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勤处我知道,六十年前有一个名叫梅铮的人来过,让我们派遣弟子加入特勤处,最后好像被当时邵长老给打伤了,丢尽了脸面。”
说话的是武当派的长老,上一届选拔弟子的大会就在武当举行,邵长老就是武当长老,六十年过去了,已经到了生命末期,现在正在武当养老。
“六十年过去了,看来特勤处又想要我们门派加入他们特勤处。”
“小小的特勤处,不自量力。”
虽然萧奇打伤了昆仑长老,但是毕竟偷袭成分在内,加上萧奇身为八级强者,全身精气神融为一体,丝毫不漏,看起来就如同一个普通人一样。
在他们看来,也就是一个修炼国术的高手罢了。
萧奇刚才随意一指,内力一吐,摧枯拉朽的摧毁了昆仑长老的内力,他倒是知道萧奇的实力比他强,但是现在心口疼痛,口吐鲜血,哪里还有时间说话。
他们的话自然瞒不住萧奇。
萧奇心中冷哼一声说道:“少林,武当,华山,昆仑,缥缈宫,广寒宫,铸剑山庄,你们听好了,是谁准许你们在此聚众闹事,还有,你们建立宗门,在国家报备了吗?”
“小子找死。”
萧奇的话顿时引起了众多长老的愤怒,大喝一声,说道:“小子,不自量力,就让我来教训教训你怎么做人,特勤处,从哪儿来,就滚哪儿去。”
上台的和人就是华山长老。 华山派开派祖师便是陈抟老祖,后来全真派覆灭,全真七子之一的郝大通来到华山,隐居在华山,后来郝大通临死前将自己的武功传授给了华山派,这才让华山派兴盛起来,成为现在的十大宗派之一
。
郝大通名璘,字太古,号恬然子,又号广宁子,自称太古道人,法名大通。宁海人。自幼通读《老子》、《庄子》、《列子》,犹喜《易经》,洞晓阴阳、律历、卜筮之术。
不慕荣仕,禀性颖异,厌纷华而慕淡雅,渐隐以卜筮自晦。金大定七年皈依全真教,大定十五年于沃州行乞时突有所悟,于桥下苦修六年,人称“不语先生”。九转功成后,往北传教。 郝大通师徒吸收禅宗、理学的心性思想,建立起以心为基点,以本心本性和道三合一为特色的心性论。本心、真心是其心性论重点,二者又称为心之体。同时有性、道、神诸范畴。理论的中心问题是
:涤荡邪心、透悟本心。相应地,修炼过程中的所有问题都最终归结为如何明悟本心、磨尽尘心。
崇庆元年于宁海先天观飞升。升天后元世祖赠号“广宁通玄太古真人”。“北七真”之一。以修炼、传承他的教理、思想为主的门人派别称为全真道全真教华山派。简称华山派。
所以说华山派都尊陈抟老祖和郝大通为祖师。
“我可是得到陈抟老祖的传承,如此说来我岂不是成了华山祖师爷了。”萧奇想到这里就感觉到一阵笑意。
“小子,有什么好笑的。”
华山长老名叫魏通天,人长得矮小,大约一米五五左右,而且有点尖嘴猴腮的样子,也因为他的长相,经常被人嘲笑。
萧奇这一笑,顿时让魏通天气的吹胡子瞪眼,狠狠的瞪着萧奇说道:“再笑,再笑我就杀了你。”
魏通天身上白光一闪,朝着萧奇扑了上去。
华山九功紫霞第一,但是紫霞功也只能掌门和太上长老才可以修炼,而普通长老,只能修炼混元功。
虽然魏通天是这一次华山派的主事之人,但是修为却只有先天境界,属于普通长老,之人没有资格修炼紫霞功。
“来的正好,武林宗派,正好给你们一点教训。”
这一次梅铮让他来嘴里没说,心里其实就希望萧奇能够以自己的实力好好的这些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武林门派一个教训。
萧奇现在的目的就是完成梅铮心中的野望。
他现在是巴山太上长老,对于各大宗派的实力还是有所了解。
八级强者就属与他们的高端战力,九级强者,恐怕也就少林,武当,昆仑,魔门才有,其余门派最强者只有八级强者。
这样的大会,对于外面众人无不是期望已久,视为自己追求武道的巨大动力。
萧奇冷哼一声,翻手一巴掌朝着魏通天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
这一巴掌狠狠的扇在魏通天的脸上,魏通天当场被一巴掌扇到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废物。”
萧奇转头看着其余门派的长老,全身气势一放,杀意凝然的说道:“还有谁不服。”
“如果你们不服气,就让我好好的教导你们,如果服气给你们三天时间,马上到特勤处报备,不然我不介意让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从此消失。”
萧奇霸气凛然的说道。
“大言不惭,你以为你是谁,灭了我们宗派。”
“你们特勤处如此狂妄,就让我来教训你。”说着武当派的长老,飞身上了擂台。
“就你一个人。”
萧奇不屑的说道:“你们还是一起上吧!”这一刻,萧奇便没有隐藏自己实力的打算,八极实力展露无疑。
“大宗师,他是大宗师强者。”
“怎么可能。”
几个长老无不脸色大变,面面相觑,这一下麻烦大了。
“我立马找宗门求救。”昆仑长老拿出一个盒子,立马打开,盒子中飞出一个小虫,朝着昆仑山的方向射了过去。
“搬救兵,很好,省的我到时候跑一趟,到我们特勤处等级就从你们昆仑派开始好了。”萧奇根本就没有阻拦的意思。
站在擂台上,冷冷的看着各大门派的长老。
这个时候萧奇展露出了自己的真实实力,哪里还有人敢有丝毫放肆的决心,生怕萧奇一个不好拿他们开刀。
一时之间整个场面鸦雀无声。
“这是昨天跟我们在一起的萧奇吗,原来他是特勤处的高手。”裴玉清和刘长武简直难以相信。 “爷爷,就是他,就是他打了。”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