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永柱笑了笑,然后缓缓的来到了张天祥身边。
从兜里掏出了一根根的银针,然后插入了他脑袋上的穴位中。
催动真元,开始一点点的引导起来。
一瞬间,一个小东西在张天祥的脑袋上开始蠕动了起来。
速度很慢,比起蜗牛爬也快不了多少。
将近花费了三分钟,何永柱才从耳朵那边收起了一个东西。
而方落花也出现在了何永柱身边,看到他的样子,立马就要跟张渚拼命。
“放肆。”一边的上位冷哼了一声。
方落花这才发现不对劲,止住了脚步,扶起了何永柱。
“休息下就好了,至于其他人,我离开这里后,会给你解决的办法,这是我的底线。”何永柱说。
“如果不解决,你认为我会让你离开?”张渚体内内息不断的涌动,他从没想到何永柱会讨价还价。
同时,一边的上位脸色也不好看了。
很明显,何永柱是把他也给牵扯了进来。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万一张渚真的发狂,就他带来的这点人,上位还是很担心的。
“他们暂时没事,只要我不死,他们就不会彻底的死亡。”何永柱寸步不让。
他现在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上位就是两人制衡的唯一点,也是自己能够离开这里的唯一希望。
“赌?还是不赌?”张渚心中暗暗道。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妥协。
不过,他并没有立马表现出来。
“何永柱,你明白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我当然清楚,我跟张家不早就不死不休了么?”何永柱笑着挑明了关系。
有的时候,挑明并不是好事。
最起码是现在看来,上位觉得何永柱很是愚蠢。
这根本不是在逼张渚,而是在逼自己呢。
“好了,张渚,都各退一步,这样,你先让柱子离开,我保证这里的人不会出现一点事,你觉得呢?”上位只好站出来说道。
毕竟,鱼死网破,他是不想看到的。
“上位,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说其他的,你们走吧,不过十分钟内我没有收到解决的办法,我想,何永柱是不可能离开帝都的。”张渚说的很是笃定,这并不是威胁,而是警告。
上位也知道,张家有这个能力,有让何永柱平白无故消失的能力。
直升机的螺旋桨再次动了起来,上位跟萧百战已经上去了。
何永柱在走过张渚面前的时候,只听见他冷冷道:“何永柱,今日之事,我张渚记住了,还希望在接下来的日子中,你能好好活着。”
“放心,我肯定比你活的时间长,会笑着送你离开。”何永柱笑着说完,然后被方落花搀扶着上了直升机。
看着直升机升空,张渚这才松开了紧握着的双手。
此刻,他的双手早就没有了血色,同时,上面多了几条血痕。
“真是好样的,居然敢来践踏我张家,你会后悔的。”张渚眼中闪过了点点的杀机。
而何永柱,从上了飞机,一句话都没有说话,仿佛变成了哑巴一样。
方落花几次想要开口,都被何永柱用一个眼神给打了回去。
天空中再次下起了雨,张家大殿门前,张天祥也也缓缓的醒了。
他揉了揉自己发胀的脑袋,对着四周张望了一下。
“父亲,人呢?”张天祥随即问道。
“走了。”张渚淡淡道。
“走了?就这么让他走了?”张天祥心中很是不甘。
“能怎么样,上位都来了,这小子算计的还真是可以,连带上位都被牵扯了进来,看来也是一个祸害啊。”张渚喃喃道。
“那我出去把他给斩杀了。”张天祥冷声说。
“你还不够格,得让老二出手。”张渚说。
“二叔,需不需要这样?”张天祥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需要,很需要,那人不简单啊,何永柱,是张家此刻最大的敌人之一。”张渚说完,扭头回到了大殿。
看着殿门缓缓关闭,张天祥紧了紧拳头,一脸的不甘。
沉默了不知道多久,他才离开了这边。
至于下面躺着的人,这会已经有人把他们给集中了起来。
“老大,那小子有五毒圣经,那可是蛊术的至高宝典,你为什么阻拦我。”老三这会质问道。
“因为张家,我们赌不起,你有几分把握得到五毒圣经,又或者说得到了,你又需要多久才能解决这个蛊虫的问题,你应该明白,我张家原本就处在风口浪尖上面,一点点的失误,其余的三家都不会放过我们的,你能承担起这个责任?”张渚冷声道。
“可是,那是五毒圣经啊,我不能眼看着这样的宝典消失在我的面前,那必须得在我的手中。”老三心有不甘。
“当然,老二,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一个月的时间够不够。”张渚看着旁边的一个中年人,缓缓的问道。
“差不多,此刻他身边还有上位,不好近身,不过一个月应该可以。”老二说。
“老二,你可一定要带回五毒圣经,有了那东西,其余的三个家族都是渣渣,我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灭掉多半的力量。”老三急切道。
“明白了,不过老大啊,我感觉那个人跟百年前突然出现的人很是相似,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呢?”老二沉声还说。
“太极劲。”老大缓缓的吐出了这么三个字。
老二听完,整个人一个哆嗦。
“太极劲,真的再次出现了?”他咽了下唾沫问道。
“不错,那个小子很有可能就是那人的传承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踏入先天,如果真的踏入了,那对我们张家来说,更加是一个灾难。”张渚缓缓说道。
“怕什么,老祖不是先天么,我还想要看看,那人敢不敢来。”老三冷声道。
可能是因为老三这句话,张渚的神情才算是微微好看了一些。
不过随后张渚满脑子都是何永柱这三个字,不得不说,这个年轻人让自己感到很惊讶。
孤身一人进入张家,随后还能全身而退,这说出去,不知道得有多少人不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