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带血的白骨,很是渗人,就在刚刚那个人抱的瓶子中,我在那边拍照,那人就慌张的撞了过来,我以为是流氓,就直接一个撩阴脚,谁知道,那个瓶子直接掉在了地上,从瓶口处,我看到了那带血的白骨。”白灵儿把所有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何永柱就越发的好奇了,带血的白骨,还是装在器皿中,这根本就不符合规矩。
要知道,华夏人最为注重的就是入土为安,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再者就是直接进火化场,变成骨灰。
可是骨灰也不应该装在瓶子中,而且还拎着到处走。
虽然疑惑,可是何永柱并没有多想,或许是当地某种特定的习俗也说不准。
“好了,灵儿,不要想了,都过去了。”何永柱点了一根烟缓缓道。
白灵儿没有说话,闭眼靠在座椅上。
就在这时候,苗娅对着旁边的杨龙使了一个眼色。
杨龙立马明白,随即说道:“何兄弟,下车抽烟吧,这里可是有不少东西呢。”
何永柱看了看他的眼神,随即点了点头。
下车后,三人来到了车前不到二十米的距离。
“怎么了?有事?”何永柱好奇的问道。
“我应该好像是知道什么了。”苗娅缓缓道。
“什么?是那个带血的白骨?”何永柱问道。
“不错,据我所知,想要出现带血的白骨,就必须具备一个条件。”苗娅说到这停顿了一下。
“条件,什么条件。”何永柱好奇的问道。
“大型死亡现场,也可也说是万人坑,否则是不会出现带血的白骨,白骨这种东西,除非长时间的浸泡,否则是不会渗入表面的。”苗娅道。
“你的意思是说,周围有万人坑?”何永柱很是吃惊。
“这是我的猜测,如果说真的是渗入骨头中的血液,那就肯定有,而且华夏还有一个习俗,这个习俗知道的人很少,正好就是把骨头装入器皿中封住的。”苗娅沉着脸说。
“哪里的?”杨龙问道。
“不是属于一个地方,而是属于一个职业的习俗。”苗娅说。
“属于职业的习俗?”何永柱就更加不懂了,他不知道职业还有习俗这么一说。
“不错,这个职业我们大家其实也知道,那就是刽子手。”苗娅缓缓的吐出最后三个字。
刽子手,何永柱当然知道是干嘛的。
刽子手这个名词,可是很早之前就出现了,而且这个刽子手其实也是一种职业,以前电视剧中,那些手持大刀,斩首犯人的人员,就是刽子手。
“我听人说过,刽子手有这么一个习俗,那就是他们每杀掉一个人,都会把他的尸骨收起来,然后封入一个瓶子中。据说,刑场死亡的人戾气都大,所以有得道高僧说过,只要把他们的尸体封入瓶子中,然后供起来,在刽子手死亡之前,是不会出现任何的意外,否则,那将会是灾祸连连,而封入尸体的那个瓶子,也有一个别样的名字,叫做瓮。”苗娅解释道。
说实话,苗娅不说,何永柱根本不清楚还有这么一种东西。
他沉默了许久,然后看着苗娅道:“你的意思是,之前灵儿看到的那个瓶子,是一个瓮?”
“不错,而且你们没有注意到么,那个瓶子很大,比起花瓶都要大上不少呢。”苗娅说。
仔细想了想,确实如此。
比起一般的花瓶大,可是跟那种装饰的花瓶比起来,又显得很小。
“至于说为什么万人坑中的骨头会进入那个瓶子,这我也不清楚。”苗娅道。
何永柱抽了好几口烟,苗娅说了这么多,并没有给出什么答案,反倒是又让何永柱陷入了纠结中。
“啊!”就在这时候,白灵儿在车里猛然喊了一声。
何永柱听到,随即扭头一望,只见白灵儿两只手抱着头,看着他们这边,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中,满是惊恐。
何永柱急忙甩了烟头,飞快的跑了过去。
拉开车门,何永柱轻声问道:“灵儿,怎么了?”
白灵儿看到何永柱,随即扑入了他的怀里说:“柱子,我又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人站在你们那边。”
何永柱听到这,扭头望了过去。
刚刚他们站立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只有那绿油油的草地。
“灵儿,别怕,别怕。”一边说,何永柱一边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了一个护身符。
这是那个神秘算命先生给自己的,可以说,他一直留着。
把那个护身符挂在了白灵儿的脖子上,白灵儿这才好了很多。
在何永柱安慰的时候,苗娅跟杨龙又对着那边走了过去。
可是无论两人如何检查,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
这次过后,何永柱也不敢离开白灵儿,生怕她又看到什么。
可是奇怪的是,护身符戴在脖子上,白灵儿也就恢复了正常,一直到晚饭都后没有再次遇到什么奇怪的,或者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晚上,杨龙跟苗娅索性也没有去他们的那个蒙古包,而是跟何永柱两人住在了一起。
月明星稀,躺在里面,都能看到外面闪耀的星星。
苗娅跟白灵儿躺在一边,这边是何永柱跟杨龙。
何永柱此刻脑中到处都是白天发生的那一幕,他总感觉,那不是偶然。
尤其是遇到那个人后,白灵儿发生的那些变化,让何永柱很是担忧。
正想着,只见杨龙猛然站了起来,对着外面喊道:“谁?”
何永柱随即起身,立马就开启了透视眼。
对着那边张望了一下,果然,一个黑影刚刚贴在这边,被杨龙一声给惊跑了。
何永柱随即起身,飞快的向着外面追去。
杨龙紧随其后,至于苗娅,她没有跟出来,而是留在那边陪着已经沉沉睡去的白灵儿。
跟着那个黑影,何永柱也不知道跑出了多远。
猛然,前面那个黑影就停了下来。
何永柱这才停住脚步,他能看到,那个人身上的衣服很破旧,不过依稀看能看出是现代的服装,头发湿漉漉的,好像刚洗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