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光从玻璃窗透进来,躺在书桌上的那抹脂粉如珠似玉,红唇不点而艳,睫毛如蝶翅扑闪,似在江廷心上挠痒。
他分开两条细腿抵了上去,腿根相贴的滚烫让之南吟哦一声,两腿竟是自动夹住他。
隔着块渐渐湿透的布料,坚硬和柔软亲密相抵。
她急不可耐,他却风波不定。
“哪里痒?”江廷又是重重往里抵了下,她立马颤颤呻吟,仰头想吻他。
他却勾唇躲过,薄唇沿着她旗袍半领往上,舔舐她细嫩脖颈,大手覆盖上她饱满胸脯,却又不给她痛快。
这两处之南敏感之极,连喘带缩:“要...南南要...”
“告诉我哪里痒?”
手指已解开斜襟扣子,沿着半杯乳罩探进去,火热粗粝刺激她一缩。
江廷却重重握住,仿佛握住小兔子的心脏。
“快说。”他没了耐心,含住她的唇威逼,手掌握着白腻一揉,“是不是这?”
她张嘴大喘,却羞于开口。
“还是这痒?”男人胯间仔用力一抵,半个顶端陷进白丝袜。
她立马成了挣扎的鱼,吊着他脖子含咬他的唇。
“....小穴痒。”
少女羞得厉害,亲昵蹭他鼻子,“想江先生插一插。”
江廷:“用什么插?”
他声音低沉性感,充满无限的蛊惑,之南情不自禁跟着他:“....肉棒。”
她眸子能滴出水来,一口一口舔他的唇,“想江先生用肉棒插一插南南的小穴。”
江廷眼蓦地深幽,舌头直接沿着红唇缝隙进去。
窗外阳光正好,学生欢快的雀跃声沿着林荫荡出去,书香满园之地,谁能想到一窗之隔,屋内竟是淫糜香艳,丝袜和内裤早剥落在左腿脚腕,随着挣动一甩一甩。
两人身躯在亲密交缠,男人穿着尚且完好,只胸膛大敞,肌肉饱满,碾在少女饱满乳儿上。
大手揉搓雪腻,两人相贴嘴巴孜孜不倦,轰轰烈烈接吻,在一片朦胧里,之南察觉到身下被渐渐劈开,热杵势如破竹往她花缝里挤,她缩得厉害,他却步步紧逼。
好涨....好涨....
之南眼睛都红了,受不住咬他唇,江廷任她咬,抬起屁股缩臀顶胯撞了进去。
“呃啊!.....”
两人皆是一阵喟叹,她还没从爆满抽插中缓过来,身子已经被抱起来,内裤脱落书桌底下。
情爱上之南的确不是男人对手,勾引的是她,早早缴械投降的也是她。
不过十来分钟她已经吊在男人脖子上哭成泪人,她哭得越凶,他插得越猛。
江廷在屋里乱走,捧着小屁股上下套弄,舌头更是不知餍足在她耳朵里钻,这姿势她缩得厉害,也怕得厉害。
花穴仿佛张了千百张吸他吮他绞他,背脊酥得江廷连连低喘,他更用力往上撞,一次比一次凶,
她被顶得几乎要上天去,好似飞机遇到气流颠簸,一不留神就是粉身碎骨。
“你....呜呜...”她快被撑坏了,话都说不全,“你那里....怎么不小一点啊?”
这房间安安静静,江廷自然听到,顿时黑了脸。
他快被气死,话里却还假意温柔,“想我小点?”
大手直接撩开旗袍下摆,泥泞燕好处显露无疑,落地窗外挂着深色窗帘,透过玻璃乌黑在嫩红里进进出出一览无遗。
他更深拉开她腿往上顶,贴在她耳边问:“多小你才觉得舒服。”
“牙膏柄粗细?”
“....我觉得....”少女不知陷阱,还认真搭话,“筷子粗细...啊...我可能会更喜欢...”
话音刚落便是几个巴掌落她屁股上,雪白馒头顿时被拍成仙桃。
她低低啜泣,在他身上躲啊,攀着他脖子往上跑,只穴里还嵌着跟巨物,连连耸动便将她插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江廷早咬牙切齿,自问是否太纵着这丫头,才让她如此不知死活在这时候讨论男人大小。
他脑子那根克制的弦彻底崩断,将她放沙发沿上缓缓退出,啵的一声。
之南以为暂时松口气,却是被转了圈,以抱婴儿方式坐在他胳膊上,抱向落地窗前。
可又有哪个婴儿会吞吃他如此吓人的巨杵,不过嘤咛几声,他就又插了进来,逼视她看镜子里不堪的燕好处,她抹泪捂眼,手指脚趾都蜷进了。
大手却抚揉她小阴蒂,一圈圈酥麻在抽插那处炸开,她挣扎不依,他插得更放荡,每一下都撞击她最嫩之地,直接将小身子顶起来,乳儿在他胸膛晃啊晃。
“你只欺负我..呜呜..”上面下面两头哭,之南终是放开手,粗长乌黑寸寸没入她体内的淫糜刺激得她眼睛一缩,顿时瘪嘴。
“你...呃...那里真的好丑啊?”
丑?
江廷没忍住笑了出来,相比她那里他的的确丑。
十八九岁的人了,私密处还跟个孩子一样,嫩红湿软,插地凶了一个劲喷汁,连根阴毛都没有,说是视觉盛宴也不为过。
欢好后每每抱她去浴室,洗到那奶黄包一样惹眼的地方,他没忍住又压着她做了两回。
她在昏睡中嗯嗯啊啊的叫,他在浴池里尽情插她干她,背后的水流哗哗啦啦淹过他的背。
“嗯,是挺丑。”江廷笑着符合。
他直接拉开少女大腿让其踩在玻璃窗上,边吃她嘴边干,揉她胸模模糊糊的说:“没有你的好看。”
她被颠得神魂颠倒,玻璃冰凉,脚指头蜷啊蜷,私密处和胸也在他胯间手里颤颤缩缩,叫声越来越尖,越来越细,动情得仿佛发情小母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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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H),婴儿把尿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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