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里怎么冒烟了?”一个清脆的轻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何永柱一听,随即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同时把地上的烟头给立马就收拾了干净,至于那些烟灰,一口气都吹入了床底。
随着开门声响起,何永柱急忙咳嗽了起来。
“你没事吧。”一个小护士跑了过来,急切的看着何永柱问道。
“我没事,就是隔壁这几个大烟筒也太厉害了,这么一会,你看我这里也太夸张了。”何永柱低声说。
“这也太不像话了,这还能行,不知道医院不让抽烟啊。”说着那个小护士就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紧接着,何永柱听到隔壁传来了求饶声。
谁能想到,那边的病友也在吞云吐雾 。
在医院呆了两天,何永柱哪里也没有去,每天就这么坐在床上,看着太阳升起,太阳落下。
而且奇怪的是,何永柱并不觉得枯燥,只感觉这就是生活。
可惜,廖如冰跟程郎再也看不到这种枯燥的场景了。
第三天早晨,何永柱才洗漱了一番,穿着温涛准备好的伴郎服前往了温家。
让何永柱奇怪的是,温涛的新娘并不是之前在学校那个了。
这次并没有赖天星跟猪头参加,甚至于来的都是一些隐世家族的人,连带本地一些有名的人都未必能够参与进来。
看着抱着媳妇的温涛,何永柱打心里高兴。
以白浩为首的那些世家子弟,这会可不会放过他,不断的灌酒,何永柱也没有阻止,只是点了一根烟在那边抽了起来,看着他们打闹,毕竟这种事情,一辈子应该就这一次了。
“再来一个。”随着白浩的喊声,那边的温涛开始求饶了。
何永柱在一边使劲的鼓掌,不过眼中除却喜悦,多了一丝丝的落寞。
“何先生,我们老爷有请。”就在这时候,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
何永柱点了点头,随即跟着他离开了。
这里的老爷,只有一个,那就是温涛的父亲,温帅。
进了后院,却见温帅穿着一声唐装,整个人都精神抖擞。
“温叔叔。”何永柱客气的问候了一句。
“身体还好?”
“恢复的很好,温叔叔,找我有事么?”何永柱轻声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涛儿结婚,你能来很高兴,除却这件事,我还有一点问题,想要问一问。”温帅轻笑道。
“您说?”何永柱认真的看着温帅。
“柱子,上次你们进入帝陵,有没有解决掉那个封奕 ?”温帅问。
“温叔叔,封奕已经死了,这点,您就放心了,至于之后的事情,我已经全然忘却了,真的不知道。”何永柱露出了一丝丝的无奈。
“解决掉就好,帝陵即将开启,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啊,你也要小心了,二次进入帝陵,那些对帝陵打主意的人,肯定已经盯上了你。”温帅叮嘱说。
“温叔叔,这点您就放心了,我不会有事的,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去那边陪小涛了,不能让他们再这么胡闹下去了。”何永柱说完就退了出去。
看着何永柱远走,温帅才叹了一口气说:“老白,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白玄远从后面的屏风中走了出来,摇了摇头说:“帝陵上次的震动吸引了太多人,我们只能这样做,否则那些人如果真的以命相抵,我们还能守得住么,死我倒是不怕,我怕的是帝陵被那些人给破坏了 。”
“千年的时间还不到么?真是煎熬,真希望柱子这次不要出什么事情。”温父低声说。
“放心,我已经安排人过去,跟他一起的所有人,我都照顾到了,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的。”白玄远说。
“那就好,如果真的出现了什么,我们两人可是要被小涛记恨一辈子了。”温帅说。
离开了后院,何永柱并没有多想,只是默默的低着头坐在了桌子上。
酒席只是吃了几口,他就开始继续抽烟了。
“听说了么,夏家这次可能是要真的完了。”
“不错,半年时间,夏家的龙腾计划差点让他们恢复当年的声望,可惜,四大家族总归还是底蕴深厚,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唉,四大家族传承这么久,太可怕了,可怜那些投靠了夏家的人,这次都没有好果子了。”旁边一个人感叹道。
何永柱听到这,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他没想到,自己这半年时间,外面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三位,能跟我仔细的说说么?夏家到底怎么了?”何永柱给三人倒了一杯酒笑嘻嘻的问道。
“小友,不知道你是哪家的高足,连这都不知道?”旁边一个面相和善的中年人问道。
“我啊,是何家的人,这不去国外半年多了,刚回来,就来参加婚礼了,对于你们谈的那件事,还真的不清楚,也让我了解一下么。”何永柱很是客气的说着。
“其实这件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在半年前,夏家的人就开始着手龙腾计划,一直在两个月前,他们才开始动手,从小家族开始策划,准备一举踩下四大家族,成为华夏最为顶尖的存在,可惜,事与愿违,四大家族的人仿佛早就有了防备,仅仅用了七天时间,就彻底覆灭了夏家的企图,此刻的夏家,完了。”
“完了?难道说四大家族下了死手?我记得四大家族未必敢有这份胆量吧。”何永柱沉声问道。
“唉,你还是太年轻了,夏家这次触动的可是四大家族的逆鳞,可以说夏家彻底完了,你难道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四大家族这次不会留手的,用不了几天,江南夏家就会成为一个过去式。”
那个中年人刚说完,却见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
他盯着那个中年人说:“祸从口出,管好自己的嘴巴。”
中年一愣,刚准备反驳几句,可是看到他衣服上的一个标志后,立马就当做什么时候都没有发生,乖乖的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