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松了一口气,还好丫头没说出什么来,不然轩小子如何能承受?
欧阳临轩稍稍松了一口气,但也只是稍稍,他的婚姻再次面临危机···
不,他不会让这事情发生,他一定会让妍儿原谅自己。
眨眼到了夜幕降临时刻,在太傅府邸外那条街聚集不少男女,一开始那些女人见到夏子妍出现,有些讥讽几句。倒是比平日收敛很多,毕竟今日自家父亲极其严厉跟自己说一堆警告的话语。
不过,很快她们就吓到了,给她们亲眼看到夏子妍驱使匕首在本就伤痕累累的赵雪儿和林月娇身上划破她们的脸和手,让赵雪儿两人尖叫。
而后,突然场中出现好些恶鬼,当下附近男女吓得面色苍白,那些女人想跑着离开,可却发现身体诡异的无法多动,腿软的无法走动。
而后,这一晚京城大小家族女子被吓得够呛,尖叫连连,夏子妍站在场中高喝,以后任何人再敢挑衅她,甚至敢生出什么心思对付她身边之人,尤其她的孩子,那么赵雪儿两人就是大家的例子,甚至送去义庄好好与死尸过夜。
那些鬼魂从前面飘到后面那些女人身边,吓得大家花容失色,甚至不少女人吓得当场尿了裤子。
当然,这一次右相府夫人和千金也在场,也感受了一场亲眼见到鬼魂的别开生面的聚会。
而后,夏子妍才把这些灵魂收回乾坤袋,叫人给再次昏迷的赵雪儿两人喂了一粒丹药和几口灵泉水,带着她们离开。
没多久,赵雪儿和林月娇家中产业店铺有些突然着火,太傅和工部大人名下七八家店铺也大火蔓延。
这一日,整个京城都轰动了,整个京城的女人吓得再也不敢提夏子妍。
从此,夏子妍就是那些女人心中的魔鬼,恐惧的对象,见了夏子妍就绕着走,实在绕不开就战战兢兢站着或坐着不敢怎么看夏子妍,更不敢生出什么心思。
?从今日开始,在她们心中,她比皇上恐怖多了,比十三皇子也恐怖多了。
各家女人的家人听到消息,倒是没说什么,这一次吓一吓倒是好的,总比以后真招惹了她,做出无法挽回的错来。
工部大人和太傅那边半句话也没哼一声。
事实上他们也吓得不轻,甚至他们不敢不满,不敢有半点报复的心理,毕竟真怕她改了府中风水或基地下咒等。
从此,在天启国女人心中,魔头不仅仅有十三皇子,还多了一名女魔鬼!
隔日,南宫瑾和云霄族代表‘洛千尘’一行人就来看她,都知她孩子差点出事,她心情肯定不好,其实昨天就想来了,但也很清楚昨天她肯定不会想见任何人,据说,她昨日情绪失控了。
可见她多么伤心,也可见她的孩子以后都是幸福的,能得到大家奢望的母爱。
就昨天她在大殿上和外面做的手笔,可见这次是真的忍无可忍,出手震慑整个京城!
那些官员什么的再勾心斗角,恐怕以后都不敢招惹她,因为她的确有本事以自己的手段让那些人忌惮!
斗死斗活弄出的家族势力,若是她暗中改了风水什么的,让整个家族不仅仅瞬间走下坡,甚至祖宗八代倒霉···那他们如今争得你死我活有什么意思?
白忙活一场?
如今这边的几国使臣也因此震慑了一番,亲眼见到昨晚发生之事,自然大殿上的事情他们也有自己的途径得知。
说句严肃的话,这一次她站出来震慑人,恐怕传出去,几国皇帝都忌惮她,不敢跟她交恶,他们也怕一个不小心,她改了皇室风水,以后江山易主!
她只是改人家风水墓地什么的,做得事情跟墓穴那女鬼是不同的,她只是教训人家当事人,不会要了他们性命。
到了夏家,夏子妍见了两人,只是这两天心情实在不算好,也没心情跟他们多聊,两人自然理解,南宫瑾只字未提约会之事,只是纯粹跟她聊聊天,说些轻松话题让她心情好起来。
当晚,夫妻几人聚在屋内,宫墨离询问夏子妍,原定计划是让皇帝下令斩杀那两女人和重挫太傅和工部尚书,怎的大殿上突然更改了计划?
夏子妍便才跟几位夫君解释道:“我察觉那两女人面相有异,算出她们只是间接要害我孩儿之人,而主谋必需通过两女人和她们家人才能找到。”
几位夫君眼底一闪,欧阳临轩心中一动,原来他和父亲没把怀疑说出来,妍儿自己亦察觉了。
“妍儿的意思是,看他们最近同时接触什么人,再一一排除就能找到主谋?”欧阳临轩当下道,攸关自己的孩子,他自当着重调查。
虽然夏子妍如今不想理会他,那口气还在心中憋着,可对于孩子的事情,他是孩子父亲,自然有权力知道,便道:“面相来看明暗纠缠,或许一一排除可查出,也或者明暗纠缠的意思是,跟那太傅,工部尚书来往是用真实身份,跟那两个女人见面却是易容或派出去之人接触。又或者反过来,跟女人接触的才是真实幕后,跟太傅他们接触时却是易容或派出去之人。凶手两三个月前才开始接触他们。”
“所以,只要调查他们这两三个月前开始接触的陌生人,再筛选排除调查即可。”段逸辰想了想,出声道。
夏子妍点头,顿了顿又道:“我算出两三个月后,他们会与那主谋接触。”这才是今日她改了计划的最大原因,因为她这边还要看看两三月后何人去找那两女人或与太傅和工部尚书接触。
若今日让皇帝弄死那两女人和重挫太傅两家,没准发生蝴蝶效应,她就无法顺着线索等待主谋出现!
欧阳临轩看着自家妻子道:“妍儿,你放心,我一定会调查出来,揪出幕后。”
夏子妍此时没再回答他,只是垂眸端起茶杯喝茶。
欧阳临轩心中苦涩,他一定会让妍儿原谅自己的。
其他几位夫君眼底一闪,楚云谦出声道:“这么说今日妍儿震慑大家和右相雷霆手段之事,主谋最近肯定不会有所动作,有所顾忌和避嫌,等他们认为风声不紧后,才会再次出现。”
“所以说调查两三月前太傅他们新认识接触了何人,然后这段时间消失,过两三月后再冒出来之人,便是主谋。”宫墨离挑眉,这样一来就更快排除一些人,准确找到主谋。
夏子妍点头。
几日后,夏子妍心中的阴郁才好了些,她才开始跟拓跋硕,南宫瑾两人尝试约会,当然,只是跟他们白天见面,晚上自然跟几位夫君一起,约会轮番来,今日跟南宫瑾约会,明日跟拓跋硕。
云霄族这边一行人最近也准备离开了,她还是抽空跟云霄族的人聚聚的。
如今她还没有原谅欧阳临轩,白天他要去朝中,即使下朝后她也避着他,晚上轮到他之时,她是进了空间,拒绝见他,也禁止他从‘传送空间站’那里从阵法出来进入空间。
他可以继续用‘传送空间站’,但就是无法从阵法内出来!
这阵子没有她的允许他是无法进入别墅屋和药田等区域地带的!
至于其他夫君,白天开始各自忙碌,也传送去其他地方做各自的事情。
因为夫妻几人之前商量好的,最近开始暗中扩张势力,十年内希望到一个高度,至少能控制几国大部份经济命脉。
因为忙了起来,所以白天南宫瑾和拓拔硕也才有机会靠近夏子妍,让两人跟她培养感情。
很快水泥面世,她跟拓跋硕合作,率先在早挑选的地段开始修地,那地方常年下雨就坑坑洼洼的,让那些百姓赶路很是麻烦,常常不是路滑跌倒就是被泥水弄得一身泥浆。
一天时间就修建出了一条水泥路,长约千米。
(当时大殿说出水泥来,主要也是她想趁机打开水泥市场,朝堂有利润自然会开放给她权力,打响了品牌,以后什么官道,桥梁什么的,大订单都会来找她。)
而后,设置了路障,暂时不让人这边行走,要过两三天才放开路障。
几日后,很多人便继续行走这边路段,无论马车经过,行人经过,路段平整,一路顺畅无阻,行人一个个好评如潮,当然也有一拨人抱持怀疑,说等下雨天看看才清楚。
于是,关于新路段的话题很快大家就没怎么关注了。
至于赵雪儿两人,每日有夏子妍特殊招待,不是弄她们去义庄睡觉,就是去乱葬岗呆几天,再不然就弄几个魂魄吓唬吓唬她们,弄了伤再用灵泉水和膏药治好她们外表的伤,周而复始的享受了十天半月心理和身体的折磨。
这一日夏子妍终于把人交回大牢内了,全身是伤,但死不了,只是人早已疯疯颠颠的,见到夏子妍夫妻出现便尖叫连连,恐惧难耐!
这一日把人带回大牢门前,夏子妍还特意请了京城很多大夫或御医都来了两位,把脉给大家看,证明两个女人性命无碍。
夏子妍也大声跟大家道:“谁招惹我的,我光明正大还回去,说过不要她们的命就不会要,之后她们只要不再招惹我,我也不会去多看她们一眼。
我知道围观人中有太傅和工部大人家之人,今日我这话就撂这里了,听清楚了就行,至于以后她们会遇到何事可跟我没关,毕竟她们之前作恶太多,得罪之人不少,想要她们好看的可不少。”
而后夏子妍把人交给衙门,跟那些大夫道谢一番,这才踏步离开。
之后几天,一些京中女子去‘看望朋友’,见到赵雪儿和林月娇这般疯颠,脸上身上很多刀疤,非但没有同情,还落井下石一番。
不过,看到赵雪儿两人这样,这些女人对夏子妍便是越发恐惧,以后都不敢想着招惹夏子妍的事情。
眨眼又一个月过去,在夏子妍排除自己心中不适应不习惯的心理困扰,慢慢去适应后,倒是跟南宫瑾和拓拔硕有些进展了,至少彼此更加熟悉和默契。
接下来连接三天大雨不断,百姓经过水泥路段,好评如潮,大雨天行走,路段同样平整也不滑。
等雨停了,水泥路彻底出名了,皇帝听到结果,很是满意。
拓跋硕在殿前请命,不影响大家赶路前提修一下官道,先修官道右边,左边给行人继续赶路,等左边修好,路段干了,开放左边水泥路段给行人赶路,开始修右边路段。
这一请命,皇室很快就批准了,下雨天有一日,他微服私访,也是走了一圈的,真的很不错。
眨眼,十月初一到来,大殿上,夏子妍与南宫瑾,拓拔硕两人完婚,满朝文武和南月国使臣都来了,至于其它几国的使臣,早一个月前离开天启国了。
因为这场婚事有两名夫君,所以要排名,然后事先商定怎么个轮流。
拓跋硕是皇子,代表天启国,所以他先排名,也成为夏子妍的五夫君,南宫瑾是代表南月和天启的和亲之人,排第六。
新婚时间,一人跟她呆七天。
而夏子妍几位夫君早跟她说了,最近他们都去各地忙,或去别院落脚,不回夏家。
实在是不想看到自家妻子跟别的男人新婚燕尔,甜甜蜜蜜。
晚上,夏子妍跟拓跋硕吃了饭,在院子逛了一圈,但两人习惯性斗嘴,很快又斗嘴一番,你追我赶。
夜色更暗,冲洗完毕,夫妻两面对面,夏子妍就尴尬了,拓跋硕平时脸皮是挺厚的,这会儿也难免紧张和微微脸红起来,这还没干啥的,呼吸就先急促了。
本来夏子妍就有些紧张尴尬,毕竟对他的感觉转变再快,也还是残留一些把他当弟弟的感觉,倒是看他这般情绪,莫名她的尴尬就消失了不少,只要他比自己紧张,那自己就没这样紧张了。
“那个,不如我们再培养一段时间的感情,再···”夏子妍眨了眨眼,建议道。
当下拓跋硕面上一黑,“不行,想都别想,今日新婚日子,必须要洞房。”这一天他都等那么久了!
夏子妍嘟了嘟嘴,这小子就不能通融一点嘛。
看他势在必行的坚定模样,夏子妍就知道别想他会照做了,虽说如今他十八岁了,可自己心理上还是有那么些别扭。
古人的十八岁,心理上可是比很多现代男子的十八岁成熟的,尤其拓拔硕出身宫廷,环绕身边的也是那些官家和大商家,从小见识勾心斗角的环境,然后这两年又开始外面历练学习,巡视各地民生等事情,各方面都成长了不少。
心理年龄估摸着已是现代男孩子的二十至二十二左右。
这就好似是大学生刚初恋的阶段。
她走到桌前,帮两人倒了酒,还好她事先叫人准备了特殊的酒。
就是当初宫默离送她喝的酒,喝了几杯容易上头,最快速醉。
“女人,你是要跟我喝交杯酒吗?的确要喝。”拓跋硕咧着嘴过来,心情很好。
夏子妍无语,朝他翻个白眼,今日大殿上不是喝过交杯酒了嘛,“这个酒好喝,我平时偶尔喜欢喝一下。”
“我尝尝。”他端起一杯,一口喝下,蹙了蹙眉,“女子的酒,哪有什么味。”
夏子妍无语,“我喜欢就好,我可没准备你喜欢喝的酒,男人喝的酒那么烈,按我说才没什么好喝的。”
“那是你不懂欣赏。”拓跋硕笑了。
夏子妍冷哼,习惯新鄙视他一句,“你也不懂欣赏。”说完,喝下第二杯酒,“这酒不错啊,不觉得味道独特,清润香醇吗?”
“还是皇宫的烈酒好喝,明日我找来,给你尝尝。”
“烈酒再好喝也觉得烈得灼烧喉咙。”夏子妍喝下第三杯酒。
“行吧,今日不跟你争论,你既喜欢,到时我多跟你买些这种酒。”拓跋硕跟她倒了一杯,再帮自己倒了一杯。
夏子妍想了想,点头,反正存些在空间也好,这酒她也是真喜欢喝,再来,宫默离那家伙说她喝了这种酒后···比较大胆热情,他很喜欢。
嗯,这听着在他眼中,这酒可以有助···夫妻间情事啊!
此时,她已经喝下第五杯,感觉开始有些晕了,就知道,这酒后劲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