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里冷风呼啸。
秦钰听着叶微澜远去的声音,眼睛通红一片,强烈的药性腐蚀着神智和身体,他额角青筋爆跳,跟平日里那个清冷的贵公子判若两人。
他双手抓住地面上的荆棘,尖刺刺入手心,密密麻麻的痛楚,他看着留在原地的人,万分艰难的挤出一个字:“走!”
子樱没动,绯红色的眼眸落在他清俊的脸上,发泄完情绪之后,余下一片可悲的平静。
在秦钰的视线,面前女孩的脸,逐渐幻化成另一张让他魂梦相萦的脸。
从小接受最严苛的教训,常年行走在生死边缘,秦钰的自制力堪称恐怖。
“走……“他薄唇艰难的吐出字眼,双手颤抖着没去扑到她。
子樱自嘲的笑了一下,她低下头,鼻尖挨着他的脸;“对象不是她,你连自制力都变强了,是吗?”
她的肌肤很凉,像冰一样,秦钰身体却像一个大火炉,此刻正主要冰的滋养。
少女的馨香传入鼻尖,秦钰脑袋“轰”的一炸。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又了致命的精神药剂,他能忍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
长臂一捞,将身边的人放倒在地,他翻身压了上去。
很粗暴的动作,没有丝毫温柔可言,他低头吻上她的脖子,每一次皮肤接触都将男人隐忍的火勾的更大,促使他完全失去理智,一双手粗鲁的撕扯她的衣服。
子樱躺在地上,抚摸皮肤的手很烫,几乎要灼伤人的皮肤,她却只觉得内心冰冷。
在这个男人眼底,此刻她扮演着另外一个人的角色。
她也有这样卑微的时候,如此作践自己,死神大人一定很失望。
子樱将唇咬出了血,眼底溢满了悲哀。
一个吻忽然落在眼皮上,正好吻住一颗即将坠落的泪珠,莫名带着温柔的味道。
他的唇动了动,似乎要喊出一个字。
子樱抬手,捂住了他的唇,摇着头,声音夹杂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祈求:“不要喊……”
她所求不多,只是一个美梦。
现在这个社会,玩一·夜·情的男男女女多了去了,她不奢求秦钰爱上她,更不奢求他们之间能有什么好的结果。
只是,她将一个女孩人生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他,就绝度不允许他残忍的破坏掉她所有的念想。
就当做,这一点温柔,是给她的。
月光下秦钰眼睛赤红,呼吸粗重,身上带着很明显的欲·望的气息。
情·爱方面,他们都是第一次,一个错把身下人当成自己的爱人,一个选择性自自欺人。
年轻的身体一经挑·逗,欲·火迅速燎原。
没有手段高超的床·技和调·情,没有情人间甜蜜的柔语和轻哄,只有冷凉的月光,漆黑的夜,和旷野刮过的风。
子樱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剥·光的那一刹那,她闭上了眼睛,脑海闪过一个念头。
她会为自己放纵的行为付出代价……
……
小光头见叶微澜躲在被窝里不肯出来,原本是打算睡的,但看着床单上鲜红的血,又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