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顾邵霆飞了回来,把公司的事交代给秘书后,直奔莫雨晴家。
莫雨晴在家刚冲了澡,就听到有人按门铃,她激动的跑去开门,就见顾邵霆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外,看到她,一个用力给她拥进了怀里,脚轻轻的勾上了门。
“晴宝,想我了吗?”顾邵霆在她耳边轻声的问。
莫雨晴紧紧的搂着他的腰,不住的点头说:“还用问吗?当然想你了啊?对了,你吃晚饭了吗?”
顾邵霆站直身,手把她的头发顺到耳后,戏谑的说:“不着急吃晚饭,我想先吃了你!”
话音落下,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她闭上眼睛,回应着他,头微微仰,身子贴在他的胸前,被他牢牢的箍在了怀里。
一番云雨过后,莫雨晴累的气喘吁吁,躺在顾邵霆的怀里,手指在他掌心里画圈圈,娇嗔的说:“你说你猴急个什么呢?我又不会跑。”
顾邵霆搂着她,轻笑两声,问:“这几天在家乖不乖啊?都怎么过的,和我说说。”
莫雨晴被他问,有点心虚,转过了身子,掰着他的手指玩,不在意的说:“还能怎么过,就是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呗。”
“没找宁嘉?景言呢?”他又问。
她说:“没有,这几天公司里挺忙的,加了班后就回家了。”
顾邵霆的看着她的后脑勺,脸色变了变。
“哦,对了,昨天我加班,午和承轩哥吃了顿饭,晚上又和小姨吃的饭,你爸出院了啊。”她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说。
顾邵霆眼里又有了暖意,说:“我爸给我打电话说了。”话锋一转,问:“好端端的,怎么你和段承轩出来吃饭了呢?他周六也去加班了?”
“啊,是呀,都加班,然后午就约吃了顿饭。”莫雨晴眼珠一转,笑嘻嘻的转过了身,手指轻点着他的脸颊,好笑的问:“怎么了?生气吃醋了呀?”
“没有。”顾邵霆语气淡淡,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莫雨晴笑,“你还嘴硬,看你这样子,就是吃醋了,还装呢。”她说:“你明知道我们俩没什么的,你还生这闲气,是不是傻?”
“你知道他对你有意思不?”顾邵霆斜眼看她,“以后能保持距离,就不要往一块凑合。万一哪天他没把持住,做了不该做的事,我看你怎么办!”
“你这都想什么呢?承轩哥不是那种人。”莫雨晴嗔怪的说:“再说了,他是你兄弟诶,你怎么能这么想他呢?”
“朋友妻,更不可欺了!”顾邵霆严肃的说。
“你说的都什么跟什么呀!”莫雨晴哭笑不得,坐了来,把头发梳来,说:“给你下点饺子吃吧。”
“嗯,可以。”顾邵霆闭上了眼睛,懒懒的应道。
看他疲惫,她说:“那你先睡一会儿吧,我做好了来叫你。”
很快饺子煮好了,莫雨晴端了进来,放到了小桌子上,过来叫他:“邵霆,来吃点东西再睡吧。”
顾邵霆睁开眼睛,醒了过来,下床坐到了桌子前,对她说:“对了,我给你带了礼物。”又开玩笑的说:“六一的礼物啊。”
“什么呀?”莫雨晴期待的问:“在哪里呢?”
他说:“行李箱里,你自己去找吧。”
没一会儿,莫雨晴拿着一个布娃娃进来了,问:“是这个吗?”
“嗯,喜欢吗?”顾邵霆笑着问,“看这个娃娃很像你,你看像吗?”
莫雨晴坐到他身边,用手梳着布娃娃的毛线头,好笑的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给我买这个?不过倒是很可爱,我喜欢。”
顾邵霆夹一个饺子递到她嘴边,说:“喜欢就好。”
莫雨晴张嘴把饺子吃了,可刚嚼了两口,突然胃里一顿翻滚恶心,捂着嘴巴的跑进了洗手间。顾邵霆忙放下筷子,紧张的跟着过去了。
“怎么了?饺子不好吃?”顾邵霆给她拍后背,关心的问。
莫雨晴也是干呕几下,吐不出什么东西来,直身子,单手叉腰,用手抹掉了眼角的眼泪,喘息几下,说:“饺子吃着好恶心,反胃。”
“是不是胃有什么毛病啊?明天我带你去阿泽那里去看看。”
“没事,可能就是吃的不对了,我没有胃病。”莫雨晴无力的往外走,进到卧室,直接躺了下去。
顾邵霆也没了心思吃,躺在她身边,轻拍着她说:“找个时间,带你去做个全身检查吧,你别总不当回事。”
“嗯好。”莫雨晴轻声应着,拉住他的手说:“你也累了,睡吧。”
俩人相拥而眠,一夜好梦。
自从上次纪景言去看宁嘉一次后,这一个多礼拜,也没过去,宁嘉天天在家想着纪景言,而纪景言,则天天被纪父扰的生活一团乱。
“儿子,”林芸竹在电话里乐呵呵的说:“今晚和汐月一回来吃饭啊,做了你们爱吃的。”
“我今晚加班。”纪景言淡淡的说,“叫丛汐月自己回去吧。”
“那怎么行?你爸该生气了!”林芸竹哄道:“儿子,就回来吃顿饭,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就别惹他了。妈知道你不爱和汐月一回来,妈保证不和你乱说话,妈是想你了。”
纪景言停下手里的工作,看了眼时间,妥协道:“那好吧,我早点走,5点到家,吃完我就走。”
“好好。”林芸竹高兴的挂断电话后,转身对自己老公说:“我告诉你啊,等下儿子回来,那些不该说的话你别说,咱儿子是顺毛驴,循序渐进的来,我就发现,你在儿子身上怎么就一点耐性,手段都没有呢?”
纪孟堂带着老花镜看手机,闻言哼了一声,“现在是什么道?老子还得哄着儿子!”
纪景言给丛汐月打了电话过去,那边接通后,只简单的说:“今晚回妈家吃饭,我四点半在你单位门口等你,不许迟到。”
“诶,不行诶,我有个会……”丛汐月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边就挂断了电话,“要开。”默默的说出这两个字来,她无奈的一叹。
想了想,她还是找个了借口去跟主任请了假。不是什么大会,主任并没有说什么,给了假。看时间也快差不多了,收拾了一下东西,出了电视台大楼,刚在大门口没等多长时间,纪景言的车就停到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