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姨惊诧的看着她,说:“那怎么行?你别看我和你爸分开了,你就对男人没信心。妈跟你说,你要相信,这界上还是有好男人的。”微微沉吟,道:“你也二十多了,还没谈过恋爱,这过完年,妈托人给你介绍个对象,谈一谈,你就知道其的美妙了。”
宁嘉撒娇的说:“妈,我不要对象,我就要你!”
“净说傻话!” 宁姨欣慰的笑着说:“我还能陪你一辈子啊?”
宁嘉不想说这个了,手指另一方向,说:“妈,咱去那边买点干果吃。”
第二天上班,关菲儿见莫雨晴来上班,关心的问:“病好了吗?”
“打了一针,没再烧。”莫雨晴笑笑,“昨天我没来,有什么事没?”
“没什么事,就是午我见到段总了,他问你来着。”关菲儿思索着说:“听说你病了,看他那样子还挺紧张的。”
“你眼花了吧?”莫雨晴哭笑不得的说:“我生病他紧张什么啊?”
“可我觉得我没看错啊!”关菲儿小心翼翼的悄声说:“段总该不会暗恋你吧?”
“去你的!”莫雨晴打了她头一下,“这话别乱说!他和邵霆是哥们儿,怎么会!”
关菲儿揉了揉头,嘟囔着说:“但愿是我误会了。”
莫雨晴打开电脑,说:“这眼瞅着下周就过年了,你和天恒表哥的事进展的怎么样啊?有没有见家长?我们还等着吃喜糖呢。”
关菲儿甜蜜的一笑,“他说过年的时候,带我去他家。”
“不错啊。”莫雨晴说:“好好表现!”
俩人正悄声聊天的时候,莫雨晴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她也没在意的看,接了来。
“雨晴,是我。”段承轩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
莫雨晴一愣,不自觉的朝高婷办公室看了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
“今晚你有时间吗?”段承轩问:“我听倾城说,她约了你周末来家里,可我周末有个很重要的聚会,不能在家,我想问问,今晚来我家可以吗?”
莫雨晴听玩完他说的话,大脑里第一闪现出的念头是,你不在家也可以,我和倾城玩的会更开心。她知道,自己第一次去他家做客,身为主人,他不在,会显得不礼貌。他这么问,没毛病,有毛病的是自己!心里腹诽,都怪关菲儿跟自己说那奇怪的话,害的自己胡思乱想。
“雨晴?”段承轩轻喊了她一声,“怎么不说话了?”
“哦。”莫雨晴说:“抱歉。我今晚有事了,不能过去。”她想了想说:“那明天怎么样?明天你有事吗?”
段承轩说:“明天有空,那就明天吧。”
“好,那我挂了。”莫雨晴说。
“好,明天见。”段承轩的声音也是温柔的很。
挂断电话,段承轩跟个毛头小子似得,握着手机呵呵笑。
容家遇进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他这犯花痴的样子,惊讶又打趣的问:“笑的这么美,有女朋友了?”
段承轩见他进来,瞬间收脸上的笑,正色道:“你怎么也跟景言那小子似得?进来都不敲门了?”
“是你门口的小秘书说你不在,叫我进来等的啊。”容家遇无辜的说。
段承轩板脸,“真该给她们上上课了,老板在不在办公室都不知道,怎么当的秘书?”
“你也别怪她们。”容家遇替她们说好话,“谁都有疏忽的时候。”
段承轩问:“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有事?”
容家遇笑了笑,“也没什么事。我听说,顾伯父住院了,这事你知道吗?”
段承轩惊讶的问:“住院了?邵霆没和我说啊。”
“是。邵霆也没和我说。“容家遇说:“我也是听苏韵说的。”
“她知道?”段承轩问,笑了笑说:“那也不会是邵霆告诉的。”
容家遇点头,“下午咱俩也去探望一下去吧。”
“好,应该的。”段承轩问:“你和苏韵现在怎么样?”
容家遇苦笑一声,“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你呢?你还没说你笑成那贱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段承轩嘿了一声,“别乱说,什么都没有!”
宁嘉和宁姨刚到店里没一会儿,纪景言也到了。
“你怎么来了?”宁嘉不悦的问。
“我不说了吗,今天过来找你。”纪景言看了一圈问:“宁姨在后厨呢?我去打个招呼。
“喂!”宁嘉拦住他说:“你先跟我说,你来到底什么意思!”
“好吧,那就不打招呼了。”纪景言说:“那你,去换衣服,我带你出去。”
“我不去!”宁嘉看了远处的阿元一眼,小声的说:“打胎的事你放心,我自己一定回去。等我过完年就去,绝不拖拉。”
纪景言见她这样,冲着阿元喊:“阿元,把你宁嘉姐的衣服和包拿来。”
“哦,好。”阿元应声,去了后面。
宁姨从后面走出来,宁嘉一手甩开了他。
“宁姨!”纪景言甜甜的叫了一声。
“吃早饭没呢?”宁姨问。
纪景言说:“吃过来的。姨,我今天想带嘉嘉出去逛逛街,帮着办点年货。”
“那去吧!”宁姨说:“你一个大小伙子,也是什么都不会买,叫宁嘉跟着告诉你,都要买些什么。”
“妈,他家有管家佣人的,都给办完了。”宁嘉不高兴的说。
纪景言说:“都回老家过年去了,我总不能让人家年根儿底下走吧?”
“谁说不是呢?”宁姨嗔怪的说:“也累不坏你。店里也不忙,去吧!”
俩人出了店,宁嘉站在车前,不肯上去,冷冷的对他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说清楚我不上车!”
纪景言看着她那倔强的样子,气得很,拉开车门就粗鲁的给她推了进去,没好气的说:“我还能卖了你呀?你妈都放心呢,你怕个什么劲儿?这大冷天的,谁有那好体格跟你在外面磨磨唧唧的。”
宁嘉闷着声的上了车,斜眼看他,语气强硬的问:“你是要带我打胎去吗?”
纪景言气得咬牙切齿,抬手就要打她,最后用力的点了她的头,“我在你眼里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是不是?我今天和你说打胎的事了吗?我算是看出来了,我在你眼里啊,已经被划分为坏人那一组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