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问题显然一下将慕蓁蓁给问住了。
    倒不是因为心里没有答案。
    正是因为心里有明确的答案，她才更加难以回答。
    “墨行渊，还爱着你是么？”苏歌又换了个问题。
    慕蓁蓁明显愣了下。
    “他……爱过我吗？”
    墨行渊一直以来对她，不过是一种占有欲极强的喜欢而已，他真正的，爱过她吗？
    “或许吧。”对于墨行渊先前对于慕蓁蓁的种种所为，尤其在知道沈家陷害慕家的事情真相之后没有帮慕家伸冤而是选择和蓁蓁分手袖手旁观，她就有些怀疑墨行渊对蓁蓁的爱了。
    真正的爱一个人，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全家遭受冤屈而坐视不管吗？
    除非，他有什么苦衷。
    可她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墨行渊能有什么苦衷。
    或许……
    慕蓁蓁再度咬了咬唇，小脸一片复杂。
    既然连小歌都说是或许，可见墨行渊，是真的没有爱过她的。
    “你和霍嘉齐交往，墨行渊有阻止吗？”
    墨行渊这场车祸发生的有些突然。
    而他在抢救室等待蓁蓁去和他见面的做法，更让人不解。
    其中，蓁蓁应该知道一些原因吧。
    慕蓁蓁下意识看了眼苏歌，有些犹疑道，“在……在我和嘉齐交往之前，墨行渊亲口对我说……说我配不上嘉齐……更不配，霍家……”
    “他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苏歌听着这话莫名的来气，“你怎么就配不上霍嘉齐，怎么就配不上霍家了？在他眼里，你配得上谁啊，难不成和他最……”
    慕蓁蓁脸色微微一变，苏歌看着她脸上的变化，小脸也是一变。
    “他觉得，你和他最相配？”
    苏歌愕然无语。
    墨家和霍家相比，墨家在容城显然更有权势。
    墨行渊这个傲娇的死直男，其实就是想阻止蓁蓁和霍嘉齐交往才会说那些不配的话吧。
    可他知不知道这样的话有多伤人啊？
    这么不会说话，难怪没有女朋友。
    见慕蓁蓁不说话了，苏歌静了一会儿又问道，“你出来之后，和墨行渊还经常见面吗？”
    “没……没有经常……”慕蓁蓁急忙解释，“就是偶遇过两回，他约我见过一回，我们没有……没有经常见……”
    “他上次约你见面，就是在你和霍嘉齐交往之前？你和霍嘉齐交往之后，他没再找你？”苏歌尽管问出心底的疑问。
    “嗯。”慕蓁蓁也如实回答，“我和嘉齐交往之后，他一直……很安静。”
    如果不是今天发生这样的事，她甚至觉得，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地了。
    她和他，再不会有什么交集。
    想不到，突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你们上次见面，是什么原因？”苏歌突然想起一件事，“霍嘉齐之前被爆出开房的绯闻，和墨行渊有没有关系？”
    她当时就怀疑会不会是墨行渊做的，如今想想，好像还真没冤枉他。
    “嗯，我就是因为这个，去和他见面。”慕蓁蓁说到这儿叹了口气，“他这个人，偏执，我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