收到信号,开始按照刚才探测到的长度缓慢抽插起来,循着贺滕肏干阴穴的节奏,他插进去,他即抽出来,偶尔速度稍微快一点,会同时在里面,插得阮醉筠小腹都微微隆起弧度,下流淫荡的要命。
三个人的位置,和刚才午休时一模一样。
阮醉筠只感觉自己真的要被这两大根同时操死了,前后两个小穴被接二连三、一刻也不停歇的进出,阮醉筠很快尖叫着高潮了。
她身下的床单都被抓得不像样子,从穴口哗哗啦啦地潮喷出大量透明液体,竟像漏尿一样流出来。
然而这次贺滕才刚射第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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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ò①㈧мě.⒞òм 五十二奥利奥(下)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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