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何永柱就开启了透视眼,可是根本没有用,一切看起来还是原来的样子
向着前面走了约莫得有几百步,猛然,一束光就对着何永柱照了过来。
何永柱下意识的用手遮挡了一下,好几秒后才慢慢的把手放下。
只见远处出现了两个黑影,耳边还传来了两人的争执声音,可是,何永柱却不能听明白争吵的内容。
就好像是两个外国人在说话一般,等到他走近想要看看的时候,却发现,那两个人影猛然一瞬间就再次向着远处飘了过去,仿佛自己就没有走之前那么多的路一般。
看到这,何永柱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使劲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
而且,体内的真元也感觉不到了。
低头一看,他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身体,整个人都是漂浮在空中的。
一瞬间,何永柱只感觉头皮有些发麻。
随后他尝试着向前走去,可是依旧没有任何的用处。
就在这个时候,前面的两个人突然回过了头。
那个女人竟然是那个老婆婆,而那个男人,就是他跟萧啸天在金陵公园中遇到的那个算命先生。
一下子,他全身都紧张了起来。
正犹豫要不要上去呢,只见那边的两个身影对着何永柱诡异的笑了一下,此刻,他看的是那么的清晰。
随后,两个身影就慢慢的退去了。
何永柱伸手去拉,却猛然传来一种剧痛,他整个人直接陷入了昏迷。
等到何永柱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在那边的酒店了。
周围坐着猪头,何丽还有林玥溪。
三人眼神好奇的盯着何永柱,就好像是在看动物园的猴子一般。
对着周围环视了一圈,何永柱想要挣扎着坐起来。
可是手臂上根本没有丝毫的力气,要不是林玥溪在旁边扶住他,他可能直接就摔在了床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是什么时候。”何永柱缓了一口气,对着那边的猪头问道。
“还说呢,什么时候你的酒量那么差了,两瓶就倒,还有,酒量差就算了,酒品还这么让人无语,居然梦游,要不是我尿急,你小子都要去外面了。”猪头在那边疑惑的问道。
何永柱没有说话,他可不记得自己喝酒了。
“我睡了多久。”何永柱看着外面的阳光,不由的问道。
“两天,都吓死我们了,要不是你还有呼吸跟脉搏,可能就把你小子带到火葬场了。”猪头白了何永柱一眼。
虽然他这么说,可是何永柱还是看到了那边桌子上的医药品,很明显是请了医生过来。
不过,何永柱越来越迷糊,他为什么会昏迷两天呢,要知道,他还记得在那个黑暗的空间中。
“你的意思是,那天我们点完菜就去喝酒了?然后我喝醉,就躺在这边,并没有什么棺材游街的事情?”何永柱整理了下自己的记忆,然后看着猪头问道。
“当然,那个伙计好说,这酒度数大,让我们少喝点,谁知道你小子端起来就是狂喝,两杯下去,整个人就趴在了那边不动了,说来也奇怪,我怎么没事呢。”猪头嘟囔着,故意露出了衣服深沉的模样。
何永柱听到这,眉头皱的更紧了。
他心中有很多的疑惑了,比如说那个老板,又或者说那个游街的棺材,还有住在向阳镇最东面的那个老婆婆。
一切的一切,他心中很是笃定,是真实存在的。
可惜,他现在的身体,根本不允许自己出去解开这些谜团。
低头一看,自己手腕上还有那个手链。
这一下,何永柱的瞳孔紧缩了一番。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看到何永柱这个样子,林玥溪以为他累了,就带着另外两人出去了。
何永柱躺在床上,目光盯着天花板,脑中不断的回想着自己经历的一切。
可是,他根本找不出任何可疑的地方。
如果非要说,那就是一切都太巧合了。
那个驴友贾老师的出现,还有那个老婆婆,最怪异的还是那口游街的棺材。
一直休息到了晚上,何永柱才感觉到了体内真元的流动。
同时,透视眼也可以开启。
八点多的时候,他才缓缓的站了起来。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皮肤有些泛白,嘴唇干裂,活脱脱的一个病人。
吃了林玥溪送来的晚饭,何永柱才感觉身体好了不少,体力也渐渐的恢复了。
“明天就是第三天了。”何永柱嘟囔着说。
“是啊,该走了,距离开学也没有几天了。对了,柱子,你身体感觉如何,需要再喊医生来检查一下么?”林玥溪关心的问道。
何永柱摇了摇头,他就是医生,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是清楚,只是脱力而已。
吃过晚饭后,何永柱就又去休息了,他可是记得,这里有规矩,十点后不能出门。
一个晚上,看着猪头倒头就睡,何永柱一个人看着窗外的明月发呆。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晨,何永柱才算是来了精神。
他想要知道一切,那诡异的两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大早,他就出了房间。
整个通道中,只有几个服务员在收拾房间。
来到了大厅,何永柱左右打量了一下,然后拉住了旁边的一个伙计。
“兄弟,你们老板呢?”何永柱递出了一根烟,轻声询问道。
“我们老板还没有来,你有什么事情呢?”那个伙计拒绝了何永柱的烟,好奇的反问道。
“没有,就是想要聊聊,如果来了,可不可以提醒我一声,我在那边的吸烟室。”何永柱说。
“好,应该快了,到时候我喊你。”那个伙计笑了笑,然后有开始忙碌起来。
一个人来到了那边的吸烟室,点燃了一根烟,细细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
也不知道是抽了多少,反正一盒烟已经少却了一大半。
抬头的一瞬间,一双大白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慢慢的抬头,从下而上,仿佛是在扫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