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有些为难地指着罗春晓:“她到处造谣,说你是他的男人,还找上门来,威胁我离开你。我一气之下,甩了她一个耳光,我下手不重的,真的,不重!……她挨了一个耳光后,就扑上来要打我,还骂我,骂得很难听,各姐妹们为我打抱不平,出手相助,她就成了这样子了……你看,要不要送她去医院看看?”
马志豪挑起好看的眉梢,眸光淡淡然然地扫了一眼狼狈不堪的罗春晓。
看到她这样,他的眉梢挑得更高了,微微拧紧了眉头,眉宇全是嫌弃之色。
他的目光只是在罗春晓身上瞧了三秒,然后移开,那淡然又矜贵的表情,仿佛多看一眼罗春晓都觉得委屈了自己的眼睛。
他眸光缓缓地看向二丫,温声道:“少管闲事。上车,我们回家。”
“好呐。”二丫开心一笑,狗腿的模样跑向马志豪。
刚跑几步,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猛地停住脚步,把手中一直拿着的照片夹在腋窝下,然后对刚才那群帮她出气的一群姐妹拱了拱手:“多谢各位姐妹相助!”
这群女人得到了发泄,心情极好,见二丫这么礼貌地跟自己道谢,她们纷纷挥手:
“举手之劳,无须挂齿,赶紧回去跟你家的好好培养感情。”
“看你单纯又天真,以后要多注意点,别让那些女人钻了空子。”
……
二丫再次向她们拱手道谢,上车后,她眼角不抽抽了抽。
她单纯天真吗?
怎么觉得,她们口中的单纯天真,不是夸她,而是……
说她傻的意思?
回到家后,二丫把照片递给马志豪:“罗春晓拿来的。”
马志豪接过,随意地看了两张,然后往沙发一扔,漫不经心地道:“小伎俩。”
他一边脱外套,一边眸光幽深地看着二丫:“你怎么能动手打她呢?”
二丫站在饮水机前接水,听了马志豪这句,她猛地转过身,诧异地看着他。
他是怪她打了罗春晓?
马志豪眸光闪烁着漆黑的光芒:“你不应该亲自动手。”
“……”
“以后她再敢挑衅你,你给我打电话,我亲自把她揍成猪头。”
马志豪把外套放在沙发背上,迈步朝她走过来。
走到她面前时,他腰身一倾。
一股男性气息扑鼻而来,二丫以为马志豪要吻她,她本能反应,身子往往向后靠去。
腰身突然一紧,马志豪伸手,搂住了她,把她轻轻往前面一拉。
另一只手,越过她,从她身侧探过去,去关了饮水机的水:“水满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二点耳垂和脖子这两个敏感点,二丫全身瞬间酥麻……
她抬头,潋滟的双眼像浮现了水雾般,极是美丽,怔怔地看着马志豪时,更是一幅诱人的画景。
马志豪低头,在她微张的唇瓣上啃咬了一口。
二丫全身像触电,她越来越着迷,与他的触感。
马志豪放开她,回到沙发坐下。
他懒洋洋地翘着修长笔直的腿,“罗春晓没碰到你吧?”
说这话时,男人的眸光,冷幽深沉。
二丫端着水杯走过来,在马志豪身边坐下。
她喝了一口后,马志豪伸手过来拿过她的水杯,往嘴里一送,灌了一口水。
看着他喉结一下一下的,二丫目光闪了闪,好性感啊!
“嗯?”马志豪把水杯还给她。
她赶忙接过来,双手握着,摇头:“没有!她倒是想动我,可我不给她机会。”
马志豪抬头,轻揉着她的头发,眼中温柔更深。
他勾起唇角,浅笑道:“懂得保护自己,很好,要记住,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让自己吃亏,知道吗?”
二丫点头:“嗯,我是那种会让自己吃亏的人吗?”
“你平时出门都喜欢带包,包里放把武器吧。”
二丫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着马志豪:“放武器?”
马志豪点头:“嗯,没错,武器。”
“放什么?”
马志豪从皮带上解下他的钥匙串。
再从钥匙串里,解下一只像手指般大小的小电筒。
二丫早就看到这只小电筒了,很别致。
“这个能当你的武器。”马志豪把钥匙放好,手里拿着小电筒的头部拧了一下,小电筒尾端慢慢地移出利刃。
“唇膏小电筒?”二丫惊讶地问。
她用过唇膏,唇膏就是拧这一头,那一头出来。
马志豪闻言,低笑一声,道:“这是刀子,不是唇膏。”
把刀尖拧出来后,马志豪递给她:“以后谁敢欺负你,你就用这个扎他。”
马志豪一向不喜欢用“道理”来解决问题,能用暴力,就直接揍,干嘛要动嘴皮子?浪费时间。
二丫接过,幽幽道:“我以为这是一支小电筒呢。”
“它也可以当电筒用,把刀尖缩回去,按这个按拧,就有光了。如果不把刀尖缩回去按的话,刀尖会带电,扎对方时可以按一按按拧,让他感受一下真正的电流也不错。”马志豪很腹黑地教着二丫如何使用这支小电筒。
二丫竟然很喜欢!
她笑道:“下次罗春晓再欺负我,我就电她。”
“嗯。”马志豪赞成地点头。
二丫开玩笑:“我要是不小心,把她弄死了呢?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葬了呗。”
二丫:“……”
“奶奶让我们今晚回大院吃饭。”马志豪揉着二丫的秀发道。
女孩的秀发乌黑柔顺,摸着它,好比摸着上等的丝绸,他喜欢这样的触感。
回大院吃饭?
二丫大胆地猜测:“会不会是你后妈知道了罗春晓的事,奶奶让我们回去商量这事的?”
马志豪也不掩饰:“应该吧。监控录像被毁,罗春晓手里竟然有照片,显然不是从监控那里拷出来晒的,是从相机里的胶卷晒出来的。罗春晓跑来向我求救时,林燕梅肯定安排人在那里埋伏,负责拍照拿证据。”
二丫有些担忧:“那爷爷奶奶会相信你吗?”
马志豪含笑看着二丫:“我是他们抚养长大的,我的人为如何,他们还不知道?丫头,他们信不信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信我就行。”