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非翎莞尔,“没错。”
两个字,让苏立浑身一震。
也就说明,苏慕白从今以后,有陛下当他的靠山了。
吴琼和楚莹萱自然也是明白的,气得咬牙切齿。
苏慕白凭什么这么好的运气,可以得到陛下的庇佑。
苏浩杰的心里也扭曲了。
苏慕白样样不如他,现在凭什么骑到了他的头上。
“咕噜。”
轻微的声音响起,小姑娘和洛非翎下意识的低下头。
小爪子摸了摸小肚子,小姑娘嘻嘻一笑,“爹爹,小七的肚肚饿了啦。”
“对啦,爹爹,你有没有吃饭哩。”
“没有。”
因为着急赶着见到小团子,所以洛非翎也没有用膳。
“爹爹一定是因为找小七所以才没有吃饭哒。”小姑娘心疼的用小爪子摸了摸洛非翎的俊脸。
“爹爹,那我们一起吃饭,还有晔哥哥和慕白哥哥,好不好呀。”
“好。”
自家团子的任何要求,他都会满足。
“爹爹最好啦,小七爱爹爹哟。”
小姑娘软萌可爱的语气传递在大厅的每个角落,听在一些下人的耳中,觉得真的太萌了。
可是听在苏立等人的耳中,觉得十分可恶。
虽然他们现在毕恭毕敬,只能道歉,但心里全是不甘的情绪。
洛非翎正准备带着小姑娘出去吃,小姑娘开口了,“爹爹,这里就有现成的饭饭呀,他们都还没有吃,不能浪费啦,我们就在这里叭。”
话音刚落,苏立也巴结的开口,“是啊,陛下就留在这里用膳,若是不够,草民吩咐厨房去准备。”
洛非翎没有理会苏立,抱着怀中的小姑娘朝着桌边走去。
趴在洛非翎的肩膀上,小姑娘挥着软绵绵的小爪子,“晔哥哥,慕白哥哥,我们一起吃饭哟。”
“对啦。”
洛非翎刚坐下,小姑娘不知想到了什么,喊了一声。
“慕白哥哥,你的娘亲是不是也还没有吃饭呀。”
还不等苏慕白回答,苏立就抢先道,“小公主放心,草民现在就让人去准备。”
闻言,小姑娘哼哼了两声,“那你们可要快点哟,不然饿着了小七最喜欢的姨姨,小七会生气哒。”
“是是,小公主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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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下来,小姑娘小肚皮撑得鼓鼓的。
她舒服的靠在了洛非翎的怀里,伸了个小懒腰。
“小七好饱饱呀,爹爹有没有吃饱哩。”
“当然。”
洛非翎细心的擦去了小姑娘嘴角的油渍。
“爹爹,你现在过来了,是不是就要带小七回去了呀?”
将小姑娘不舍的神情看在眼中,洛非翎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小团子不想回去?”
“也不是啦。”
小姑娘嘟了嘟小嘴巴,将洛非翎的大手贴放在白嫩的小脸上,撒娇的蹭了蹭。
“只是小七今天才来这里哒,还没有好好玩玩哩,而且慕白哥哥说这里很好玩,所以爹爹呀,我们能不能在这里待几天在回去呀。”
对上小姑娘期待的大眼睛,疼爱闺女的洛非翎怎么可能说出拒绝的话。
更何况,有洛亦寒坐阵,宫里不会有问题的。
“可以。”
随着洛非翎的答应,小姑娘的双眼灿亮灿亮。
“太好啦,谢谢爹爹。”
苏立站在一旁,自然将他们的对话听在耳中。
认为这是一个可以好好表现的机会。
“陛下和小姑娘既然要留下来,不如就住在山庄里,让草民也尽尽地主之谊,这里的环境确实很好,到时候草民带……”
“不需要啦。”
小姑娘直接打断了苏立未说完的话。
“慕白哥哥带我们就可以啦,小七不想看见你。”
直白的话让苏立的神情僵硬了些许,扯了扯嘴角,“是。”
这时,小姑娘又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爹爹,小七差点忘啦,慕白哥哥的娘亲生病了,一直都在咳嗽,爹爹能不能请人医好她呀?”
闻言,站在旁边的苏立立马开口了,“小公主真是善良,只是她那个病,属于顽疾之类的,是治不好的。”
小姑娘哼哼了两声,“你对慕白哥哥的娘亲这么不重视,小七才不相信你说的话哩。”
话落,她转头看向洛非翎,脑袋撒娇的在他的脖子拱了拱,“爹爹,好不好呀?”
“小团子要求的爹爹当然会做到。”
洛非翎的保证让小姑娘笑开了脸,可爱的梨涡显现出来,说不出的软萌。
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向苏慕白,软绵绵的开口,“慕白哥哥,你现在不用担心啦,你的娘亲一定会痊愈哒。”
苏慕白很是感动,眼中闪过了若隐若现的水花,“谢谢你,小七。”
其实娘这个病要是好好医治,是可以痊愈的,只是爹从来不放在心上。
再加上不请大夫给娘看,他们手上也没有多少钱,更不要说拿药了,所以病一直就这样断断续续,从未好过。
现在有了小七的保证,他相信他的娘一定会痊愈的。
小姑娘嘻嘻笑着,小爪子挥了挥,“慕白哥哥不用跟小七这么客气啦,小七也是很喜欢姨姨哒。”
……
另一边,楚震带着楚莹萱回到了城主府。
刚回到大厅,楚莹萱就再也抑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抓起一旁的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
哗啦。
杯盏应声碎裂,上好的茶具碎成一片一片的。
但这依然无法消除楚莹萱的怒火。
想到自己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她就恨不得将小姑娘撕成无数片。
该死的臭丫头居然是公主,这就算了,还仗着公主的身份逼着她道歉,真是该死。
越想越生气,楚莹萱还想拿起东西摔的时候,被楚震阻止了。
“够了,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听出了楚震语气中的不悦,楚莹萱很是不甘心,“爹,我不甘心啊,我凭什么要跟苏慕白那个庶子道歉,他根本不配。”
“你还有脸说,如果不是你到处惹是生非,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楚震脸色难看的责怪着。
都怪他平时对她太纵容了,养成了她骄纵的性子,以至于她不知天高地厚,在大街上就胡作非为。
殊不知有时候得罪的,身份往往都很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