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峥一个眼神瞪过去,“闭嘴。”
那女子便再也不敢吭声了。
而此时的喻沫也同样不敢。
靳峥的话言犹而耳,她还想要自己的小命呢。
喻色等风啸天躺好了,这才重新再度打开了背包,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下,再一次的拿出了一个与她之前用过的那个火罐一模一样的罐子。
“喻色,你准备了两个火罐?”看到喻色又拿出了一个没有用过的火罐,喻沫一下子急了,喊出了声。
“对,是不是让姐姐失望了?”喻色微微一笑,淡然说到。
喻沫脸色更黑,随即看向之前的女子,那女子会意,可才上前了一步,就被靳峥拦住了,“一边呆着,否则就给我滚出去。”
冷厉的声音让女子惊得再也不敢上前,只能无奈的朝着喻沫摇了摇头。
沙发前,喻色还是先用银针在风啸天的颈侧快速的扎了十几下,扎出了十几个小红点点,小红点点上顿时有血珠冒出来。
不过血珠很小,肉眼可见的小点点,并不会流动。
扎完后,喻色立刻动作迅速的拿过酒精棉蘸了一下酒精,随即打火机点燃。
点燃的酒精棉快速送进火罐里绕几下,随即拿出酒精棉后把火罐迅速扣在风老爷子被她扎过的冒着血珠的颈侧位置。
这所有的过程,与之前落下那个火罐的过程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的差别。
扣好了,喻色拍了拍手,“风爷爷,这次不会加重了,五分钟后,就会见效,然后您这病也就治愈了。”
“治愈了?不用再来一次?”风啸天还没说话呢,苏老爷子率先不相信了。
就这么拔一罐子,就能治好了?
他活了这么大把年纪,真没见过这样治病的。
“不用,这一次就好了。”喻色笑着说到,同时开始收拾整理她的酒精瓶了。
至于酒精棉直接就丢掉了。
就用一次,以后不会再用了。
因为,风啸天的病马上就要治好了。
“丫头,这是什么原理?”先针灸后拔罐,这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苏木溪也看着喻色的那个火罐有些好奇。
“一会干妈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结果,苏木溪这一次的尾音还未落,人群里就有人惊呼出声,“我的天,快看,那是什么虫子?怎么那么多?天。”
苏木溪转头。
随即也跟着众人一怔住了。
就见原本看似平常又特别的火罐里,这一刻已经发生了变化。
之前喻色飞速点下的那一个个的小血珠,此一刻已经变成了一条条的细线,沿着火罐从下往上四处散开。
初时,大家还以为那是血。
可很快就发现那不是血,而是一个个的小虫子。
此时,无数的小虫子形成了一条条的线,先沿着火罐的壁侧上行,随即就全都钻进了最顶端的一个透明的小盒子里了。
是的,这个火罐之前之所以看着特别,就是最顶上有一个透明的小盒子,而小盒子冲着罐内的方向开了一个细细的小小的口子。
这一刻,那一条条的虫线,正迅速的钻进小口子。
一会的功夫,透明的小盒子里就全都是虫子了。
密密麻麻的,肉眼可见。
众人全都看呆了。
苏老爷子张大了嘴,完全不相信的看着这个场面。
靳峥则是警惕的一边看着一边注意着周遭,有他站在那里,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不过全都惊奇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连呼吸都忘记了似的,眼睛更是舍不得眨一下,生怕错过更神奇的场面。
毕竟,这样的场面,感觉上就是此生只此一次。
错过不再有。
喻色却是轻松的收好了银针和酒精瓶,收完了,才抬头看向风啸天的颈侧,“风爷爷,再两分钟就好,你忍忍就不痒了。”
“丫头,你也知道我痒?怎么这么痒,真想抓一抓。”此时这整个房间里,就只有风啸天一个人看不到这样的奇观,不过,倘若他看到一个个的小虫子从他的颈侧血珠里源源不断的出来,一定会吓瘫了的。
毕竟,谁人看到自己身体里有虫子都会害怕吧。
不害怕那不可能,那就不是人了。
喻色坐到了沙发上,伸手握住了风啸天的一只手,揉着他的手背,“这样有没有好些?是不是没那么痒了?”
“好象真的好一些,没那么痒了。”风啸天感受了一下说到。
“就是火罐的劲有些大,接下来越来越弱,然后就不痒了。”喻色就象是唠家常一样的与风啸天说着话。
然后,成功的缓解了他的紧张。
就这么说着的话的功夫,两分钟转眼就过去了。
罐子里的虫线突然间一下子没有了。
紧盯着罐子的喻色瞬间出手,一下子就拔下了那个火罐,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盖子扣在上面,封住。
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三秒钟,就完成了。
否则,如果动作稍慢一点,那些虫子很有可能就洒出来了。
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虫子,所以,此刻都惊恐的恨不得能离那火罐能多远就多远,否则,万一虫子粘到自己的身上,再也甩不掉,然后也象风啸天那样,钻进他的血液里就惨了。
“好了?”风啸天感觉脖子上松快了,躺了半天的他就想来。
“好了。”喻色笑道。
“真的就这样好了?”风啸天坐了来,伸手摸了一下之前拔罐的位置,有点血,不过不疼,他也没在意。
“嗯,好了。”
“真好了?不可能吧,这也看不出来是不是真好了。”之前的女子壮着胆子质疑了一声。
喻色也不理她,笑看着风啸天道,“风爷爷,你早上有喝酒了吧?”
她这一问,风啸天有些不好意思了,“是……是喝了一点。”
“可不是一点呢,三两酒一点没少,午也是。”
“丫头,你是不是在我家里安插了卧底?赶紧坦白谁是你的卧底?”风啸天笑着说到,不过这也算是变相的承认他是早上和午真的都喝了三两酒,一点也没少。
“风爷爷,卧底就是你的病,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