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虎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幕,神情呆滞,先前嚣张气焰早已不知道丢在了哪里。
他实在没有办法,将郑凡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和龙虎山前来寻找武当山救援的人相提并论。
有这么强的战斗力,怎么可能是跑来武当山救援的。
分明是来给武当山杀敌的。
原本一脸笑容,期待着郑凡被雷电球轰炸而死的赵浩兴,此时身体在剧烈颤抖,裤子不知道何时已经湿了。
尿液滴答滴答的掉落在地上。
等了片刻时间,雷老虎终于回过神来,看着脸色冰冷的郑凡,咽了口唾沫,紧张道:“你到底是谁?”
他心中确定,武当山与龙虎山不会有那么强的人存在。
郑凡绝对是其他门派里的长老级别人物。
郑凡听着雷老虎的话语,呵呵两声,开口道:“你不配知道。”
雷老虎感受到郑凡的冰冷杀意,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却还是开口问道:“黄孟泽、吕思敏二人是不是已经死了?”
如果他们二人没死的话,雷老虎心中不甘。
毕竟这件事是黄孟泽、吕思敏二人去港岛旅游时引来的。
最终找到雷老虎,让他来这里阻住武当山去路。
郑凡冷淡道:“你去地狱里问吧。”
话音落下,雷老虎感觉到自己的咽喉,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抓住。
他身体本能般的剧烈挣扎起来。
还没挣扎几下,便听见咔擦一声响起。
雷老虎的脖子被人给轻易扭断,身体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赵浩兴见到雷老虎就这么死在郑凡面前。
他脸色煞白,双腿瘫软,倒在了地上,大声向着郑凡请求饶命,“郑先生,我愿意做您的一条狗,请您饶了我的狗命吧。”
刚刚棋封道人和吴光远与郑凡对话的时候,他有听见二人对郑凡的称呼。
郑凡听着赵浩兴的话语,理都没有理会,“你们二人解决吧。”
他说完这话,向着武当山顶而去。
棋封道人、吴光远二人顿时来到赵浩兴身前,看着他说道:“先前不是很嚣张吗?”
“你们天雷门也不过如此。”
赵浩兴哪里还有嚣张的气焰,跪坐在地,不断磕头道:“两位饶了小的一条命吧。”
他说完这话,补充道:“雷老虎死了,天雷门内的灵器法宝,以及一些药品只有我知道,您们二人若能绕了我,我可以给你们。”
棋封道人、吴光远二人听着赵浩兴的话语,呵呵道:“天雷门有的东西,难道我们没有?”
他们二人说完这话,相继出拳,将赵浩兴活活打死。
武当山的山顶。
建有数十座道观。
这些道观每一座都和龙虎山的不太一样。
并没有龙虎山道观的恢弘大气,却带着一股悠久的历史气息。
郑凡在即将来到武当山的山顶时。
便看见五十多位武当山弟子,一个个眼神严肃,如临大敌般。
他们看见郑凡身上的衣服,并没有天雷门的穿着打扮。
心中不太去确定郑凡是不是天雷门的人。
亦或者是天雷门故意去掉衣服假装。
“下山去,不然我们不客气了。”有位武当山弟子开口呵斥道。
郑凡脸上带着一丝淡笑,没有回应。
武当山弟子们见到这一幕,神色复杂。
“最后劝你一次,赶紧下山去,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郑凡听着武当山弟子们的话语,语气淡淡道:“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还要我去哪里?”
“你的地盘?”
“你开什么玩笑。”
“我们这里是武当山,不是私人领地。”
武当山弟子们在听见郑凡的话语时,全都恼羞成怒,感觉郑凡肯定是天雷门伪装,故意来羞辱武当山的。
棋封道人、吴光远二人解决掉赵浩兴后,快速赶了上来。
他们二人看见这一幕,立即开口道:“你们这帮人是什么意思?”
“郑先生乃是我们龙虎山与武当山的共同掌门,见到掌门还不行李。”
武当山的弟子们,听着棋封道人和吴光远二人的话语,起初还有些懵逼。
待他们回过神来,马上认出吴光远和棋封道人的身份。
武当山弟子们见他们二人都这么说了,心中确定了郑凡的身份。
他们一个个神色紧张,没想到面前的年轻人,竟然是自己的掌门。
如今他们能够从天雷门占据的半山腰上走上来,岂不是证明天雷门已经被剿灭了?
想到这些,武当山的弟子们,全都跪在了地上,神色颤抖道:“弟子们先前不知,还望掌门原谅。”
郑凡看了他们一眼,说道:“天宁道人呢?”
“师傅他在道观内休息。”武当山弟子立即开口解释道。
郑凡哦了一声,让一位武当山弟子带他去看天宁道人。
棋封道人、吴光远紧跟在郑凡身后,一同前往看望。
领路的武当山弟子,来到天宁道人所在道观时,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
天宁道人倒在椅子上休息,听见道观房门被人打开,眉头微皱道:“什么回事?你们还不去准备迎敌?”
武当山弟子听见天宁道人的话语,小声回应道:“师傅,掌门来看望您。”
“什么!”天宁道人听见这句话,原本虚弱不堪的面容,在一瞬间焕发出光彩。
他开口道:“掌门在何处?快快带我去见他。”
“我就在这里。”郑凡语气平淡,身后跟着棋封道人和吴光远二人,向着天宁道人所在的房间走去。
领路的弟子们见郑凡已经来到这里,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该在此处,小心翼翼的把房门关上,走了出去。
待郑凡、棋封道人、吴光远三人,看见倒在椅子上的天宁道人,眉宇间带着一丝怒火。
此时的天宁道人,脸色白的和一张纸一样,每说一句话都会吐出一口血。
“你怎么伤成这样了?”郑凡说话间,从玉葫芦内掏出一粒黑色药丸,丢到天宁道人的口中。
天宁道人在服用下郑凡的药丸后,脸色再次变化,变得好转起来。
他口中不再大口吐着鲜血,解释道:“郑先生,事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