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起天来。
其实,大皇子和四皇子还是非常合拍的,两人之间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但为了隐瞒双方的实力,谁都没有掏心窝的去说话,即使去说也只是表面的一些问题,从来不去深入。
☆、不会太苍白
并没有说什么实质的言语,两人说了一会话后,轩辕凛擎便要求离开了。而四皇子也没有强留。毕竟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兮月需要睡觉了。
送走了大皇子轩辕凛擎之后,兮月便开始下了逐客令。
“你可以离开了,时间不早了,我需要睡觉!”
兮月说道,面无表情!
其实也并不是多困,毕竟已经睡了一天了。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轩辕锡爵而已。
轩辕锡爵也没有任何逗留的意思,打开房门便朝着外面走去。
夜风习习吹来,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但倒也是有几分微凉!
轩辕锡爵走后,兮月不由的再次躺在了□□。
想起了下午发生的事情,每一件都历历在目,让自己无法忘怀。其中,竟然每件事情之中都有轩辕锡爵。
在聚餐时他为自己着想,提出来要搬到府外。
他真的说了,前些天自己也仅仅是无意中说了一下而已。
就在这时,窗户被一股阻力袭的咯咯作响,好厉害的内力!
兮月想到,此人显然已经达到了巅峰造极的地步,不然不会有如此强大的气力!
兮月起身,从门走了出去。她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谁,竟然半夜扰的自己不得安宁。
黑衣人的速度很快,幸亏兮月的轻功还算是不错,不然压根都赶不上。
不知不觉中两人竟你追我赶到了竹林里!
这竹林倒是阴森,兮月也来过几次,但大多是白日来的。
这里坟墓太多,而兮月不喜欢阴气太重的地方,因为这样的话火凤凰无法发挥到最好。
黑衣人并没有要和兮月打斗的意思。即使打斗充其量也是测试一下她的能力!
“你是谁?”兮月问道,虽然这个时候问这样的问题太白痴,但兮月还是问了,至少自己心中有个底,不会太苍白。
黑衣人并没有说话,兮月能够看来他是故意的在隐瞒自己的身份。
此时,黑衣人箭步走到了兮月的眼前,已经开始伸出了手,和兮月进行打斗起来。
兮月自然也不示弱,无论对方是敌是友,至少在这个时刻他先动手了,所以自己不存在任何的不仁不义。
双手缩卷呈半弯曲状,由内发力,向着兮月袭取。
只见兮月身体向做靠拢,就这样躲过黑衣人的袭击。
“一招见血”只听兮月口中喊道,右手集聚能量,一团紫色的烟雾在手中形成,兮月朝着黑衣人甩去,因为速度之快,所以黑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臂上便出现了一刀伤痕,血不断的从里面溢了出来。
兮月嘴角弯弯上翘,此人在隐藏自己的身份,同时也在隐藏自己的实力。
像是怕自己会发现什么端倪一般,并不敢使出杀手锏,不然的话自己不一定便是他的对手。
黑衣人受伤后,并没有在打斗下去,毕竟自己只是想要试下身家,并没有真正要和她作战的意思,等时机到了和她光明正大的打斗一场也是可以的!
心中怀着这个念头后,黑衣人便离开了。
☆、谢四皇妃不杀之恩
黑衣人走后,整个竹林里只剩下了兮月一人。她并没有继续在逗留下去,着实这里的气氛太让人压抑。虽然说兮月是死人活人都不怕,但不得不说这样的气氛着实有点让人接受不了。
快步走出竹林,只见一个黑影在自己的身边漂过。兮月追赶上去,在一个无人的小巷拦住了黑衣人。
本以为是刚才那个黑衣人,但见他举止慌张,神情恐惧,兮月便知道不是了!
“你是何人!为何深夜再此活动!”兮月厉声的问道。
黑衣人抬起头来,一看竟然是四皇妃不由的害怕了起来,要知道虽然兮月来轩辕王宫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她做事的风格却让几乎所有的人都熟识了她!
“小的是后院的小………太…监,名曰小福子!”小太监胆战心惊的说道,生怕兮月一个不开心,让自己的人头落地了!
“这么晚了,你是为何事来这里!”兮月问道,看这小太监虽然一身黑衣,但是形态,气场各方面都跟刚才与自己打斗的人无法相比,倒也放弃了对他的猜测。只不过,这又让兮月产生了另外一个疑惑,这小太监这么晚了,为了何事?竟然穿着黑衣跑出来。
“这……我………”小福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兮月一副狐疑的眼神看着小福子,不知道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怎么了,不说是吧!”慢慢的靠近小福子,兮月用手拍了拍小福子的肩膀说道:“你不想和我说实话也罢,你去和阎王老儿说就行了!”
“四皇妃饶命,四皇妃饶命啊!我说,我说便是!”听兮月那么一说,小福子差点没有吓的尿裤子,想自己哪里受过这般的恐吓啊!
“聪明,说吧!本皇妃饶了你的一条狗命!”兮月说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一点都没有错,若是以前的兮月,估计现在跪的不是小太监,而是她了!
“我恋慕春宫的小红,借今日月圆之夜,特邀她来赏月,却没想到会遇上四皇妃你!”小福子撇着嘴巴说道,要知道在王宫之中,宫人和宫女是不可以私通的,更何况自己还是个太监,更加的是天理不容。
“哼!你以非正常男人,却依旧贪恋苟且之事,该当喝何罪!”兮月说道,“你幽会即是,为何要穿着黑衣!”
“四皇妃明鉴,黑衣与这黑夜相符合,可以掩饰自己不被别人发现!”小福子皱着眉头说道。
兮月不想与他废话,用手挥了挥说道:“这次我暂且饶了你,万万不可让我在发现。否则我定禀告与轩辕王,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兮月说完便转身离开。
“谢谢四皇妃不杀之恩,谢谢四皇妃不杀之恩!”小福子跪在地上叩头,不由的说道。
待完全没有了兮月的身影,小福子这才喘气起来。
幸亏自己脑筋比较灵活,不然的话估计现在早丧命于她手中了吧!心里不由的想着,这轩辕四皇妃也没有传说的那么厉害吗?竟然连自己的计谋都没有看穿。
☆、一点点都不喜欢
轩辕凛擎捂着胳膊走回了自己的庭院,开始仅仅只是胳膊被刺杀了一部分而已。却没有想到现在倒是流血不止了。
看不出来那女人杀伤力倒是挺大的。
轩辕凛擎刚回到房间,便看到董清婉来迎接自己。
董清婉是轩辕国宰相董陵之女,长的俊俏,倾国倾城。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无一不熟,无一不精。
自从嫁到轩辕王宫来,自然也是出嫁从夫,对于轩辕凛擎照顾的是面面俱到。
但是她只有一点不好,那便是小心眼。两人为这事也自是吵架很多次。
不为别的,只要是轩辕凛擎和其他女人说话,又或许仅仅一个眼神都能够惹得董清婉说上半天。
吃饭时,轩辕凛擎看四皇妃的眼神不太对劲,董清婉便已经看到了。
碍着那么多人的面子,董清婉倒也是没有和轩辕凛擎争执太多。
现在倒是给忘却了。
“夫君,回来了啊!”董清婉上前搀扶,见夫君一手受伤不由的担心起来。问道:“这伤口时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如此大的伤口,难不成有人对你行刺不可?”
董清婉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声声不绝。惹得轩辕凛擎直皱眉头。
原本自己的心情就不是太好,现在董清婉又在这里叽叽喳喳个不停,他自然是受不了的了。
“没有什么大碍,是我自己练功之时,不小心伤的!”为了产色和宫女不必要的麻烦,轩辕凛擎不由的说道。把床单撕了一块下来之后,绑在了胳膊上。
见轩辕凛擎似乎不愿意说过多,董清婉自然也没有多问。
自己只要老老实实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省的遭别人的白眼。
半个小时过去了,轩辕凛擎已经包扎好了一切。
这时,一直在其他地方看书的董清婉又一次的走了上来。
“夫君,今日在宴会之上,你看四皇妃的眼神好似与平时多有不同!你可否解释一下!”董清婉小心翼翼的探测道。
自打吃了饭回来之后,董清婉的脑海里便一直存在了兮月的身影,已经轩辕凛擎看他的表情。
暧昧的太过于明显,明显到自己压根都无法去解释。
无论兮月再怎么妖媚,都与自己没有把半分的关系。但是,现在是自己的夫君把目光看向了兮月,这就有问题的了。董清婉的原则便是宁可错失一千,不得损失一个。兮月没有意思,并不代表大皇子也没有意思。
而兮月的出现他则是赤裸裸的在打击着自己。
董清婉不喜欢这种压抑的气氛,一点点都不喜欢。
她不要别的,只想自己的的老公和孩子能够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就行。
但是,要知道轩辕凛擎和董清婉并没有孩子,虽然董清婉一直想要,但肚子及其的不争气,一点的动静都没有。所以想要用孩子来牢牢的套住轩辕凛擎是不可能的。
“什么意思?我看哪个女人管你什么事?你能不能够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行不行!这样会让我对你很反感!”
轩辕凛擎大吼了起来。自己仅仅只是看了兮月两眼,她有必要这样对自己紧紧不放么,真的是受不了了!
☆、有点不尽人意
离家庭聚餐过去已经两天了,这两日轩辕锡爵一直在忙活,要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给整理好,可是一件非常大的工程,也万万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能够整理完的。
在聚餐过后,父王便找到了自己,并表明了他的意见。
很显然他之所以答应自己那么爽快,倒不是为了让自己在外面轻松快活,而是想要方便自己行动。
对于玄天神剑的向往,让轩辕野昆步步紧逼着轩辕锡爵。
而无论是作为一个臣子还是一个儿子,自己都必须履行他给予自己的任务。加之寻找玄天神剑也是一个对自己很好的挑战,何乐而不为呢他?
“今日我们就要离宫,你的东西准备的如何了!”轩辕锡爵来到了兮月的房间,对着兮月说道。
按理说,上次的事情轩辕锡爵如此生气,不应该去理会兮月才对。
但是他可不是那么记仇的人,时间一长他倒是没有在将其放在身上了。既然两人在别人的眼中同为夫妻,自然是不能够做出让别人笑话的事情来!
“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我来时只是带了一个筱筱,现在要离开时,唯一值得我去带走的也只有筱筱!随时可以出发,我无所谓!”兮月摆出了自己的态度。
本来就是,别说离开一个小小的轩辕王宫自己没有什么东西需要准备,就算是要离开这个世界自己都没有什么好准备的。
本来来到这里就是一个意外而已…………
轩辕锡爵听兮月如此去说,不由的耸了耸肩膀,听她这意思倒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在轩辕锡爵的脑海意识里女人应该是懂得三从四德的,即使两人并无夫妻之情,她也应该一切听从自己的安排,但是兮月的行为却恰恰相反,她甚至比男子还要霸气,豪爽,冷酷,甚至有点无情!
转身离开,轩辕锡爵没有再说其他。
每每这个时候,都有一个人比四皇子还要揪心,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兮月的贴身丫鬟筱筱!
虽然刚才兮月的话,很让筱筱感动。
毕竟作为一个丫鬟能够让主子时时刻刻的为自己着想,已经是对自己最大的恩惠了,但是筱筱不是个傻子,或者说在感情方面比较聪慧,她能够看到出来四皇子对兮月的用心,可是她却像是一个傻瓜一样,一次次的距他与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