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永柱表示,这不算什么,是应该做的,
只是去主动见一下孟云而已,没什么的,当初儒门不让段小楼和他接触;现在段小楼恢复了记忆,还不是和他和好如初?
有些东西,就算孟云再怎么强势也管不了,更何况现在何永柱有了和孟云平起平坐的底牌。
“孟云现在应该成仙了吧,也不知道看到我成长速度如此迅捷,是什么心情。”
何永柱嘴角露出一个浅笑。
他很自信——孟云到时候一定会后悔。什么道子、慕容白,在他面前不过是个杂碎,随时能被踩碎的那一种。
“他肯定会后悔,另外江鹤年依然在儒门,这次去,我会助王浩杀死那个老贼。”
李贽开口。
何永柱听了之后,心中也舒服了许多。
看来李贽依然还是那个李贽,值得他支付真心去交的朋友。
…
两人速度很快,不到两个时辰就到了龙鸣谷外围。
“前面就是龙鸣谷了,很多人。”
李贽轻唏。
“是很多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龙鸣谷什么时候变成香饽饽了?”
何永柱诧异。
龙鸣谷可是生命禁区,正常人躲还来不及,今天却来了这么多人。
“你说我们怎么进去好,是隐蔽一些,还是直接进去?”
李贽在征求何永柱的意见。
毕竟何永柱像是龙鸣谷的主人一般,虽然修为弱一些,但见解一定更独到。
“直接进去吧,没什么好隐藏的,大不了打一架。”
何永柱并不在意。
于是两人就混迹在人群中,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虽然人比较多,但依然有人留意到了他们,其中有两个冥府的修士眼神流转,在他们身上滴溜溜地转,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嘿嘿嘿竟然有一个合体期修士,真是香饽饽啊,他归我了。”
其中一名修士桀桀笑道。
“不,他归我,你没看他肉身很强壮吗,这样的肉身炼制成傀儡,威力倍增!”
另一名修士不同意了。
两人争论了一会儿,最终达成了某种共识。
……
这样的一幕还发生在另一边。
有一个死人般的修士直勾勾地看着何永柱,他能感觉到——何永柱肉身的不一般。
而且不仅肉身不一般,灵魂、意志、天赋也一样,都是极佳的,他毫无血色的脸皮在狞笑,还好这一幕没被其他人看到,否则肯定会吓哭不少人。
于是乎,
何永柱前脚刚走进一个入口,后脚就跟进来了三波人,这三波人都在觊觎何永柱。
其中有一波人,看到旁边死人般的修士之后打了个寒颤,喉咙咕隆着,想说什么话。
然后他们就自觉地退出竞争,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竞争不过另外两波人。
……
何永柱行走在龙鸣谷中。
“师弟,后面有人跟踪。”
李贽感知敏锐,说道。
“哦?早该猜到了,冥府的人都非常邪门,据说他们中有那种古尸诞生灵智的,肉身强悍得一塌糊涂。”
何永柱似乎早就料想到了,连往后看都没必要,继续大摇大摆地向前走。
那些邪祟,看到他都躲得远远的,不愿意靠近。
“嗯,跟踪者中有一个就是死人,身上的气息不是活人能拥有的,他非常觊觎你的肉身。”
李贽笑道。
他甚至问何永柱怕不怕,被一个僵尸盯上了。
“在外面可能会怕,但在龙鸣谷可不会。”
何永柱轻笑道。
李贽知道何永柱的特殊性,所以并不会认为何永柱说这句话自大,现在为卓一凡护法的时候,他可是见识过何永柱如何在龙鸣谷中如履平地。
有这项能力在,并且在龙鸣谷中,确实没什么好怕的。
“师兄,他们越来越近,不如我们就在前面那个转角埋伏他们吧,我正好想研究一下,尸体成道是怎么一回事。”
何永柱提议道。
“不是吧……主动埋伏他们,你胆子这么大?”
李贽被吓到了,
他当然没什么意见,后面跟踪的人也才渡劫期而已,他打不过还能跑,
他担心的还是何永柱,虽然有地利优势,但好歹修为差太多了。
“胆子大收获才能大嘛,冥府一直一来都很神秘,我就是想对他们的修炼方式了解一二而已。
如果可以的话,再把那个僵尸杀了,看看能收获什么东西。”
何永柱咧嘴。
李贽顿时觉得非常刺激,杀人越货不算什么,杀比自己厉害的人越货那才刺激。这是每个生灵生来的本能——喜好猎杀强者。
“他快过来了,做好准备。”
李贽小声提醒。
“好的,师兄你坚持住,我保证让你非常轻松就制住他。”
何永柱笑道。
……
另一边,,
那一对修士和“僵尸”分两边行走,他们是同一层次的修士,但彼此并不合作。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还是竞争者,都希望得到何永柱的肉身。
“嗯?他们一直不见踪影,该不会在前面埋伏我们?”
一名修士疑惑。
“怎么可能,一个小小的合体期修士怎么可能如此大胆,看到我们来临,他逃跑还来不及!”
另一名修士反驳道。
他们猜测得不无道理,冥府神秘而强大,而且跟各种邪祟相关联,正常修士都避之不及。
怎么可能停下来主动等待?至于搞偷袭埋伏,那更是无稽之谈。
“呵,蝼蚁,我要尽饮你身上甘甜的血液,助我渡真仙劫。”
另一边,“僵尸”在冷笑。
他是古尸上诞生的灵智,肉身极强,失毫不比天极五变的何永柱弱,还远远强之。
不仅如此,
他还继承了尸体原主人的强悍天赋,修为一日千里。
他虽然犹如命运的宠儿一般,但将面临一个弊端——就是真仙劫异常难渡,上天不允许死人复生,这样会违背人伦常理。
所以天劫降临之日,大概率是他的死期。
“古尸王快进去了,我们要紧跟着么?”
在他后方,两个修士在纠结。
“必须紧跟着,好坐收渔翁之利。”
“可以。”
…
他们立刻就有了主意。
三个人彼此之间没有挨多近,而且他们心知肚明,都知道对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