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集中在斧头帮上,那斧头帮的老大急的跳脚,他这样的小虾米要是惹恼了柳沧,多半就要从这里消失了。赶紧的瞪了一眼人群中的三哥。
三哥也没有意识到事态的发展,赶紧对着周围人的试着眼神,顿时斧头帮的人全部围绕着燕辰逸和舒洁,一副要把他们活剥一样。
三哥立马朝着柳沧解释道,“沧…沧…哥…哥…沧哥。”
发现自己说话不流畅,三哥猛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沧哥对不起!”
“对不起?”柳沧显然是不接受这样的回答,他训人的时候居然有人在旁边笑,完全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你是那个帮派的?”
斧头帮的敌对见此,赶紧说道,“沧哥,那是斧头帮!”
“斧头帮?”柳沧微微皱眉,显然不是很清楚,这样的举动更加让斧头帮脸面全失。
斧头帮的大哥赶紧跑到柳沧面前,就差跪了下来,“今天帮里兄弟们遇到了事情,本身打算处理的,但是听闻沧哥要来,就只要把这些人带来,接完沧哥才处理。”
这话说的逻辑不通,旁边好多人都没听懂,包括柳沧,皱眉的问道,“你的意识是说,这里面还有外人?”
斧头帮的老大赶紧点头,然后又觉得不对,立马摇头,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让外人来参加?心中已经被自己手下气的要死!
“到底是什么?”柳沧火气上来了,打算拿着斧头帮开刀。
“是之前逐出帮派的人。”那老大想了半天,只好这样解释道。
柳沧收回了视线,淡然道,“既然如此,杀了吧!”
所有的人都抽了一口冷气,这人的命也太清淡了。
斧头帮的老大吓的直摸冷汗,还好不是自己,赶紧朝着身后的人吩咐,“没听到沧哥的话嘛,还不下手!”
那小喽啰也吓的不轻,赶紧点头,朝着人群中跑了过去,这种场面不准带枪带刀,所有只有拖出去解决了。
舒洁看着燕辰逸,含情脉脉道,“看来,我们得殉情吧。”
燕辰逸哭笑不得,朝着舒洁刮了一下,“还不是你惹出来的!”
舒洁不依,瞪道,“你不揪我,我也不会叫!”
周围的人差点倒了下去,死到临头还打情骂俏!
斧头帮的接到了命令,正准备把燕辰逸和舒洁拖出去解决了,燕辰逸突然说道,“殉情就算了,生命如此美好。”
舒洁挑眉,等待着他下面的话。
斧头帮的人以为他疯了,一堆手都按在了燕辰逸的身上,却听到他大声说道,“柳伯,这个就是你给我的见面礼?”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柳沧猛的大叫一声,“放开!”
霎时,堆积在燕辰逸身上的手全部缩了回去,而黑压压的人群也分开了一条道路,让柳沧豪无阻力就把视线锁定在燕辰逸身上。
斧头帮的人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一切,而那个斧头帮的老大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划过。
柳沧看了燕辰逸半会,猛的拉过斧头帮的老大,掐着他的脖子怒吼道,“不是说你们帮派的人嘛?居然敢骗我!”
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在了他的胯下,那人瞬间脸色苍白,跌倒在地上。
斧头帮的人立马没了主力,纷纷的脚软。三哥不服气,朝着柳沧争辩道,“沧…哥,他真的是……”
“胡说!”柳沧大吼一声,掏出身上的抢朝着三哥腿开了一枪。
三哥立马疼的跌倒在地上,这样的场面小虾米是不准带枪,而龙头老大却是一直佩戴着抢,此时的他心慌了,害怕的爬往人群之中,想利用人群躲着。但是他每往后爬一步,人群就宛如遇到瘟疫一般逃了开来。
燕辰逸仿佛看累了,力道压在舒洁身上,懒洋洋的朝着柳沧说道,“柳伯,我累了。”
这次所有的人都听懂了燕辰逸叫的什么,斧头帮的人也傻眼,居然和龙头老大有关系?
柳沧脸色不怎么好看,朝着身后的吩咐道,“还不请燕老板过来!”
一声燕老板,震撼了所有人的内心,全部都惊恐的朝着燕辰逸看了过去,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被称之为燕老板?
“居然是他……”
“燕辰逸……”
人群中都小声议论着,这样的大人物,几乎比他们的老大都要高上一层,怎么不令他们惊恐?怎么不令他们颤抖?
特别是斧头帮的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遇上的人,居然是世界黑道制霸一舒的人物!
惊恐,慌张,死亡的气息迎面扑来,就差吓的口吐白沫了。
舒洁从来不是什么善良的主,奉承一报还十,此时非常不客气的说道,“老板,你什么时候成了斧头帮的人?而且还是被驱除的?”
燕辰逸无奈的抚摸着自己的太阳穴,“我也不知道!”
“从今往后,斧头帮除名,斧头帮的势利归属铁斧帮,斧头帮的人全部驱除组织!”这会儿站在第一排的一名男子快速的做出决定,斧头帮归属他管理,见柳沧脸色不好,他只好硬着头皮出面处理。
斧头帮的老大现在已经没了思想,对这个结果没有任何的歧义。
柳沧微微点头,默许了那男人的做法。
人群中不免有些看笑话的,暗叹斧头帮平日里耀武扬威,今日总算是提到铁板了。
“让燕老板见笑话了,今日我柳沧就尽地主之谊,招待燕老板。”柳沧朝着燕辰逸缓缓走了过去。
“柳伯说笑了。”燕辰逸淡然一笑,“这里虽然是柳伯的势利范围,但是在国际组织上,亚欧大陆的规划是属于我燕辰逸的,如此一算,应该是我尽地主之谊款待柳伯。”
这句话很明显的意思就是,别说这个地舒,就算他柳沧老家意大利也属于他燕辰逸的管辖范围。这里的范围不是相邻,而是直接全部笼罩,柳沧也属于他燕辰逸势利下的一个帮派而已!
柳沧面色极为难看,这点他又何尝不知道?
地图上的整个板块划分,都是红次和闪电,天蓝岛互分,闪电属于世界上第二帮派,仅此红刺。而红刺与闪电的关心,那也是紧密相连。
“呵呵,其实何必分那么清楚呢?”柳沧毕竟是在道上混过,瞬间就收起了脸色的其他颜色,朝着燕辰逸笑道,“今日就当我设宴款待燕老板。”
“也好!”燕辰逸并未犹豫,点头说好。
舒洁嘟着,不知道燕辰逸此时在想什么,居然想吃这顿饭。
柳沧把视线放在舒洁身上,笑道,“这位就是燕老板未婚妻?”
舒洁挑眉,感觉柳沧话中有股刺,戳的她有些不舒服,随意的嗯了一声。
柳沧面色顿时黯淡了下来,“舒小姐还真的有些目中无人!”
“我宠的!”燕辰逸抱着舒洁,溺宠的说道。
舒洁脸色一红,并未说什么。
柳沧冷笑一声,便朝着身后的人吩咐,“通知回去,等下设宴款待燕老板。”
“是!”身后的人听了立马便安排了下去,柳沧带着燕辰逸就上了事先准备好的车。
一脸加长的林肯停在众人眼前,舒洁挑眉,这是要结婚了还是去吃饭啊?
上了车,舒洁挨着燕辰逸坐,对面做的是柳沧,旁边坐的是柳沧的打手。
舒洁觉得有些困意便在燕辰逸怀中睡着了,到了目的地燕辰逸才把她叫醒,下了车。
这里是一巨大的别墅花园,欧式的建筑,门口铺着红地毯,迎接着主人回家。
舒洁和燕辰逸才下车,便听到一声熟悉的叫喊声,“逸哥哥,你怎么来了?”
柳苒苒红着脸出现在两人视线之中,舒洁无奈的移开视线,她怕对上去会笑死人。
而柳苒苒看到旁边的舒洁,双眼顿时射出无比恶毒的眼光,仿佛要把舒洁穿透。
柳沧随后下了车,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双脸红肿,不由的瞪大眼睛,“怎么回事?”
昨天就听到宝贝女儿哭诉,自己才赶了过来。
柳苒苒直接扑到在柳沧怀里痛哭,“爸,苒苒被人欺负了。”
舒洁微微有些发愣,柳苒苒这个架势,该不会是告状吧?不由的拉紧了燕辰逸这颗大树,力求保护。
燕辰逸察觉到舒洁的动作,溺宠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是谁?”柳沧沉着声音,虽然昨晚在视频通话里,柳苒苒已经像他说了这一切,而且他也怀疑到了舒洁的头上,现在只不过在演戏吧了。
“不知道,只不过当时舒小姐也在场,可是她并没有帮助女儿啊!”柳苒苒越哭越伤心,还伴随着跺脚。
舒洁吞吞口水,望天,“我拉了的……”只不过有点晚。
“女儿好心请她和咖啡,但是她却不领情,和女儿对骂起来,最后导致被人打了。”柳苒苒含糊的说着,差不多扭曲事实了。
舒洁要不是因为下身的疼痛,也会气的跳脚,“柳大小姐,你说不清楚我可以帮你说一次,是你要喝咖啡,我要喝奶茶,然后就起了争执,被一好心的人路人误会,以为柳大小姐是小三,本着教训小三的心情打了柳大小姐几个耳光,当时我也楞了几秒,然后才去拉开那路人,就这样被柳大小姐误会成为没帮忙,真是伤心!”
边说边往燕辰逸怀里靠,别以为她没靠山。
柳沧脸色有些铁青,知道自己的女儿不是舒洁对手,把柳苒苒从自己怀里拉扯了出来,安慰道,“好了,这件事情是一个乌龙,也只怪你自己没有防身的本身。不过我把你从小都是按照名媛培养,自然不会让学那些舞刀弄枪,女人就应该有女人的样子!以后我在你身边安排几个保镖好了!”
舒洁冷哼一声,柳沧这句话完全就是含沙射影,说自己没女人味!
“柳伯,我们是不是该进去了?”燕辰逸不想看戏了,朝着柳沧说道。
柳沧点了点头,“燕老板请!”
然后就带头走了进去,柳苒苒故意走在燕辰逸旁边,朝着燕辰逸说道,“逸哥哥,昨天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舒洁撇了柳苒苒一眼,这个时候还解释什么。
燕辰逸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
柳苒苒继续解释道,“我当时被打的脑袋发懵,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也没有叫舒洁离开,我……”
“柳大小姐,节约点口水吧,你不累我都听累了。”舒洁抱着燕辰逸的手臂,昭显着自己的所有权。
柳苒苒瞪了舒洁一眼,如果眼光可以杀人,舒洁已经被柳苒苒杀死了。
随后柳苒苒也没有说什么,大家跟着柳沧来到了餐桌上。
柳沧直接坐在主位上,并且笑着伸手指着自己旁边的位子,对着燕辰逸说,“燕老板请坐。”
燕辰逸见此只是挑眉,并未上前。
舒洁看了一圈,桌子是常见的长桌,柳沧坐在主位本来是应该的,但是对象是燕辰逸,就显的不合理。燕辰逸无论去哪里,都会选择坐在主位,无论是自己的选择还是别人的刻意安排,位置上从来没有改变过,这是昭显这权利至高。而今日柳沧的安排,燕辰逸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淡淡的笑着。
一时刻气氛低沉,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下。
柳沧随眼瞟了下周围的布置,脸色也越发黯淡,抬头对上燕辰逸,笑道,“家里不知道今天要来客人,便没有怎么安排,让燕老板见笑了。”
燕辰逸赏脸的笑了笑。
柳沧的脸更加铁青,却依旧硬着头皮指着自己旁边的位置,朝着燕辰逸说道,“只有委屈下燕老板了!”
“不委屈。”燕辰逸笑眯眯的答了一声,身体依旧一动不动。
舒洁憋着笑,燕辰逸说不委屈,自然是自己不会接受那份委屈了。
柳苒苒见此,拉着燕辰逸的一角,可怜兮兮的说道,“逸哥哥,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嘛,爸爸始终是长辈。”
燕辰逸挑眉,并未说什么。
舒洁嗤之以鼻,她柳苒苒会有什么面子?
柳沧依旧坐在主位不肯让,毕竟是他的地舒,旁边都是他的手下,这面子始终要挣,哪怕是头破血流。
燕辰逸的兴致没了,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搂着舒洁转身就走,“看样子柳伯并不是诚心招待我,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
这话说的不温不火的,倒是把矛头全部指向了柳沧。
柳苒苒急了,猛的朝着柳沧使着眼神,叫他让一步。
当时柳沧是何等自大的人,就算势利不如燕辰逸,但是他始终都是长辈!给晚辈奉承,他做不出来!
“的确是我柳沧招待不周,要不这场宴改下次吧,鄙人一定好好款待燕老板!”
舒洁冷哼一声,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柳沧这句话说的完美啊,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保留了自己的尊严,还改过自新,没见过这样的老狐狸。
燕辰逸轻笑一声,转身就走了出去,柳沧做在桌子上大摇大摆的享用起来,只有柳苒苒一个人气的七窍生烟,朝着柳沧跺脚,赶紧追了出去。
见三人没了影,柳沧的脸色全部黑了下来,一脚踢在了桌子上,怒吼道,“不是说了燕辰逸要来嘛,谁准备的?”
居然只安排一个主位,不是摆明了给他难堪?
旁边的管家唯唯诺诺,“沧哥,这……这……”
“别吞吞吐吐,到底是什么?”柳沧双手紧握,怒气已经聚齐在一起,等待爆发。
管家擦了一把冷汗,全身不由的颤抖道,“我……我……我不知道……燕辰逸……就是闪电……燕老板!”
“废物!”柳沧直接一脚踢在了那管家的胯下,力道之猛的几乎是要废了那命根子,“居然不知道燕辰逸是谁,我要你何用!”
真不知道这个管家怎么来的,目前情形都不知道,要他何用?从怀里直接掏出一把手枪,瞄准了那管家……
门口,柳苒苒着急的拉着燕辰逸,解释道,“逸哥哥,你别生气,爸爸他……”
“我没生气,我干嘛生气?”漫不经心的回复道,这样的事情还不足够让他生气。
舒洁心中也点头,反正在柳家,这口饭她是吃不下来的。
“逸哥哥,你还说你不生气!”柳苒苒急的跺脚,尽显小女人姿态。
燕辰逸揉了揉眉头,耐心的解释道,“我真的没生气!”他燕辰逸没那么小气。
但是柳苒苒就是认定了他燕辰逸生气了,拉着他的手不准走,“逸哥哥,要不我单独请你吃饭好了。”
燕辰逸无奈的苦笑,他不缺这口饭吃,“不用了。”
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手从柳苒苒的手中扯出来,搂着舒洁继续往外走。
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辆劳斯莱斯,正是燕辰逸专用坐骑。
柳苒苒一口咬在嘴皮上,看着被燕辰逸搂着的舒洁,心情的妒忌无线扩大,多半就是舒洁不想呆在这里,才把逸哥哥叫走的!
走在前面的舒洁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几乎要把她戳穿,不由的紧绷着身体。
“怎么呢?”察觉到舒洁的异样,燕辰逸关心的问道。
“没事,我们先上车吧!”说完逃一般的爬上了车,这柳苒苒的视线也太炙热了吧,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柳苒苒看上了她舒洁呢!
燕辰逸无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柳苒苒赶紧的朝着他笑了一下,燕辰逸点头示意道,便上了车。
身后的柳苒苒脸色再次一变,比之前柳沧的脸色还要暗淡几分。
……
回到了东舒大宅里面,舒洁迫不及待的去泡了一个热水澡,吃个早饭都能吃到下午回来,她还真的是无敌了。全身酸疼死了,泡在热水里面,才能缓解许多。
没一会儿,处理完事情的燕辰逸也进来了。
舒洁起初还想遮挡一下,却找不到任何东西,只好作罢,心里安慰着,他又不是没看过。
“还疼嘛?”燕辰逸蹲在浴池旁边,伸手准备帮舒洁按摩。
舒洁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的手,笑呵呵道,“还好,还好!”他这个魔抓下去了,她今天还想站起来嘛?
猜想到舒洁的想法,燕辰逸乐呵呵的给了舒洁脑袋一拳头,“我没你想的那般饥渴。”
舒洁撇撇嘴,摆明了不相信。
燕辰逸突然把舒洁从水里抱了出来,舒洁大惊的搂着他的脖子,“你发什么疯呢?”
“人来疯!”燕辰逸不客气的把舒洁放在地上,为她擦干着身体。
看着全身裸露的自己,舒洁不好意思抢过燕辰逸手中的浴巾遮挡着,“你咋那么的闲?”
“你是在赶我走嘛?”燕辰逸挑眉,眼神中带着一丝丝危险,一步一步的朝着舒洁靠近。后者就一步一步的往后退,最后背靠着墙无法在退了,燕辰逸便伸出双手撑在墙上,舒洁便被困在里面不能动弹。
“恩?”燕辰逸加大语气,再次询问道。
舒洁眼珠儿一转,用能动的双手环住了燕辰逸的腰,乐呵呵道,“没有啊?”
声音带着一丝丝撒娇的意味,让燕辰逸大为受用。“很好。”
毫不客气的朝着红唇覆盖了下去,轻咬着,吸允着,撬开那皓齿长驱直入。
舒洁被他吻的全身软绵绵,不由的靠在他身上借力,两具身体的紧靠在一起,极速升温。
燕辰逸的手游走在舒洁的后背上,才泡完澡的舒洁,全身散发着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缓缓的,舒洁感觉要一股热泉低着自己的下身,猛的惊醒了几分,小力的推开燕辰逸,“别,我还疼。”
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了,燕辰逸这么可能会甘心?
“我不进去,你帮我?”因为情欲,声音过分的沙哑磁性,令舒洁全身酥麻。
“我怎么帮你?”
燕辰逸邪魅的笑了一声,拉过舒洁的一直手伸入自己的长裤里,握住了那热量的源泉。
舒洁顿时瞪大双眼,脸色绯红,手中源源不断的传来热源,并且还在不断的膨胀之中。
“用手?”舒洁小声的试问道,她从来没有如此‘帮忙’过,真心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