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双决定不搭理她。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连个女子也不放过。
还好沈眠知是女子,不然玉双觉得自己估计会直接变心。
陆惑回来得很快,进屋就喝了杯热茶,顺便把抓来的药材交给玉双。
“对了,你有没有看到付宴?”玉双接过药材。
“没有。”陆惑答。
沈眠知狐疑道:“付宴出去那么久了,怎么不见回来。”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玉双有些担心。
“陆惑,你出去找一找吧,付宴之前就一直被人追,说不定这次躲到哪里不敢回来了。”
“好。”尽管陆惑眼底有些哀怨的情绪闪过,但是沈眠知交代的事情,他还是乖乖去了。
玉双不禁感慨:“他可真听你的话啊!”
“那是自然,他毕竟是我夫君!”
“看得出来。”玉双眼眸里都是羡慕。
“付宴挺好的,但是不一定适合你。”沈眠知实话实说。
玉双皱了皱眉:“为什么?”
“感觉吧。”
无论是家世,还是付宴的态度来看,他们最后很难走到一起。
虽然沈眠知并不觉得门当户对是个问题,但是玉双真要和付宴在一起,可能会和她家人产生分歧。
“只要我坚持,我相信付宴一定会被我打动的。”玉双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十分自信。
沈眠知没再说什么,这姑娘现在还太单纯。
陆惑寻了一圈,快把花城逛遍了,并没有找到付宴,倒是听说了些闲言碎语。
“找到付宴没有?”陆惑一回来,玉双立刻迎了上来,眉宇间尽是担忧。
陆惑摇摇头:“没有。”
“付宴看起来没那么不稳重。”沈眠知蹙眉,觉得事情不简单。
“我虽然没找到,但是听到了一些流言。”陆惑坐下来,淡定地饮茶,抬眼道:“听人说看到付宴被一群人追。”
“什么?付宴又被人追了?”玉双激动起来:“该不会这次他被抓到了吧!”
“他平时经常被追吗?”
“几乎每次出去找药都会被追,可每次都是有惊无险。”玉双拧着眉心:“不会这次真的被抓到了吧!”
“这样,我和陆惑出去找一找,你先别着急,照顾好伯母,把药煎好,喂给她。”沈眠知安抚道。
玉双点点头,也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好办法。
沈眠知和陆惑离开草屋之后,打算每个药铺都去一次,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
毕竟,付宴最大的仇家就是那些药铺。
花城一共五家药铺,两个人找到第五家的时候,才问出一些端倪来。
沈眠知一进去,就看到给付宴母亲把脉的那个医师,那医师一见沈眠知,板着的脸立刻堆起笑脸,殷勤地凑上来。
“公子,您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问题?”
药铺里的人都惊得睁大了眼睛。
谁不知道在花城,这几个药铺尤其是这些医师,谱子大的很,有时候花钱都不一定请的动,还得看他们心情。
这个公子什么来头,竟然让这个医师如此卑躬屈膝,态度如此卑微。
真是长见识了。
“哟,原来是你啊。”沈眠知邪魅一笑。
“公子有何吩咐?”
“我有点事想问你,但是这里人多。”沈眠知扫了眼周遭。
“明白,公子跟我来。”
医师带着沈眠知和陆惑直接去了后院。
这里没什么人,是个安静说话的地方。
“公子,您看这里可以吗?”
“可以。”沈眠知颇为满意地点点头:“你是掌柜的?”
“不是,但我是这家药铺最好的医师,也是花城里最好的医师。”说着说着,他就有些得意。
在花城,谁见了他都要恭恭敬敬的。
“还没问怎么称呼你?”
“他们都叫我徐老,公子也可以这么叫。”
沈眠知腹诽:长的人模人样,医术也可以,怎么就是个贪财的,还不是贪一点,必须要钱多才行。
也是够有品味的。
“听说今日花城的药铺都出了人抓付宴,可有这回事?”
沈眠知胡乱编了个问题,所幸,他根本不知道今日问诊的是付宴的母亲。
闻言,徐老脸色微微一变:“公子打听这个做什么?”
瞧他的脸色,沈眠知和陆惑就猜出了一些事情来。
付宴在这些人的眼中是个不良少年。
不过,也不奇怪。
毕竟,付宴偷他们的东西偷的太多了。
“唉。”沈眠知叹了口气,神色严肃又愤怒:“这家伙昨日偷了我价值连城的玉佩,我正找他呢,听说你们天天追着他跑,就过来问问。我那玉佩可是上等的货色,祖传的,被他偷走了,我特别心疼,那可是多少金子都买不来的,谁要是得了,这辈子都不愁了。”
一听说价值连城,徐老的眼睛顿时亮了。
“这样啊,那真是可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