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新御书屋
首页在座的各位都要喊我祖宗 第214章:勒死杨太后

第214章:勒死杨太后

    左皇后没说话了,虽然嬴黎比她年轻,可是言谈间隐约透露的气势,让她不敢质疑。
    耐心的等着五天,一无所知的杨太后再次送出书信,在宫门口就被人截住了。
    证据确凿,满朝哗然。
    早朝大殿,数月不露面的雍王还是来了,不似先前的意气风发威风赫赫,反到是掩盖不住的疲惫。
    身累,心也累。
    嬴黎给他赐座,静悄悄的听着大臣们就此事表态。
    “国家危难之际,堂堂太后怎能如此作为?”
    “后宫不得干政,太后教唆燕忱白篡位谋反,罪不容赦。”
    “先帝在时,就已经册封皇太孙,如今太子已经入主东宫,监国摄政,事事亲力亲为,奉养太后,为皇上分忧,无一处不是,太后却想着乱我朝纲。”
    他们你一眼我一语,雍王一直皱着眉头不吭声,嬴岐等人也没吭声,要弄死杨太后这件事嬴黎没告诉他们,所以他们也很震惊。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沈毕气愤不已:“不可姑息。”
    好些大臣附议,嬴岐等人自然与附议。
    看着他们一个个满脸怒火的模样,嬴黎表态:“任何人妄图造反,都要按律处置,拟旨昭告天下,太后杨氏挑唆燕忱白造反,证据确凿,虽然贵为太后,但与庶民同罪,按国法处置。”
    她决定的很快,根本用不着回去再自己考虑几天:“传旨燕忱白,念他并非本意,可从轻发落,不牵涉旁人,速速回京伏罪,若不然,必以同党论处。”
    话一出口,雍王的身子微微一僵,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
    下朝之后,大臣们陆续离开,雍王没走,嬴黎自然也没走,空荡荡的大殿只剩他们俩。
    “你是在给自己铲除阻碍。”雍王突然沉声问道:“还是公报私仇?”
    嬴黎坦然坐着:“铲除阻碍?公报私仇?王爷难道认不出太后的字迹。”
    雍王不吭声,书信是铁证,的确是太后的字迹,他反驳不了。
    “王爷,我敬你勇猛是条好汉,但恕我实在无法接受你愚孝放纵的行为与心思。”嬴黎把话敞开了讲:“太后做了多少蠢事,你心里应该有数,她是你生母,你愿意原谅她纵容她是你的事。
    可她与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容不得她作妖捣乱,更没有大肚量放任她给我找事,这次的事情证据确凿,国法要怎么办,那就必须怎么办,谁都救不了。”
    雍王坐直了身子:“他是靖予的祖母,靖予不曾动她,如今靖予外出巡政,让你代为监国,你就是这样监国的?”
    “燕靖予不动太后,不是因为太后是他祖母,而是因为你要愚孝,所以他成全你的愚孝,可你不能以此要求他像你一样愚孝,那是你生母,但你的生母杀了他的生母。”嬴黎的语气骤然凌厉。
    雍王脸色大变,沈氏的死与杨太后脱不了关系,这可是他心里的刺。
    “我知道你一直知道沈氏病故的原因后,刚开始觉得你们可怜,后来便觉得是沈氏与燕靖予可怜,至于王爷你不过咎由自取,在母亲与妻子之间,你毅然选择了作恶的母亲。
    你的放纵让太后肆无忌惮的对沈氏下手,同样是你的放纵,明知太后是什么样的贱人,还让她频繁接触自己的孩子,你以为自己深情,以为自己孝顺,其实你什么都不是。
    你执意娶沈氏却护不住她的性命,她死之后你把所有的过错都怪在杨氏头上,冷落她十几年,你自以为是的惩罚,真他娘的恶心,你从没想过是自己的问题,你别上杨氏的床就没那么多屁事。
    如今的大周是什么情况你心里就没点数,都他娘的快亡国了,你心里不舒坦做起甩手掌柜,让燕靖予来扛着一切,却依旧放纵太后和燕忱白给他找麻烦,我他娘的就不信燕忱白这么几个月不回来,你心里没嘀咕。
    现在瓦剌虎视眈眈,燕忱白还想闹事,他这份自信是谁给的?太后那个蠢婆娘天天想着让燕忱白做皇帝,你这个当爹就不能哔哔一句?总觉得燕忱白有自知之明,就那个舀屎的的脑子他能想明白?
    王爷自己也说了,燕靖予让我监国,不管王爷觉得我是公报私仇也好,铲除阻碍也罢,我就一句话,你老燕家要么老老实实的坐稳皇位造福百姓,要么全家滚蛋,一天天的被一个老太婆搅合的内斗,什么玩意儿?”
    她一通大骂,雍王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奈何嬴黎句句话都扎在他的心窝里,他根本反驳不了。
    “来人。”嬴黎叫来太监:“围住慈安宫,扣押太后。”
    雍王起身:“太后年事已高,将她幽禁也好,何必...”
    “雍王。”嬴黎直呼其爵位:“太后若是真的与燕忱白造反了,成败暂且不提,你可知有多少人会因此而死?太后算什么东西?她不过是皇家的媳妇罢了,有什么资格决定别人的生死?”
    雍王脸色煞白,嘴角微微抽搐。
    “来人。”嬴黎起身,抖一抖衣裳:“事涉雍王,让刑部一并细查,真相大白之前,不许雍王离开府邸。”
    她可不是燕靖予,顾念那份父子情。
    说完,嬴黎就走了,目标明确的去了慈安宫。
    左皇后早就动手了,慈安宫被尽数围住,伺候杨太后的人都被抓了,孤立无援的杨太后坐在凤椅上面色铁青,正在呵斥左皇后的她瞧见嬴黎进来,登时火气更大。
    “这还没进门呢,竟然就对哀家下手了,这若是让你进门,大周岂不是牝鸡司晨?”
    牝鸡司晨?
    嬴黎不懂这个词儿的意思,但也晓得不是什么好话。
    她从容的坐下来,靠在椅子上看着杨太后:“你教唆燕忱白篡位谋反,还有什么话要说?”
    “你有什么证据?”杨太后嚣张的不行。
    嬴黎甩手就把截下来的信对准了砸她脸上:“这个就是证据。”
    看见书信,杨太后脸色大变:“你们...你们诬陷...哀家要见皇上,要见雍王,要见大臣。”
    “是不是诬陷你心里清楚。”嬴黎看着她:“皇上重病,雍王与此事有关,正在被刑部彻查,大臣们在早朝上力主按国法处置你。”
    杨太后慌了:“哀家不信,定然是你。”
    她指着嬴黎,愤怒的全身颤抖,却说不出半句话。
    “来人,准备送太后启程。”
    一旁的左皇后略微吃惊:“这么快?”
    “她有资格过夜吗?”嬴黎反问。
    左皇后不说话了,示意自己的亲信去准备。
    “在你咽气之前,有件事我得与你说一说,燕忱白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大出息,我也不可能让他活着,我与燕靖予定了亲,拦他的路,便是拦我的路,拦我者死。”
    杨太后脸色苍白,瘫软在椅子上浑身僵硬:“哀家是太后,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哀家动手?”
    “太子金印在我手里,我就算什么都不是又怎样?满朝文武不都听我的?”嬴黎唇角微微勾起:“人呐都是势利眼,跟着谁有前途大家心里都有数,燕忱白?嘁~”
    她不屑的笑了一声,比言语辱骂更让杨太后难受。
    很快,嬷嬷就拿来了白绫毒酒匕首,任凭挑选。
    “新年刚过,见血不好。”嬴黎站起来:“勒死吧。”
    她吩咐的随意,却没人敢真的动手,左皇后也没有亲手处决太后的勇气。
    “怎么?”嬴黎站在门口,负手瞧这外面,声音低沉:“一个老太婆,你们都不敢勒死?”
    嬷嬷心中犹豫:“姑娘,这可是太后啊。”
    “太后?”嬴黎笑了:“有人出头撑腰才算是太后,没人撑腰,不过就是个作恶多端的老太婆罢了。”
    左右人一阵犹豫,左皇后心里一狠朝嬷嬷们使眼色,嬷嬷们也就听命上前。
    “放肆!”杨太后怕了:“哀家是太后,你们这是造反,哀家要禀报皇上杀了你们。”
    她不断叫嚣,临死了还耀武扬威,却没几个人听她的话了。
    如今这宫里谁做主,势利眼的奴才们看的最是清楚。
    几个嬷嬷按住杨太后,任凭她如何挣扎,拿起白绫缠在她脖子上,两个嬷嬷一对眼,咬着牙用力拉紧,杨太后挣扎的越发厉害,绣鞋都被蹭掉了,翻着白眼,涂着红色口脂的嘴大大的张开,妄图以此拒绝窒息死亡。
    “三年了,我不动你,不是我不敢动你,是我懒得动你,硬要找死的人,我向来愿意助人为乐。”
    在嬴黎慢悠悠的语调里,挣扎的杨太后逐渐没了声息,左皇后浑身冷汗,竟觉得嬴黎的话时说给自己的听得。
    “娘娘。”嬷嬷们跪了下来,一个个浑身颤抖。
    左皇后脸色苍白,往嬴黎看了一眼,声音微微发抖:“太后对挑唆燕忱白谋反一事供认不讳,自缢于慈安宫,秉承皇上口谕,不以谥号加尊,遵先帝遗命,另葬墓室,不与先帝同穴而眠。”
    “是。”早有太监听旨,她一说完,就赶紧去衙门回禀。
    嬴黎这才回头瞧了一眼杨太后,心里并不觉得痛快,反倒有些后悔,后悔的想扇自己。
    让这样一个老太婆恶心了三年,她真是被富贵美色迷了眼。
    仔细想想,燕靖予真的被雍王影响的很深,又或者说,他要顾及的东西太多了,血缘亲情,千古名声,朝野人心,皇权利益...
    这些东西构成牢笼,让他做不到决绝果断。
    他最放肆的一次,大概就是隆安给自己下毒,他执意要隆安去死的时候了。
    “唉~”嬴黎拍拍心口:“太后的后事,就劳烦皇后娘娘了。”
    左皇后立刻说道:“国家正值危难之际,不宜奢靡,且太后乃畏罪自缢,一切从简最好。”
    “皇后娘娘安排就是。”嬴黎根本不在意这些,她还有其他事要做呢。
    以她对燕靖予的了解,他肯定是信了夏徽玄的话,所以决定将皇位给她,好让她留下,为此还在百官中间做了安排。
    否则,即便嬴氏的权势再大,夏徽玄再怎么费心经营,也绝对不可能让满朝文武对她监国毫无异议。
    最主要的事,皇族对此竟然保持沉默,这是最不应该的。
    但嬴黎没有时间去查这些东西,她要做的就是两件事。
    不让燕靖予死,再与瓦剌大战一次。
    她喜欢的人,她必须保全。
    她打下来的江山,容不得任何人进犯杀戮。
    每日除去上朝批折子的时间,嬴黎都在思考怎么对付瓦剌,北境的地形她至今记得,瓦剌如今的兵马数量她心里也有谱。
    可最关键的地方,是大周当真没有几个可以用的武将。
    那些所谓的将军,在驻地耀武扬威吓唬吓唬百姓还行,让他们披甲上阵血海厮杀真是想都不能想,还不如士兵来的靠谱。
    再说士兵,嬴黎只要想想偷袭通海关的时候,那几个精挑细选出来的青年,爬上城楼就几乎没了所有力气,以至于她孤身奋战。
    这种事遭过一次,她就长教训不会再去第二次冒险了。
    杨太后自缢后,燕靖予于三月底回了嬴黎消息,燕忱白拒绝回京,燕靖予已经先他一步,直接派兵包围开元府。
    和他斗,燕忱白终究是嫩了些。
    确认他那里无事,嬴黎放心多了,她也开始行动,而且是大行动。
    抽调各地精兵赶赴边关,教领以上军职的将军尽数前往凉州到任,至于各地空缺,暂且不管。
    精兵悍将都调走了,将军也都调走了,留下一堆战斗力不行的兵马和一群刚裁军回去种地的老弱病残,谁也闹不起来。
    敢闹,她带着大军折头杀回来,弄不死他们。
    旨意下发后,嬴黎也准备出发了。
    嬴岐作为嬴氏家主,夏徽玄总会和他叨叨一些嬴黎都不知道的事,所以在丞相夫人和秦嬷嬷围着嬴黎给她收拾东西的时候,老头儿一直待在旁边没说话。
    “此一去,谁知回来又是何年何月?”丞相夫人装了满满一箱子外伤用的药:“姑姑在外,可千万小心才是。”
    嬴黎坐在一旁,托着下巴毫不在意:“知道了。”
    秦嬷嬷抱了好些衣裳过来,都是穿在盔甲下面的,靴子也很多,嬴黎不愿意慢悠悠的走,绣花鞋在她脚上根本套不住,所以她得闲时做了许多。
    “明天就出发了。”嬴黎往嬴黎瞧了瞧:“我好想吃阳春面,嗯...还有饺子。”
    丞相夫人越发难受,刚要吩咐人去做,秦嬷嬷就应声了:“奴婢让人去准备。”
    她出去了,嬴岐挥挥手示意丞相夫人也出去,等人都走了,他才看着嬴黎,目光一如既往的温和,明亮的眼睛里装满了世间所有的智慧,没有一丝沧桑。
    “姑姑想好了。”
    “嗯。”嬴黎知道他要说什么:“皇位不皇位的暂且不提,我要是真的等燕靖予没了再对瓦剌动手,情况绝对不会比现在好。”
    老头儿微微垂眼:“姑姑可曾记得,晚辈问过你,若是在这个过程中对太子有意了怎么办?”
    “记得,我说那就给他生个孩子,让孩子登基。”嬴黎笑了笑:“这个想法,还是天真了。”
    她显而易见的失落,却极快的掩饰了过去:“平心而论,燕靖予的性子我是不喜欢的,瞻前顾后,要顾全的东西太多,或许他不会委屈我辛苦我,可是我看着累,但我很喜欢他这个人,起于容颜,陷于才华,忠于品性。”
    “你们经历的事毕竟不同。”嬴岐习惯性的把她爱吃的点心推过去:“姑姑生于乱世,长于战火,若是瞻前顾后,必定错失战机,危及自身,所以做事果断,亲人早亡,也无情谊羁绊。
    太子生于皇室,先帝,雍王,沈家,哪一个不是他的羁绊?自小被寄予厚望,他连弃权的机会都没有,没人问过他愿不愿意居高位,就擅自决定了他的道路,替他选择了将来,却不愿意替他改善污糟的局面。
    他要往上爬才能活命,否则谁登基都容不下他,可这往上走的路可不是一个人努力的过程,大臣们各有利益坚守,政见不同,世俗礼数哪一样不是枷锁?百姓可不管你的无奈与因由,他们只知道,一个对手足亲人下手的皇帝,是个暴君。
    辟如前朝戾宗皇帝,都说他残暴不仁,说他严法酷吏,说他打压诸侯,却没人说他打压诸侯减少了战乱,没人说他严法酷吏限制贵族私权,没人说他自己紧衣缩食的凑振灾银。
    戾宗还没死,天下群雄就开始造反,说什么谁谁谁仁义,谁谁谁是明君,把本来就不安稳的日子搅合的越发乱七八糟,事了,也不见得他们建立的王朝就比前朝好,可是前朝已经没了。
    跟着造反的百姓先前过什么苦日子,后来还是过什么苦日子,对他们来说,无非就是换了个皇帝,可对与被他们联手推翻的前朝来说,可是灭族之灾。”
    “虽然我也是造反大队中的一员。”嬴黎打趣道:“不过我想。若戾宗在天有灵,肯定会想,早知道这群刁民不知好赖,朕管你们死活作甚?给脸不要脸。”


同类推荐: 神道仙尊做局我的极品美女老婆都市小保安至尊保安逆天丹尊都市沉浮都市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