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这个就是我女儿依依,你要是想对她不利,我第一个不答应!”
厉诗雅像母鸡护小鸡似的,护着贺兰依。
贺兰斌也觉得宁晚晚玩笑开得有点大,“晚晚,别再闹了,依依是你表妹,我和你舅妈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怎么会弄错呢?”
有父母护着,贺兰依嚷嚷的更来劲了,“爸妈,你们别信她说的,她是为了对付我啊!我是你们的亲生女儿贺兰依啊!”
宁晚晚看着苏茵落继续诡辩,冷笑着问,“如果你说你是贺兰依,那么她又是谁?”
宁晚晚看向门口,一个和贺兰依一模一样的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屋里的人全都玄幻了的表情,两个贺兰依?
怎么回事?
“这……这是……”
贺兰老夫人都以为自己眼花了,怎么看到两个孙女?
前一刻还笃定贺兰依是亲生女儿的贺兰斌和厉诗雅夫妇,在见到门口走进来的女人的时候,他们也都震惊了。
“她是……她是谁啊?”
“她怎么和依依长得一模一样?”
真正的贺兰依越过人群,走进来,她的视线在每个人的脸上扫过。
虽然她失忆了,可是回到这里,她却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亲切感。
她也看到了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听宁晚晚他们说,那个女人是假冒她的。
宁晚晚待贺兰依走近,拉过她的手说道,“你们都好好看看,这位才是我的表妹,真正的贺兰依。”
苏茵落看见真正的贺兰依被带回贺兰家,她的心里恐慌到了极点。
完蛋了!
她辛苦耗费这么久时间,苦心经营的一切,难道就要毁于一旦吗?
不!
她绝不会就此认输的!
苏茵落大喊大叫起来,“爸妈,奶奶,你们绝对不要相信夜晚晚,她一定是嫉妒我,想要对付我,才弄了一个冒牌货来打击我!不要相信她的鬼话呀!”
贺兰斌生平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儿站在面前,说不怀疑都不可能。
他走向真正的贺兰依面前,打量她,满眼的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呢?你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
贺兰依见过照片,宁晚晚告诉她,这个男人是她的爸爸,可是她想不起来了。
那声“爸爸”,虽然她没有叫出口,可是却只觉得胸口发酸,眼眶也红了。
她的心里有点难过,她忘了自己最亲的亲人了。
可是那种亲切的感觉,她好像还记得。
见她沉默不语,如同一块榆木,贺兰斌更怀疑了,问宁晚晚,“晚晚,她什么都不知道,你说她是贺兰依,你有什么证据?”
厉诗雅也看出那女人呆呆傻傻的感觉,根本就不可能是他们的女儿,“老公,她不是依依!看起来就像个木头,傻子一样,我们的依依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
贺兰依也认出说话的女人,是照片里的妈妈,但是听她说她像木头,像傻子,这些话,刺的她的心很痛。
她不是木头,也不是傻子,她只是不记得了而已。
“舅舅,依依表妹她不是傻,而是失忆了。我问你们,数月前,她是不是遇到袭击,坠过海?”
“是啊!”
“坠海之后被救回,是不是做过脑部开颅手术?”
“没错!”
宁晚晚又看向假的贺兰依,说道,“你们只要看看她们两人脑袋后,谁有真正的疤痕就能知道,受伤的人是谁?”
苏茵落只觉得头皮一麻,本能的想要躲藏,但无奈被人抓住,动弹不得。
厉诗雅转身去查身边女儿的后脑勺,翻开头发仔细找,什么都没有找到。
“没有,什么都没有,怎么回事?”
贺兰斌也查找面前的女人,在她的后脑位置发现一大块疤痕,那里的头发都秃了,“这里……这里有块疤……”
夫妻俩对视一下,都被结果惊到,但是他们还是想不通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到底谁才是依依?”
苏茵落含泪叫道,“爸,妈,我才是依依啊!她肯定是假的!”
真正的贺兰依,什么话都没有,有些无助的看向宁晚晚。
宁晚晚又道,“别再叫了,再叫你也是假的!你根本就不是贺兰依,而是苏茵落,对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茵落心虚,不肯承认。
贺兰斌不解的问,“苏茵落又是谁?”
“对呀,怎么回事啊?”
众人听到“苏茵落”这个名字都觉得陌生,也只有关子卿在华国待过,他知道一些苏茵落的事。
补充解释,“苏茵落原来是华国的一个女艺人,和晚晚是一个娱乐公司的,后来身败名裂后,下落不明。”
宁晚晚接话道,“没错,我一直好奇苏茵落去哪了,为什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但我真没想到你会以这种方式重新出现。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对你产生怀疑的吗?”
苏茵落沉默,只是阴恻恻的盯着她。
“好,现在我就来告诉大家,我是怎么发现你的。还记得上次静海岛洛家和凌家大婚吗?我以服务员身份,帮贺兰依打扫过房间……”
宁晚晚这么一说,苏茵落才想起来,当时那个聋哑服务员,难道就是宁晚晚装扮的?
“是你?”苏茵落太诧异了。
“没错,是我!我无意中偷听到你的对话,你安排人想要弄死我,但是你做梦也想不到我会以服务员身份出现在你面前。
“当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付我,直到我在你房间里找到了这个。”
宁晚晚拿出一个空的红包来,“这个上面的字迹,我记得清清楚楚,是苏茵落的字迹。我为了验证你的身份,回华国一趟,找到你以前书写过的文件做对比。”
宁晚晚又取出一份苏茵落曾经写过的文件,“经过专家比对,确认就是你的字迹无疑。你还有什么话说?”
面对宁晚晚的指控,苏茵落拒不承认,“你随便伪造一个红包,就说是我写的?你所做的证明都是你自己臆想而已。说不定都是你为了坑害我才设计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