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突然有些解气。
让他惩罚自己,林玉觉得父亲才应该被重重惩罚的那个。
父亲那处那么硬,肯定是之前在马场因她的逗弄立起的,想不到父亲撇下自己回房,原是急匆匆想要射出来。
浴桶内的水随着父亲撸动肉棒而到处荡漾,撞击在桶壁之上发出哗啦的声响。
屋内不时传起潺潺水声,又是传来父亲不时的闷哼低喘。
林玉望着这般父亲,私下那处竟然突然剧烈地收缩,她浑身蔓延起一种并不陌生的痒意。
她知道这种痒叫“欲”。
可能是觉得水澹声太响,父亲皱眉,起身,未着一物赤身裸体地走出了浴桶。
那处高昂的欲望仍旧高高昂扬着头颅,分外精神。
赤红泛紫的棍身此时高高耸立,顶端那艳红的龟肉此时被精露织染得越发逞亮。
林璋倚在浴桶边沿站着,双颊被欲望挑起了一莫异常的红。
“嗯……”
撸动中不小心刮到了本就红肿不堪的龟头,林璋顿时忍不住闷哼出声。
大手紧握着阴茎,快速撸动,龟头在拇指和食指间进进出出,肉冠上不时冒出几滴精露,显得阳物很是欲求不满。
已经费了好些时候了,他这物似铁一样烙人,丝毫没有消减之意。
然而此时,他已顾不得什么,继续圈着拇指与食指撸着龟头,紧握着它来回在指间滑动。
为了让它出来,林璋不得不在脑中回忆看过的春宫图册,甚至女人的身体,就连那穴儿都翻来覆去想了个遍,
林璋紧锁眉头,若是不见下面那般荼蘼动作,单看那棱角分明的面容倒是如平日林知府一致都是那般端肃从容。
可谁也不知此时身染情欲的林知府,那放空到没有焦距的桃花眸中藏着的是一幅幅男女交缠之境。
手中巨物随着加快的撸动,肉茎身上纵横的青筋一跳一跳,手指捏着的肉冠处小眼更是怒目而张,显然闹地是更欢了。
林璋不得已放弃了这个法子,只得用力以痛感刺激龟头,让其及早射出来。
原本回来后不想管此物,待它自己消停下来便是。
可无奈此处非但不消,反而有愈加充血肿胀之势,林璋这才不得不赶紧回屋用手纾解。
林玉就站在林璋面前,然而林璋却丝毫未知。
他之所以站出浴桶外来纾解便是不想让水击浴桶之声传入隔壁玉儿的耳中,却不想他这从桶内一出来却真真是将自己一切露给了女儿。
***
被父亲撸动的棍身此时早已红肿得似团火儿,快要燃起来一般。
已经胀得发紫的龟头像个带兵打仗的将军孤傲骁勇地叫嚣着,看来父亲确实是欲火焚身之极。
这般欲态毕露的也是父亲,那样端正规方的亦是父亲,
这种反差使林玉从内心深处升腾出一种奇异的破坏感,莫名想看到父亲若是得知自己在此处,脸上是否还能是这样的从容不迫。
只是可惜,也不知为何她竟变得透明。
微微叹息后,林玉便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越发被父亲粗暴蹂躏的阳物,期盼赶紧射出来,免得折磨得父亲这般难受,再且她也并不想那肉棒被父亲这般粗暴对待。
不知过了多久,林玉有点口干舌燥,望着那红艳艳的肉冠之处,竟有种想舔的冲动。
龟头上那处小眼好似知晓林玉想解救它似的,对着她猛烈地张缩着本就不大的小口儿。
林玉脸颊发热,却很前想去安抚它。
然而,素手拂过却还是空无一物。
林玉无奈地心道,看来自己只能呆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父亲痛苦地自读纾解了。
而此时林璋的欲火却迟迟未消。
原因他很略清楚,可他却不敢去深思,因为这一切罪魁祸首正是自己宠爱的女儿。
即使他再不想承认,也不能口是心非地否认自己在马背上没有欲动。
只是连他也没想到,被女儿撩拨起的这物什,直到现在也未曾有消下去的迹象。
这几个月公务繁忙,玉儿又正好生病,即使他在府中也没有什么心思去后院。
算起来确实也禁欲许久,却是不想今日一番无意的逗弄,此处竟然性欲高涨,久久消停不下。
林璋不是没有自自渎过,年轻时偷看那春宫之图便品尝过新鲜。
直到后来娶妻有妾后倒是少有,每次有些欲望便有妻妾泄火,可此时在围场驿站,身边没有妾室,也唯有用手自渎了。
只是,印象里极快能出来的东西今日却稳扎其内,身上汹涌澎湃的燥火待要纾解,然而无奈阳物却毫无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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