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今天不想出门,霍御要工作没办法在家腻歪在一起,
窝在沙发刷微博有些无聊,想到什么退出返回微信对话框,
输入六位数字发给霍御,顺带在发一个撒娇卖乖猫猫表情包,
大渊第一神棍【老公,这是我们家门的密码哦你收藏起来,
下次自己开就好啦,上次忘记和你说了不是不爱你么么哒想你~】
“啧。”
宋卿啧了声,对自己这一行肉麻兮兮的话不忍直视,
心里这样想着指尖很诚实地打开相册,把清早偷拍霍御睡时的照片,
设置成桌面和屏保,翘着瓷白笔直的大长腿欣赏好一会儿,
斟酌之下又把屏保,换回成原来自己和小黑猫乌云的照片,
霍施主睡着时极致温柔的盛世美颜,她自己一个人看看就够了,
“嗡—”
消息提示音,出乎意料是通过‘和和气气一家人’群的好友申请,
备注简短:霍燃。
宋卿修剪精细的眉尖一挑,点击通过好友申请,
本以为有什么事,等挺久也没有要发消息的动静,
也没放在心上,倒是看着霍施主迟迟没有回复的对话框,
美眸眼巴巴地哀怨,想想狗男人的劳碌命又转瞬释然,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幸运如她,当忽悠人的大神棍自由自在,
没等来想要等来的消息,倒是等来一通不想接的电话,
未知来电显示接通,是让她拉进黑名单阔别几天之久宋建国的声音,
“宋卿啊,我是你爸。”
宋卿眼皮猛跳两下,要不是听得出来这是宋建国她非得骂回去,
伸手按揉眉心,私心里不太再想和宋家有什么联系还是耐着性子,
“什么事?”
嗓音清冷疏离、礼貌客气有,对父亲的亲切的感情半分也无。
京城第一医院,
宋好好已经苏醒半躺靠在病床边,病号服显得姣好的脸愈显病态苍白,
看向被林伯挡在病房外,不能进来在吵吵囔囔的林芳华,
唇色轻抿心情说不上来的复杂,宋建国就站在窗台前给宋卿打电话,
“昨天好好做手术,爸不在京城还要谢谢你赶过来给她签字,
好好她已经醒了没什么大事,医生说静养断时间就会恢复,
爸给你打这个电话也没什么意思,就是昨天你妈拿包砸你脑袋的事,
爸替她跟你道歉,我跟她已经离婚了她最近脑子也有点不太清楚,
你别跟她太计较,爸在这跟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宋建国的态度几乎是卑躬屈膝的,昨天宋卿走后不久,
林伯和还没回宋家老宅的宋母赶到医院,这件事是霍燃和宋母说的,
语气算不上不好,但也绝对不客气,最后的一句是对林芳华说的,
‘你该庆幸没砸到我大嫂,更应该四庆幸今天在这里的是我而不是我大哥。’
说完就和张扬离开,这话里什么意思活大半辈子的宋母再明白不过,
当场甩林芳华一耳光,气这个当妈的心狠更气这样的鲁莽,
前几天儿子公司,刚刚因为孙女一通质问宋卿的电话,
谈好好的生意说黄就黄,林芳华这个当宋家几十年的儿媳嫁可倒好,
不安分守己出轨不说,刚离婚就做出这样的事这是想干吗,
是想毁了她丈夫一辈子,和儿子大半辈子辛苦奋斗出来的身家不成!?
这也是为什么,宋建国匆匆赶回来听宋母说完这事,
顾不上其他就先用助理的手机,给宋卿打电话过去的原因。
宋卿是在皇宫久居大神棍高位过的,身边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
此刻凹凸有致的娇躯慵懒地躺下,一条长腿放肆地搭在沙发靠背,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和阿御说我没那么无聊。”
她又不是事事都要靠霍施主的金丝雀,真想教训林芳华早就动手了,
至于宋家嘛,大神棍人脉广卖卖人情也不是撼动不了,
只不过真没必要,就算昨天霍燃不拉凭她的反应也躲得过去,
她不都没放在心上不在意的人,一般不触碰底线她还是很好说话的,
至于在意的人嘛,脑海里又浮现起霍御给别的女人拧瓶盖的画面,
撇撇嘴虽然知道什么霍施主也解释过了,但想起来还是发酸,
事实证明她这个人就是自私得很,占有欲强得要死双标得不行,
宋卿自顾自想其他,也没有仔细听宋建国在说什么,
以至于当通话传过来,宋好好还有些虚弱的弱声时一愣,
“姐,昨天、谢谢你。”
不是柔弱小白花绵里藏针的姐姐,而是姐、真心实意的一句姐,
宋卿静默一会,不太习惯这样的转变清咳声不自在地回,
“不用,自己照顾好挂了。”
说完就按下结束通话按键,随手把手机丢向沙发一角,
戳戳不受控制起鸡皮疙瘩的手臂,平静一会才又拿起来,
才后知后觉发现霍御已经回消息,还连回好几条,
sy【好,我也想你。】
sy【乖乖待在家里出去玩也可以,不能再喝酒听话。】
sy【洗完澡不要直接睡头发吹干再睡,空调不要低于21c会头疼。】
sy【刚刚在忙,不生气。】
宋卿逐条往下看,眼里的笑意愈来愈浓心尖说不上的甜,
最后视线定格在霍御的微信名,从原本的y从现在的sy,
红唇翘起的弧度再压不下,这算什么以她的姓冠他的名?
没记错的话,大渊女子出嫁一般来说都是随夫君姓的,
霍施主倒是反过来,这是要她十里红妆八抬大轿迎娶他么?
宋卿试想一下那个情景,洞房花烛夜她揭开霍御的红盖头,
“噗呲。”
没忍住笑出声,没办法情景一转换大渊她就自动把霍施主,
转换成南宫御,想想高高在上九五至尊的大渊皇一脸小媳妇娇羞的模样,
她就忍不住哈哈哈哈,是手机振动微信视频聊天的邀请提示音,
宋卿吓了一跳,是霍御,做贼心虚食指弯曲刮了刮挺翘的鼻梁骨,
又拨弄散落在沙发抱枕波浪卷的长发,大概整理一下才按下接受,
“老公,怎么了?”
“才分开没多久呢,就对我思念成疾了嗯?”
尾音上扬,吊着拨动人心弦的妖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