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的时候,何永柱已经坐在了飞机上。
原本想要闭目调节一下情绪,可是刚闭上眼睛,旁边走过来一个人直接坐在了何永柱身边。
刚一靠近,何永柱浑身就警觉了起来。
因为那人身上带着点点的杀意,虽然隐藏的很好,可依旧逃不了何永柱的感知。
余光望了过去,却见居然是一个女人。
浓妆艳抹,很是漂亮。
一身黑色的休闲服,根本遮盖不了那丰满的身材。
“想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何必这么偷偷摸摸呢?”那个女人猛然说了这么一句。
何永柱一愣,随后坐直了身体,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大大方方又能如何。
“九局的人?”何永柱盯着那个女人缓缓问道。
“看来何先生很是清楚呢,不过你知道你如果出现在墨尔本,会发生什么吗?”那个女人并没有避讳,很明显也认识何永柱。
“不知道,不过什么时候九局都这么关心起我了。”何永柱笑着道。
“如果不是萧老让我帮你,你认为我会跟着你来趟这滩浑水?何先生,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无论你在墨尔本有什么资产,又或者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你都不可以前去,因为,这是一个局,请君入瓮的局。”那个女人说。
“看来是九局背后的人,不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墨尔本那边我非去不可,还麻烦你不要阻拦我,我虽不是辣手摧花的人,可是如果逼到了一定的地步,我也不清楚我会做什么,明白么?”何永柱笑着说完了这句话,然后就闭目养神了眼睛。
那个女人的脸色很不好看,不过并没有再说什么。
十多个小时的时间,对于何永柱来说,很是煎熬。
总算是等到飞机落地了,刚出了机场,却见之前旁边坐着的那个女人再次出现在了何永柱面前。
“何先生,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
“让开,我不想再说第二次,又或者说,你认为单单凭借你一人能够拦住我,别让自己难看,回去告诉萧老,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还有,记住一点,这里是墨尔本,不是华夏,我可以让你无声无息的消失,你信不信。”
何永柱身上猛然冒出了一股凌厉的杀气,让那边的女人不由的打了一个哆嗦。
看着何永柱离开的身影,那个女人随即拿出了手机。
“怎么样了?”电话中传来了一个厚重的声音。
“萧老,他走了,很是固执。”女人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我就知道,不过提醒一下就好。”萧百战在那边笑了笑道。
“可是,万一被他破坏了计划怎么办,好不容易才揪出了这么多人。”女人有些担心道。
“放虎归山,你认为那些人还能离开么?再者说,我们不是已经掌握了不少么,这次,我要让他们知道,华夏还轮不到他们来指点。”萧百战的声音格外的阴冷,仿佛腊月的寒风一样凛冽。
“萧老,那我们撤回去?”女人询问道。
“不用,你们留在那里,配合何永柱,不要放走一个人,真以为到了国外,我就没有办法了。”萧百战喃喃道。
“他一个人能行么?”女人还是不相信。
“他能行,因为他是何永柱,等着看吧,那些人招惹了一个煞星,而且,我断定,方落花也在墨尔本,如果有可能,把她安全的救出来,我害怕方落花出事,这小子会彻底掀翻这盘棋。”萧百战轻笑了一下。
挂断了电话,女人随即喃喃道:“你真的能有这么大的威力,我倒是想要见识一下,方落花,曾经的王牌,我也想要见识下你。”
很快,那个女人也消失不见了。
而这边,何永柱已经驱车前往了菲尔特城。
在进城后,何永柱发现气氛有些不同。
原本热闹非凡的街道,这会虽然有人不断路过,可是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找了一个车行,何永柱付了押金,挑选了一辆跑车。
“兄弟,菲尔特城发生了什么,我总感觉怪怪的呢。”何永柱对着旁边的伙计问道。
“先生,我知道你是飙车爱好者,可是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出去玩,否则会发生大事的。”那个黑人伙计咧着一口白牙说。
“不能飙车?那我要这车干嘛?”何永柱故意道。
“先生,菲尔特城这段时间不太平,你没有发现,整个街道到处都是警察?当然,想要退款是不可能的,您还是在这附近溜达一下吧。”说完,那个黑人伙计就离开了。
何永柱听到这,心中顿时冷笑了起来。
看样子,对方的动静还真不小呢。
加满了油,何永柱直接开车离开了车行。
一阵轰鸣后,那个黑人伙计立马探出了头。
“先生,已经走了。”黑人伙计对着身后喊道。
“这是你的报酬。”来人嘴角满是笑意。
“谢谢。”黑人小伙捏过了那一叠美刀,咧嘴笑了几声。
可是十多秒后,他嘴里不断的吐出白色的唾沫,直接一下子栽到在了地上。
“我的钱有那么好拿么?就怕你有命拿,没命花。”说完,那人从兜里掏出了一副白手套戴在了手上,随后缓缓的掏出打火机,点燃了那一叠钞票。
“就当是给你祭奠了,何永柱,这人也是因为你而死的。”那人此刻的语气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离开了车行,他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半个小时后,这里的人才发现了黑人伙计。
不过在此刻,没有人敢声张,只是找了一个地方就埋了。
一条性命,就这么不值钱,被如此随意的夺走了。
而何永柱此刻已经来到了纸醉金迷门口,看着那热闹无比景象,何永柱不由感叹,不管什么时候,这个地方总是这么的熙熙攘攘。
停好车,他点了一根烟,然后直接走了进去。
站在门口的几人看到何永柱后,随即笑着跑了过来,毕竟对于何永柱的身份,那些人还是多少明白的,再者说,这可是老板交代的话,几人也不敢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