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脸色很平静。
    他并未多想其他的。
    这些锦毛鼠繁殖速度太快了。
    即便没有这次实验，他也会清理掉。
    不过他自己都快遗忘，今天才想起来。
    好在杨凡的星炼术已经算是满级的技能了。
    饶是如此……
    第一次在活体上尝试，可怜的锦毛鼠还是领盒饭告终。
    对于这个，杨凡依然无动于衷，他早已经考虑过这种后果。
    无论是之前用凡器，还是法器、灵器尝试，他都失败过无数次了。
    现在有这样的情况，早已经在他的预算之中，他的表情依然很淡定。
    然后……杨凡抓起第二次锦毛鼠尝试，依然还是烂熟于胸的星炼术。
    也不知道是杨凡技术不过关，还是这些锦毛鼠的命运本来就这么悲催。
    一次次尝试，最终的结果都是这样，被他摧残的锦毛鼠已经死了几十头。
    这种情况在之前可没出现过，即便之前的成功率低，也不至于完全不成功。
    但现在的事实就是这么残酷，那么多锦毛鼠牺牲，他连一次成功的机会都没有。
    当然……杨凡并未气馁，乾坤戒的其他生灵不多，锦毛鼠可半点也不用担心。
    或许就在他尝试的这段时间，乾坤小世界已经再次诞生了几十万这样的小生命。
    乾坤小世界的上限并不高，如果太强的妖兽在那个世界诞生的难度自然不可能小。
    但锦毛鼠不同，这种妖兽的战力很低，也就相当于人类之中的化劲级别武者而已。
    连蓝星那么个末法世界都能有化劲以上的宗师，乃至是战争强者，乾坤戒自然没问题。
    杨凡依然还在尝试，一只只锦毛鼠陨落，它们全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拐点在何方。
    几十只，一百只，两百只，三百只……
    直到杨凡感觉自己都有些手酸的时候这才停下手，却发现身边已经血糊糊的堆了一地。
    锦毛鼠的体型虽然不大，可数量这么庞大的情况下，堆积在这里也已经是一座小山了。
    “怎么会这样？”杨凡心里蹙眉，他实在难以理解，为何星炼术对妖兽完全没有作用？
    他并不甘心就这么失败，而这也是杨凡能一步步走到今天最大的优点之一，绝不主动放弃。
    说起来，在当初父母出事的时候，如果他选择放弃，恐怕就不会有后来大仇得报的经历了。
    而现在……他同样不选择放弃，虽然他知道这么做可能需要耗费很多精力，但他就是不愿意。
    略微休息了一段时间，杨凡再次开足马力，目标还是这些锦毛鼠，他就不相信完全无法成功。
    路都是人走出来的，以前没有修者，于是有了混元三圣，他们一步步走出了自己的修炼之路。
    而现在……杨凡并不是开创一条新路，只是在原来的老路上改变一下，他不相信绝对无法成功。
    他开始变着法儿尝试，一开始他并未想太多，他只是把锦毛鼠当成了一件活着的灵器而已。
    很显然，他这种做法肯定不对。
    灵器灵性再强，那也不过是一件死物，和真正的活物还是不同的。
    接下来，他开始在这些锦毛鼠的皮肤上开始施展星炼术，然而……结果就是导致锦毛鼠脱皮不少。
    也不知道是杨凡的熟练度不够，还是这些锦毛鼠承受不住，这些悲催的锦毛鼠没有多久就死了。
    一次性尝试了几十次后，杨凡再次改变策略，这一次他选择在锦毛鼠的肌肉上面却施展星炼术。
    结果如何自然不用说，锦毛鼠再怎么说也是活物，星炼术又怎么可能那么容轻易的被施展出来呢？
    然后……杨凡一次次施展都失败了，那些肌肉会游历，它们就像活物般，让杨凡很难继续施展下去。
    不过杨凡还是不曾气馁，既然九十九步都已经走了，难道还差最后这一哆嗦？
    他依然在努力尝试着。
    也不知道到底摧残了多少只锦毛鼠，终于成功了一次，这一次成功杨凡差点直接放上一个大礼花了。
    可惜……
    好景不长，那可怜的小家伙很快就嗝屁了。连和杨凡抗议的机会都没有，双眼一番便直接领盒饭了。
    “……”
    杨凡彻底无语，他差点就脱口而出三字经，这实在令人无语，成功率这么低，还直接挂了。
    当然……
    有了这一次的成功，杨凡的信心也再次树立起来。
    有过一次成功的经历，后面难道还会比这一次更差？
    杨凡差点就嘿咻嘿咻给自己加油打气了，他绝不可能因为这一次失败而放弃，毕竟失败是成功之母嘛。
    而之后……杨凡的手法越来越娴熟，他已经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力量，尽量小心翼翼的开辟那些窍穴。
    一个个窍穴的开辟，顺利程度也在逐步提高。杨凡的心里并没有欣喜，他依然选择最沉着冷静的方式。
    直到……不知道又“浪费”了多少锦毛鼠，杨凡终于在其中一头锦毛鼠身上留下了足够多的小“窍穴”。
    然而……
    这一次的结果还是和之前一样，这只可怜的锦毛鼠连同归于尽的机会都没有，便只能遗憾的暴毙而亡。
    杨凡就像一个冷血的屠夫，他还在进行自己的实验。他可不管这些就锦毛鼠如何，他只要最终的结果。
    后来……杨凡的成功率越来越高，可锦毛鼠们依然还是在死亡，它们根本就没有给杨凡带来成功希望。
    “不可能啊！”
    杨凡心里犯嘀咕，连窍穴都开辟出来了，为何这些锦毛鼠还是会死亡，按道理不可能。
    他找不到答案，但他可以找其他的出路。
    既然在肌肉上不成功，那就换更为坚固的骨骼，反正没成本。
    杨凡的想法很简单。反正对他来说锦毛鼠只是消耗品，而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种心态已经是修者心态。
    修者世界就是如此，弱肉强食。
    对杨凡来说，他的修为足够，这些锦毛鼠就只能成为他的试验品而已。
    而且……他为了提升自己，他必须找出一些其他的试验品，显然……目前已经没有比锦毛鼠更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