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一看事情不好冲过来按着苏墨,按着邢彪。苏墨甩开警察的控制。
气的手指头颤抖,点着邢彪的鼻子。
“离不离婚是我说了算,老子不提离婚,你敢说一个字儿试试看,他妈的等你出来我弄死你。在里边给我好好的反省,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用你的猪脑子琢磨一下。想出来跟我过日子,就他妈的老实点,别逼着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抓过离婚协议书,撕吧撕吧丢到邢彪的脸上。
“下次再让我看见这东西,我就按着你脖子让你给我吞下去。”
邢彪等着眼珠子看苏墨,脸疼,心疼,苏墨愤怒的样子看着他,他看见里边的哀伤,对于离婚,他们两个谁又舍得呢。他这是保护苏墨的一种方式,可苏墨打定主意不走。
“媳妇儿,你干嘛跟着我吃苦啊。”
“老子愿意你管得着?你说结婚,那就结婚,你说离婚就这么简单的离婚?没那么简单。你个流氓,混蛋,他妈的老子跟你过这么多年,你以为我就是一个贪图富贵的?滚出来老子跟你过一辈子,让你用一辈子的时间看看老子是什么样的人。”
“我要判了无期呢,媳妇儿,一辈子出不去,你可怎么办?”
邢彪眼眶发潮,苏墨怎么就不理解自己一片苦心?这会拖累他一辈子。
“不管你判几年,我都在家等着你回来。”
“你干嘛这么傻,你那些书都读哪儿去了?”
“邢彪,咱们是两口子,有了儿子才是一家子,缺一不可。”
苏墨忍着鼻酸,拉着他的手。
“我会有办法的,你别灰心,对于所有指控审讯,你该怎么说自己明白吧,我在外边想办法,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怕什么,早点回家,我跟儿子在家等你。”
“彪子,别让我一个人,身边没有你,我走到哪都孤单”
苏墨骄傲,从不低头,可今天,他有些哀求,看着邢彪,这时候是两口子往一块想的时候,千万不要推开谁。
邢彪鼻子红了,眼眶红了,一把抱住苏墨。
“媳妇儿,我的傻媳妇儿。”
苏墨抱着他的后背,克制自己不要掉眼泪,不是个娘们,这时候没必要哭。
侧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让其他人都听不见。
“九指儿去找姓石的的罪证,警察问你什么,你都把姓石的拉扯上。”
邢彪在他肩窝蹭了蹭。
“嗯。”
苏墨推来他,哼了一声。
“给老子老实点,别胡思乱想。”
“哎,我听媳妇儿的。”
红着眼眶,咧着大嘴笑,我媳妇儿,我媳妇儿从来就不会退缩,不管顺境逆境,他都在我身边。我的福气,娶到这么好的人。
针对邢彪的各项指控,苏墨都要提出有力的反驳证据,才能把邢彪捞出来。
罪名有些多,甚至还有一些莫须有的,苏墨一看这份举报邢彪的资料,有些好笑,按照上边所说,邢彪可以枪毙十次了。
崔勋把手里的案子都转给别人,跟着苏墨一起找证据,把上面的所有质控都反驳掉,单靠苏墨自己,指控这么多,他忙不过来。
有了崔勋的帮忙,苏墨可以喘口气,分头查找人证,物证,哪怕是用钱封口,也不让他以前得罪的人这个时候跳出来指证邢彪。
收取保护费这一条,大嘴儿四瘸子去办,找到以前他们地盘的店家,返还了以前保护费的金额,只要开庭那天,他们去说一句,是我们雇请的他们,保护我们店面的平安。这项指控就不成立。只要能摆平一条指控,花多少钱都行。
使用暴力打击报复,这个有些难办,苏墨看着这个指控的事件,总觉得上面所说的,杨明那么熟悉,又不知道在哪见过。白桦看着这个案子,忽的想起来。
“啊,这不是那个我们半夜抄他家的人吗?”
抄家?他们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情?
“几年前的事儿了,还记得不,你给一个女的打遗产官司,还跑去石爷那里了解情况,差点出事儿,那天晚上,彪哥带着我们几个就抄家去了,把这个瘪犊子打出本市。怎么又跑出来了。”
苏墨也想起来了,是啊,事情过了这么久,他怎么又出来了。
“你们真的抄家?”
“谁让他偷袭你啊,彪哥一生气就把他打出去了。这绝对是姓石的那个老犊子鼓动的,这个人摆不平,拿钱也摆不平,当年姓石的跟他关系不错,他要给彪哥下绊子,绝对咬着不放。”
“我真服了你们,什么事都敢做。”
看着案宗上,杨明出了物证,被打的医生鉴定。这就难办了。
“这都是轻的,彪哥说,谁让他对你下手,懂你一根汗毛,就打断他一条腿。”
苏墨捏了捏头。这个流氓,总是给自己不轻易的感动。
崔勋皱着眉头。这些天来的调查,也总结出一些问题。
“这么多指控邢彪的案子里,没有证据的很多,也就是说,能摆平的很多,只要死无对证,没有证据,法院也判不了刑。最棘手的,两个,一个就是这个使用暴力打击报复,一个就是十几年前的暴力侵占他人财产。”
“十几年前的这个是姓石的亲自恐高邢彪的。”
“都是姓石的干的,他妈的,老子想端了他的窝”
“现在不能端,等待合适机会,绝对不会放过那个老王八蛋。”
一个一个的慢慢收拾,不着急,日子长着呢,让他们不好过的人,一个也不让他好过。
“话说,九指儿去了几天?”
“四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去那一带打听过,姓石的没有秘密处决人,不过这几天欢腾的多。他以为他要心想事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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