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微澜有丝失笑，看着她的眼睛，问，“那宝贝可以告诉妈咪，你到底是喜欢圣夜哥哥，还是泡泡哥哥嘛？”
    小雪一脸茫然。
    她这个年龄，又是受尽千万宠爱的存在，知道人长大了就可以谈恋爱，但要真正理解爱情的深度，还有些艰难……
    叶微澜摸摸女儿的头发，换了一种问法，“那宝贝可以告诉妈咪，阴圣夜和龙泡泡告白的时候，你第一个想到的人是谁？”
    小雪眨了一下，当她听到那两句告白的，第一个掠过脑海的人是——
    小姑娘实话实说，“妈咪，是圣夜哥哥……”
    因为圣夜哥哥没有家人，小姑娘这些天就在琢磨着，怎么样能让阴圣夜有个跟她一样幸福的家……
    圣夜哥哥有喜欢的人了，所以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泡泡哥哥有爹地妈咪，泡泡哥哥跟她一样幸福……
    叶微澜眼底掠过一丝复杂，她并不知道小少女真正的心思，将女儿搂进怀里，轻抚着她的头发，问，“那泡泡哥哥呢？”
    小雪笑来，“泡泡哥哥很好，小雪每次想到泡泡哥哥，都好幸福……”
    龙泡泡能让小少女笑，阴圣夜能让小少女哭……
    谁能成为那个让小少女能为了他笑，也能为他哭的人？
    叶微澜轻抚小女儿的头发，柔声说，“那小雪是怎么想的？圣夜哥哥和泡泡哥哥可都还在等着……”
    一天没得到答案，那两个少年，怕都得提着心过日子吧？
    小雪仰脸，眨了一下大眼睛，说，“妈咪，宝贝可不可以两个都不选？”
    叶微澜顿时就笑了，“为什么？”
    “宝贝知道得不到心爱的东西，人就会很难过，宝贝一个都不选，这样圣夜哥哥和泡泡哥哥都不会难过……”
    他们就都还是好朋友。
    叶微澜失笑，“小雪不能只想着圣夜哥哥和泡泡哥哥不难过，还要为自己的幸福着想，女人一辈子只有一个真心爱的人，对于泡泡哥哥和圣夜哥哥，小雪可以两个都不爱，也可以只爱一个，但不能两个都爱，不要小看圣夜哥哥和泡泡哥哥，只有小雪先得到幸福，他们才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
    “宝贝心里爱的是哪个，只有宝贝自己知道，或许现在还不清楚，但很快，小雪就能明白了，那个时候，你就能找到自己人生的……嗯……第一个男朋友……”
    目前只能这样形容……
    说成伴侣，为时过早，小少女才十八岁，将来可能还会经历分手，失恋之类的，初恋可不等于结婚……
    小雪听懂了妈咪说的话，点点头，“妈咪，宝贝知道了……”
    只是想到圣夜哥哥和泡泡哥哥会难过，她也会很难过的。
    叶微澜看着女儿懵懂的大眼睛，感情对于她来说，才刚刚启蒙，她未来的人……才刚刚开始……
    “今天很累，宝贝快把牛奶喝了，早点睡。”
    小雪听话的端牛奶喝完，然后睁大眼睛对叶微澜说，“妈咪，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