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少秋马上站起来解释,“不是不是,我不认识她!!”
女人听钱少秋说出这话,又气又难受,“钱少秋,你个没良心的,居然说不认识我?”
白清修找来的女人,正是和钱少秋一直保持暧昧关系的相好,因为对方是夜场小姐的身份,所以钱少秋不可能把她娶回家的,也只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
为了证实关系,女人把一打照片摔在桌上。
许慧珍和钱夫人他们都拿起照片看,能看到照片里是这女人和钱少秋搂在一起亲密的合影。
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来,两人之前一定关系非常亲密的那种。
“钱少秋!你怎么能对我爸妈隐瞒?你什么居心?”
白清修看过照片后,拍桌而起。
“听我解释,好,我承认和她交往过,但那都是以前,半年前我早就和她分手了,是她一直缠着我不放!”
钱少秋被逼无奈,只能承认有过关系。
“上周二晚上你还和我滚了床单,现在你说和我早就分手了?你当我是什么?
“想要的时候就来找我,不想要的时候就一脚踢开?
“我知道,你是为了要攀上白家,所以嫌弃我的出身对不对?
“你要是不爱我,为什么要来一次次招惹我?你攀上白家了就想甩掉我?”
面对女人的指控,钱少秋快急秃了,可惜,现在为时已晚。
白乐薇对自己的母亲说,“妈,这就是你给我千挑万选的好对象?”
许慧珍此时也觉得愤怒不平,有种被蒙骗的感觉。
她站起来对钱母说,“钱夫人!既然你家少秋为人是这样的,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不会让我女儿嫁给一个满嘴谎言不负责任的男人!这顿饭不吃也罢!走了!”
许慧珍离开,白国安跟上,白乐薇他们几个人也都跟着出门。
钱夫人不停的解释挽留,“白夫人,等等……请留步啊!”
没人留下,剩下的烂摊子让他们钱家人自己去处理吧!
白乐薇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暗暗竖起大拇指。
白清修笑了笑,其实他只是说服那女人来闹一闹,然后给她几万块钱酬劳。
说不定钱家为了息事宁人,还会再给她一笔封口费的。
众人相亲宴没吃成,回到白家后,白乐薇问道,“爸妈,你们现在说,该怎么办吧?你们看到的好小伙子都是什么样的?真的想把我推进火坑?”
许慧珍被气的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白国安说道,“还不都是你妈的主意,我觉得烨殿下不错。”
白清修也趁机说,“妈,你到处瞎找,还不如知根知底的好。烨殿下虽然身体做过手术,但是也请给他康复的时间,等他康复了,和正常人也没有区别。
“再说,烨殿下从来也没有任何花边绯闻,人品可靠,多好的人选,你好好比比!”
“我妈就是觉得不想让我嫁到国外去!这我都能理解!”白乐薇说。
赫连烨及时开口,“伯母,如果你不想让乐薇远嫁,我可以跟着乐薇住到你们国家来。
“对我而言,住在哪里其实都一样。如果你们舍得乐薇,那我可以在这边定居!”
“妈,烨殿下都表态了,你就给了回话吧!到底同不同意我妹和他交往?”白清修问道。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许慧珍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唉,算了。你们要想交往,我也不反对了,但是,如果你让我女儿受委屈,我可不答应。”
听了这话,众人都露出欢喜的表情。
赫连琪和白清修对视一眼,都很高兴,总算是有了进展了!
“妈,你答应了?谢谢妈!”
白乐薇开心的不得了,赫连烨起身,朝他们二老鞠躬,“谢谢伯父伯母的成全。”
过了未来岳母这一难关,赫连烨和白乐薇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交往了。
*
罗曼城王宫。
夜晚晚一早起来,看手机里的消息,得知白家发生的事。
把好消息分享给厉墨寒,厉墨寒说道,“不错,看来白家也要多个上门女婿了!”
夜晚晚搂住丈夫说,“如果我住在罗曼城了,让你当上门女婿,你愿不愿意?”
“当然愿意!我带着孩子们一起上门,成不成?”
厉墨寒把她抱起来,转了几个圈圈。
“哈哈哈哈,成!”
夫妻俩闹过后,准备出门。
他们计划今天再过一天,明天回l国去。
乔克白来电,希望她能去一趟曼城娱乐,刚好她也想去看看楚沫儿来这边过得习不习惯。
宫里遇到要出门的权湛天。
夜晚晚问自己哥哥,“听爸爸说,今天d国总统会来国家访问交流,你不用留在王宫里接待吗?”
“裴总统只是私人身份来访,不用国家礼仪,他是来看望爸妈的,让他们去接待就好。”
“对了,我听爸说那裴总统有个适龄的侄女想介绍给你,你得留在宫里吧?”
夜晚晚听父母说了,打算给他哥哥牵牵线,看他能不能早日脱单。
“你哥我英俊风流还需要介绍?相亲那一套对我不合适!”
权湛天从前不听玄国国王的,现在一样不会听任何人的,他不想要的婚姻,谁也别想强加给他。
“我知道,你最好赶紧自己找一个,不然爸妈每天无聊,也没孙子带,不打你主意才怪。”
“行了,我心里有数,走了!”
权湛天以视察工作为由离开,大家一起出宫,分头行动。
专车将夜晚晚和厉墨寒他们送到曼城娱乐门口,保镖们下车,为他们保驾护航。
夜晚晚看着长队人马,说道,“其实我更喜欢低调一点,这么大张旗鼓,貌似不太好。”
“也没什么,现在谁不知道你是玄天的公主,出行安全当然是重中之重。”
“好吧!”
夫妻俩一起走进曼城娱乐,走向电梯间,电梯门打开,刚好里面有几个人出来。
其中个头高大模样帅气的年轻男人,看见夜晚晚的时候,眼神里微微有些惊讶。
他一边走一边盯着她看,直到走出去,还在回头。
帅哥见得多了,夜晚晚无感,只是觉得刚才男人盯着她的眼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