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笑自然知道侍寝一事不可能这么尘埃落定,金公公是定然要去汇报的,不过她倒是没想到,种猪会亲自前往。
当他明黄色长袍在夕阳下金灿灿发出一种刺目的光芒时,她有很是不详的预感。
月季因为挨了重重两巴掌,耳边一直嗡嗡嗡嗡,头也晕乎乎的,所以被常笑笑搀扶着回去休息了,如今种猪的到来,又是两人独处的景象。
常笑笑倒不是怕他,顶多真被上了,她就当被鬼压了,她只是非常讨厌和他单独相处。
总觉得他身上有N多种女人的气味,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她的心理作用罢了。
总之他渐渐的靠近他,常笑笑就觉得空气渐渐的浑浊不堪,让人泛呕,好比看着他的脸,也给人同感,虽然那张脸,估计放到任何一个女人面前,都能把人迷的七荤八素。
她不否认,他长的很好看,甚至比江少原还好看。
面赛潘安,鬓似刀裁,俊美绝伦,颠倒众生。
轮廓分明的五官上,嵌着两弯深邃的黑眸,剑眉浓密,鼻梁高挺如刀削雕刻而成。
厚薄适中的唇畔,总带着一抹猎艳的邪笑,这一抹笑容,也不知道勾引了多少良家女子。
不过这套对她常笑笑而言,完全失效。
他靠的极近了,欣长的身子只消微微下俯,就能触碰到常笑笑的额头,气氛更是浑浊不堪,常笑笑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厌恶,大闹道:“走开了走开,你好臭,臭烘烘,和茅坑里捞出来一样臭。”
面前的男人,闻言眉心狰狞的扭成了一股,嘴角的笑容也收了起来。
该死的女人,居然说他臭,他凰子夜长这么大,她是第一个敢这么和他说话的人。
当然如果她真是个疯子,他也不和一个疯子计较,关键是这个女人……
该死的,看样子她是嫌命太长了,想快点活到尽头,那好,他不介意送她一程。
满腔怒火,他伸手朝着常笑笑脖颈探去,常笑笑自是感受的到他的戾气,也明白他想要掐死自己,死种猪,想弄死她,做梦去吧!
常笑笑很是灵巧的退开三步,让他的手落了空,而后,抓起了桌子上月季做过针线活没收起来的竹编浅箩,朝着凰子夜砸了过去,在箩筐飞出去之际,她又不动声色的藏了一枚绣花针在指缝之间,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