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一份香喷喷的煎鸡蛋早餐端了出来,外加一份新鲜的牛奶。
田心轻轻倚在床前,看着柳浪温柔的将早餐端到自己面前时,她的美眸中隐隐湿润。
那是一股莫名的情愫,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总之这一刻她鼻子微酸,很想哭。
“谢谢你,柳浪。”田心美眸中带着雾气,就这么注视着柳浪。
柳浪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然后小心翼翼地的喂着她吃早餐。
田心很听话,在柳浪的喂食下轻轻吃着早餐。
昨夜的迷药药效很强烈,外加上感冒,此时此刻她的身子还有些虚弱呢。
“你也吃吧,这太多我吃不完……”田心轻声说道。
柳浪微微一笑,“好呀,那心心你喂我咯。”
田心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去抓叉子,然后喂柳浪吃鸡蛋。
可是柳浪却轻轻按住了她的小手,然后将脸凑到了田心面前,几乎就正对着田心的小嘴唇。
田心俏脸绯红,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田心迟疑着半天,最终还是将那煎鸡蛋咬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将自己嘴里的鸡蛋传递进了柳浪的口中……
两人极其暧昧腻人的吃着这顿甜蜜早餐。
田心这一刻显得生涩而凌乱,但心底却感到一股安全,因为柳浪就在身边。
但她或许不知道,因为自己,柳浪昨夜甘愿花费十个亿!
就在两人甜蜜的相互喂食着早餐的时候,柳浪的手机上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柳浪一看来电,急忙接起了电话。
“你怎么回事?现在都上午九点了,怎么还没来?”电话那头,传来楚佳月不满的声音。
柳浪连连解释,“佳月,不好意思啊,昨晚睡过头了,你等着,我马上就过来。”
挂掉电话,柳浪直接换衣服打领带,飞快的披上外套。
今天早上只顾着照顾田心,差点把家里那个丫头给忘了……
“是楚总?”田心倚在床上,轻声问道。
“嗯,差点忘了去接她。”柳浪说道。
田心掀开被子,白嫩的长腿轻轻踮地,也要起身。
“你别起来……”柳浪急忙上前,抓起她的嫩足又将她抬到了床上,“你身子虚弱,又感冒,我一会儿帮你请假,你今天先别去上班了,就在我房间里好好休息吧。”
“这……”田心有些迟疑,细声道,“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等会儿帮你叫个酒店保姆照顾你。”柳浪小心翼翼地替她盖上被子,轻轻摸抚了一下她的俏脸。
“乖乖呆着调养声息哦我的小宝贝儿。”柳浪温柔的调侃道。
听到柳浪的调侃,田心的俏脸又红了,不过她终究没有拒绝,就这么倚在床上,安静的像只小猫。
柳浪叫了两位酒店最好的私人保姆,特地照顾感冒的田心。
然后他驾驶着依维柯,一路朝着楚家别墅驶去……
女神总裁已经在别墅门口等了大半天了,见到柳浪驾车前来,俏脸很是冰冷,显然没有好脸色。
女神气呼呼的钻进车内,柳浪驾着汽车一路朝着公司开去。
“昨晚你干什么去了?”女神总裁似是有意无意的问道,声音充满了冰冷。
柳浪驾驶着车子,心中有些迟疑,不知应该如何解释。
见到柳浪这般迟疑,楚佳月的心绪似乎有些凌乱,她感觉到昨天晚上这混蛋一定去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越想越扯……女神的心也愈来愈凌乱。
柳浪思虑了一下,最终还是打算告诉女神吧。毕竟心心是她的秘书,她也应该有权知道。
“昨夜,心心遇到一些麻烦,所以我匆匆赶去……”
柳浪缓缓说道,他将昨夜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楚佳月,当然,那些血腥暴力敏感的话题,被他直接一笔带过。
听到柳浪的话,楚佳月的精致俏脸瞬间凝起,一丝冰冷的怒意浮现!
“吕氏企业……?”楚佳月美眸中闪过愤怒!
田心是她的秘书,虽然两人表面上是上下级关系,但楚佳月却一直将田心当成了自己的妹妹一般,可此时田心竟然被人欺负?她这个做姐姐的怎能忍?
依维柯一路驶到了大自然大厦,楚佳月俏脸冰冷如琢的下车,回到办公室后,她直接拨打了公司战略部门的经理电话。
“给我想办法,不惜一切代价……狙击吕氏企业,所有资源全部给我垄断,下午,我要听到吕氏企业破产的消息……”
女神总裁声音强势无比,这一刻,女强人的凌厉气场瞬息涌现!
吕氏企业胆敢如此欺负田心,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这已经触及到了楚佳月的底线!
她不仅强势,更很护短。她绝不允许自己的员工遭受如此欺辱!
隔壁的司机办公室,柳浪回到座位上后,点燃了一根烟。
思虑了片刻后,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这件事情无需他亲自出手,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就可以了。
电话接通,柳浪平静无比的对着电话那头吩咐道,“秋元白,我限你在三日之内给我摆平吕氏企业,除了不出人命,其他随你处置。”
说完柳浪淡然的挂断了电话。
……
青州人民医院,icu重症急救病房内,吕子明正躺在病床上,双眼已经被刺瞎,下肢全部被截,只剩下空荡荡的一片!
病房门外,吕步川脸色极度复杂铁青,透过玻璃窗,看着儿子如此悲惨的一幕,他的双眼是血红的,拳头攥的爆响。
两名主治医师站在吕步川面前,详细汇报着吕子明的伤势情况。
当听着医生的汇报,吕步川的脸色也愈来愈难看,几欲狰狞!
“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能嫁接上我儿子的下肢吗?现在世界上的医学接合技术不是很厉害吗?你们连这点本事也没有,还做什么医生!”
吕步川几乎是咆哮的,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怎能让儿子如此伤残终生?
下半身没了,他林家还怎么延续香火传宗接代?
两名医师面色很无奈,缓缓解释道,“吕董,您儿子的伤非比寻常,是被一种独特的利器所伤,我们从未见过切口如此整齐吻合的伤口,那种利器比手术刀还要锋利,但凡利器所伤部位的组织细胞,尽皆坏死,根本无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