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国栋眼神盯着许烟的墓碑,过去这么多年,他早就已经忘了许烟生的什么样子……但是现在,却又诡异的想了来。
许烟……
白萝……
“砰“的一声,子弹直直的射入他的眉心,鲜血飙飞而出,白国栋睁大眼睛,在不安和恐惧,断了气。
寒风呼啸。
白熠揽住白萝的肩:“我会让人处理这里,绝对不会让这个人渣惊扰到伯母的清净,我们回去吧。“
白萝盯着白启明的尸体,眼眶湿润,过往二十多年做梦都想做的事情,一夕之间成了现实,她近乎不敢相信。
白熠动手将她抱上车,温暖的车厢融化了身上的冰晶,司机开车,白熠坐在后车厢,白萝靠在他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萝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他死了?”
“死了。”
“真的死了?”
“真的死了。”
“真好……”
“不止现在好,以后都会好。”白熠拿着帕子给她擦眼泪:“那个男人害你苦了半辈子,他死有余辜!”
白萝将脸埋在他肩膀上,泪水打湿了他的衣服。
回到祁家大宅的时候,白萝睡着了,白熠抱着她回房,将人送到床上盖好被子,白熠看着她看了一会儿,正准备出去,床上的人突然睁开眼睛。
“白熠。”
白熠眼眸一弯,第一次听白萝喊他的名字,有一种惊喜感:“睡不着,需要我给你讲故事吗?”
白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问出了一句出乎意料的话:“……你……要不要留下来?”
一个女人邀请一个男人留在她房间里,其的意思不言而喻。
白熠目光变得似笑非笑,眼神在她握的极紧的拳头上掠过,说了一句:“萝萝,我找的是终身的伴侣,不是床··伴,两者之间天差地别,你别自降档次。”
他说完,转身,很正人君子的走了。
他刚一走掉,白萝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捞被子盖严实了,想了一会儿,突然笑来。
白熠一走出白萝的房间就有点后悔。
等到回到自己的房间,面对冰冷的床面的时候,心底的悔意往上直冒。
不知道现在回去还来不来得及……
白熠扶额,逞能耍什么风度,学习祁美人多好,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拐上床再说,男人本色不就重在一个“色”字上……
不过,他也清楚,白萝跟他认识还不到一个周,之所以那样说,是心存感激,她那样的女孩,别人一点点的帮助,她都会记得牢牢实实。
白熠对她有恩,她无以为报,唯一能利用的只有自己。
何况白熠还曾三番四次的暗示过。
大方的拒绝温·香·软·玉,就是他要打冷·光···棍,孤枕难眠。
隔着一堵墙,两白的睡眠质量,天壤之别。
楼上的房间里。
叶颜担心祁夜不在,晚上叶微澜睡不好,天没黑就抱着枕头溜达到叶微澜房间里躲着。
伊飒上楼迟了一步,敲门又不开,祁家大宅又多添一个孤枕难眠的孤家寡人。
叶微澜和叶颜两个人,带着两个孩子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