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云妙音却忽然伸手挡住他的脸,“我赶了一天的路,都还没洗澡呢!你别这时候……”
“我不介意。”晏季呼吸炙热,直接将她的手拿开。
云妙音赶紧躲:“可我介意啊!”
“你介意我不干净?”晏季动作一停,双眼直直地看向她。
“我是介意自己好吗?”云妙音既好气又好笑,“你介不介意是一码事,我介不介意以什么姿态和你……又是一码事,总之,你别为难我了。”
晏季深呼一口气,无奈道:“可是……我从刚刚开始就箭在弦上,你忍心让我不发么,恩?”
听他说出如此令人羞耻的话,云妙音不禁脸上一红,但随即却反应过来什么,当即眼睛一瞪:“刚刚?你别和我说,你所说的刚刚是在听到那老大娘的话之后!”
“没错。”晏季双眼一眯,“有人觊觎我夫人这件事,更让我想占有夫人,很难理解吗?”
云妙音:……不难理解,甚至她刚刚还猜到了!
但是,刚刚可是那么多人在啊,居然就……这家伙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吗?
只能说,幸亏古代人的衣服宽大,要不然……
咳咳,她在想什么。
眼见她脸色越发变红,晏季忽然凑近她的耳边,磁性的声音带着致命的蛊惑:“夫人,我知道,其实你现在也很想要,对不对?那还在意那么多干嘛?嗯?”
“可是,好歹让我……唔……”然而,晏季却根本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当即以唇封唇,在上面激烈地辗转缠绵起来。
云妙音也终是抵挡不住这份热情,很快沦陷。
房间内,一瞬间便“火苗四起”,眼见就要燃起“熊熊烈火”。
晏季再也等待不了,大手一扯,一把拽开云妙音的衣带,而后……
“砰砰砰……妙音啊,我和你师公有事和你们谈,你们现在方便吗?”门外,斩月的声音忽然响起。
晏季的动作倏地一停,眉头顿时紧紧拧起,然而,刚想开口说不方便,却被云妙音一把将嘴捂住,并且故作沉稳地喊道:“师傅,我们方便,你等一下!”
晏季双眼一眯,满脸写着不高兴和欲求不满。
云妙音则一把将他推开,赶紧起身将衣带重新系起,又整理了一下头发,还不放心地对晏季某个位置看了一下,确定可以完美挡住,这才匆匆跑过去开了门。
而这十分有目的性的一眼,更是让晏季只觉得气血上头,这个妖精!
若不是云妙音跑的快,他简直可以直接给她拉回来,就地正法。
然而,她却已经开了门,并且笑得一脸……不自然。
以至于,斩月只扫了一眼她的脸色,便赶紧关切地问道:“妙音,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这么红?”
“啊?我……我还好啊。”云妙音顿时尴尬不已,早知道,还不如说不方便来着。
而斩月还不放心地仔细观察了起来,只是刚想开口,就听一旁,万毒圣人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看来,我们来得很不是时候。”
斩月不解,随即顺着万毒圣人的视线看去,只见床上的床单一片凌乱,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刚刚在做什么。
这一次,轮到斩月尴尬了。
她郁闷地瞪了万毒圣人一眼,小声抱怨:“都怪你,非要赶着这会过来。”
“晚一点更危险好吗?”万毒圣人不服气,也小声嘟囔。
两人的话声音再小,也是站在云妙音眼前说的,她不可能听不到。
顿时,只觉脸更烧了起来。
其实……他们也没有说的这么……无度吧?
而斩月听到这话,却忽然腰板一挺,责备地看着晏季,开始用长辈的口吻说话道:“我知道你们新婚燕尔,但妙音不像你,有武功有内力,她赶路一天已经很劳累了,你就不能让她歇会?”
这话题开得实在是更为尴尬,不过晏季是谁?
他当即诚恳地点点头:“师傅教训的是,我一定会让夫人尽可能少动。”
云妙音:……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有歧义!!!
为了制止话题越来越不受控制,云妙音赶紧干笑道:“师傅,你们刚刚说有事商量,是什么事?”
斩月和万毒圣人对视一眼,接着道:“虽然……但是……我们还是回头再聊吧。”
说完,俩人便要转身离开。
晏季顿时扬起嘴角。
然而,云妙音却一把拉住斩月道:“师傅,有事就说吧,反正也快吃晚饭了。”
这话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现场无人不知,这话分明就是暗示给某人听呢。
偏偏,还无人能言明,只好纠结了一瞬道:“也罢,我们其实是来商讨今日之事,想问问你们怎么看。”
提到此事,云妙音神色不禁微微凝重了一些:“我觉得这件事的后果很严重,轻则损失银两,耽误治疗,重的话,甚至有可能造成暴乱,你们今天也听说了,闹事的人已经越来越多了,若是这样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没错。”晏季也点了点头,“官府怕是有庇护之意,否则今日也不会有那么明显的偏袒。而若是发生暴乱,被强行镇压的话,吃亏的还是老百姓。”
“这样看来,我们说什么都不能不管了。”万毒圣人闻言,眉头一拧,“只可惜,晏季的王爷身份现在不能暴露,否则,可以直接展开调查了。”
“无妨。明着调查不一定最有效,官场上那些人,有一万种理由掩盖证据。”晏季虽是将军,但不代表不懂朝廷和官场。
云妙音也赞同地点头:“没错!而且,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既然如此,我们不防做蛇都惧怕的……”
“雄黄!”斩月立即豪迈地接下去道。
然后,屋内的两个男人同时身子一僵,甚至还十分默契地对视了一眼。
云妙音:……雄黄壮阳啊师傅!
我才不要当这种东西!晏大王爷也完全不!需!要!
不对……
云妙音忽然疑惑地看向晏季,这家伙又不懂医术,那是从哪里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